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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传说中的‘鲁班大师’

    萧芳瓶喜孜孜道:“常爷的说法很新鲜,令芳瓶‘茅塞顿开’,令人家没法生疑,更令我想起鬼屋凶宅,亦可能基于同样的道理,屋子将过往某一凶残激烈的事记录下来,其他人进入这个地方,会觉得阴风阵阵,‘毛骨悚然’,‘鬼影幢幢’,还以为是厉鬼作祟,事实上只因通过房子感应到以前的惨事。”

    常惠道:“芳瓶真是‘聪明绝顶’。来!亲个嘴!”

    美人儿大嗔道:“人家听得全身寒浸浸的,怎宜亲嘴。说下去呵!”

    常惠道:“为保持秘密,冒顿将所有参与建墓的外人,我指的是从中土去的工匠全体处决,人数该不少于五百人。想想吧!五百多人临死前激烈的精神波动是多么强大,充满愤怒和怨恨,投射往四周的环境,肯定会被记录下来,使那个地方成为凶地。我的老天爷,凭小弟的灵觉,想找到这样一片地方还不容易吗?”

    萧芳瓶道:“今晚没得睡觉呢?”

    常惠一呆道:“不可以睡醒后才去找吗?”

    萧芳瓶投入他怀里去,轻轻道:“白天是属于人的,夜晚是鬼神的世界。你这番话,给芳瓶开启了另一个天地,世上最厉害的波动就是太阳的波动,驱走阴寒,赋予生命,在它的照射下,其他波动都要‘退避三舍’。在大漠,也有百多处我们确证为凶地的处所,全是偏阴偏暗,或水雾重的地方,所以要寻这么一片凶地,必须在夜晚去找,太阳出来后便不灵光了。”

    常惠道:“今次到我听得‘毛骨悚然’,希望我没猜错,只有波动,没有厉鬼,否则就糟糕至极。”

    萧芳瓶笑弯了腰,娇喘着道:“堂堂大汉使者的常爷竟然怕鬼,你究竟做过什么亏心事?你和它们是同类呵!”

    常惠搂着她站起来,道:“我和它们是同类,从何说起呢?”

    萧芳瓶耳语道:“你是色鬼嘛!”

    常惠忽然搂着凯多圣女拔身而起,投往十多丈外一个高岗,面容变得无比苍白,还不住喘大气。

    萧芳瓶扶着他到一块石坐下,自己则坐到他腿上去,道:“是波动还是厉鬼?”

    月儿在天上温柔地抚摸这片奇异的山域,大荒山已是与别不同的山峦,但处于大荒山靠近玛纳斯湖的这个边缘区域,却有种与别不同的特质,也是山区内唯一长着各种沙漠针刺类植物的地方。

    山势转趋平缓,由西至东地朝玛纳斯湖的方向倾斜而下,一个个像圆帽一般的泥丘从地上冒出来,丘与丘间形成十多个大小不一的窝谷,最大的窝谷方圆达数百丈,石笋怪岩聚散分布,看得人”眼花缭乱“,若非有藏宝图指引,如此一个大自然之手创出来的奇景异象,任谁都不会相信下面某处就是“单于宝墓”所在处,最大问题是怎样将东西运到这里来?

    常惠犹有余悸的道:“这种事千万别要去试第二次,太可怕了,犹如重历当时的情况。”

    探手指着邻靠最大窝谷另一较小的窝谷,吁出一口气道:“数百人就是在那里被匈奴人屠猪宰羊般杀戮,我似重临当年的情景,满耳惨叫哀号,狂暴的激烈情绪抓着我的心房,胃收缩了,幸好没吃过东西,否则会吐出来。”

    接着手指上移,道:“死去的人被埋葬在我们看不见的斜坡下。”

    萧芳瓶依偎着他,将脸蛋贴着他脸颊,常惠也因她亲密的动作,逐渐回复过来。

    美女道:“你暖和过来了,刚才你的身体冷如冰雪。”

    常惠道:“暂时仍不可亲嘴,但可以爱抚。”毫不客气的把手按在她修美的玉腿上。

    萧芳瓶松一口气道:“常爷回复正常哩!刚才你的模样很吓人。”

    看得出来肖芳瓶并不介意他对自己毛手毛脚。常惠却没法大占便宜,美人儿虽然心甘情愿地主动与他亲热温存,只是藉此开解自己,但时、地和心情都绝不适宜,幸而美人儿温热和充满生命活力的动人肉体,可助他排除极端和死亡的可怕波动。

    这批被屠杀的人有别于战场上阵亡的战士,且是在辛勤苦干不知多少年后,被主子无情出卖,绝不甘心。

    眼前景色忽变得朦胧起来,似有水气从泥石间隙里腾升出来,使整个山域斜段被一层薄雾笼罩,月儿的芒光被笼上一片轻纱,像个倒映多于真体,气温立,阴寒彻骨,大小圆丘层层叠叠的延往右下方的山脚,仿若幢幢鬼影,直排至与砾石原接壤的位置。

    萧芳瓶道:“下面至少有两道水脉,真想不到呵!我们每次搜索这个山区都是在大白天,又值初冬之时,故嗅不到水的气味。”

    常惠道:“我的寻宝故事尚有下文,美人儿你看,接近山脚的一截有何异乎寻常之处呢?”

    因着角度的关系,凯多圣女往后仰去,别头仔细端详,好一会儿后道:“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唯一可说的是泥石的分布很不一样,岩石集中多了,似是泥石流的遗痕,可是在这干旱区域,不可能有过可令山石崩塌的洪流。”

    常惠的目光没法离开美女因仰起身体而展现被强调了的迷人曲线,他并没有色欲之意,像是窥见了天地间某一至美之态,因而得到感悟,抚平了他波荡的情绪。

    没说出来的,是他的万物振动受到百多年前惨事遗痕的刺激,险些失控。

    道:“正是这道泥石流,杀死埋葬超过二百人,如果我们往下发掘,会发觉全是穿着革胄的匈奴战士遗骸。”

    萧芳瓶坐直娇躯,叫道:“怎会是这样呢?”

    常惠道:“这就是负责营建此墓的汉人土木大师的报复,间接解释了他为何可以逃出去。”

    萧芳瓶道:“没可能的,只有老天爷方可制造出这般狂猛的泥石流。”

    常惠道:“藉老天爷之手又如何?只有地下河道的力量,方有这股毁灭性的破坏力,至于他怎办得到,惟老天爷晓得,但此人心智和土木学上成就之高,怕可与传说中的‘鲁班大师’媲美。想想看,孤身一人,竟能逃返近千里外的家去,更安排儿子携图逃走,自己则与妻子双双服毒自尽,如此的一个人,岂是平庸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