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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拥在怀内的绝世娇娆(求订阅、推荐、收藏)

    常惠脱掉外袍,“小心翼翼”的钻入被子里去,星风姣转过身来,用尽气力搂紧他,献上火辣的热吻。

    常惠迷醉在她如火的热情里,天地于此刻方开始,他们在一切之中,而一切又在他们之中,无分彼此。

    星风姣在他怀里强烈地抖动,离开他的嘴唇,睁大美目,用心的打量他,唤道:“常惠!常惠!”

    在暗黑里,她一双眸珠胜比最明亮的星辰、最炫目的宝石。

    她柔媚的声音,积蓄着某种奇诡的能量,直钻进他心坎的最深处,令他想哭。

    记起当初沙漠中的初遇,她是那么难以亲近,甚至对自己拔刀相向,现在却成了他怀中温驯的女神。

    星风姣忽又咬着他的耳朵道:“常爷多少天没洗过澡?”

    常惠心神皆醉,涌起与拥在怀内的绝世娇娆爱得死去活来的动人滋味。吻她香唇一口,老实答道:“到西域后,小弟好像从未洗过澡。”

    星风姣具有穿透骨髓的枕边私语,在他耳朵内响颤着道:“是你常惠便成,其他我都懒得去管。”

    常惠的手滑入她单薄的绸服内去,以对待最珍贵易碎的宝物的态度,轻柔地爱抚她滑似和田美玉的肌肤。

    虽然是如此实在和有血有肉,星风姣也对他每一下爱抚“情难自禁”的反应,可是她予他那种离漠性感、“难以捉摸“的深刻印象,仍是挥之难去。

    是因她仿如与生俱来的低回感伤,还是因她似永远不愿在某事某物勾留恋栈、视生命为过客的情怀,他弄不清楚。

    便如她曾说过的,爱情只像“冰天雪地”里的一点火。可是在今夜,星火变成烈焰,将他们融为一体。

    星风姣在他耳边呢喃道:“知道吗?我的常爷,你们差点输掉这场仗。”

    帐内仍是一片漆黑,可是却与过去百天的暗黑迥然有别,充盈甜美的感觉。美女伏在他身上,紧紧拥抱,刚才极尽男女之爱的欢娱仍在延续着,摸着她的秀发和面颊,不住地吻她的香唇,炽烈的感情使他进入绝对放松和满足的境界。

    他们又真正地在一起了,上一次的相见,宛如发生在以前某一世轮回里的事。

    常惠心忖胜又如何?败又如何?嘴巴却问道:“此话何解?”

    星风姣抗议道:“常爷呵!你的手这么坏,教人家怎和你说正经话呢?”

    常惠笑道:“还以为你是‘泰山崩于眼前’而无动于衷,原来是一场误会。”

    星风姣整齐编贝般的雪白美齿狠狠在他肩头咬一口,道:“李陵率大军南下对付你们前,曾以壶衍鞮之名向攻打乌孙国的部队发出命令,要求他们分一半兵力沿高昌古道来攻打白鹿野,岂知他们竟以‘两军对峙,不宜妄动’为由,断然拒绝。”

    常惠问道:“攻打乌孙国的部队的一半兵力是多少人?”

    星风姣淡淡道:“约是四万人吧!”

    常惠咋舌道:“攻打乌孙国的部队的总兵力岂非达八万之众。”

    同时心中唤娘,李陵确有“先见之明”。如果真的听教听话,白鹿野的山寨早被夷为平地。

    美人儿说得对,他们差些儿输掉这场仗。

    星风姣像打赢胜仗般,得意洋洋的道:“看你还敢不敢对我说的话一副满不在乎的可恨模样。”

    常惠忙道:“我不是掉以轻心,只因美人你的胴体太吸引了,一时难以分神。”

    星风姣娇羞的将脸庞埋入他颈项间,低骂道:“坏蛋!”

    常惠欣然道:“是贪美人你美色的坏蛋。”

    忍不住问道:“这样岂非公然违抗壶衍鞮的命令吗?”

    星风姣道:“匈奴人内部并不团结,有人不肯为壶衍鞮送命。然而话说回来,若不是有你常惠到大漠来闹个‘天翻地覆’,他们也不敢公开抗命,现在最恨不得你拿下斯特林要塞者,正是他们。”

    常惠大吃一惊,问道:“他们竟晓得我志不在他,而在斯特林要塞吗?”

    星风姣悠然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

    常惠立叫头痛,为之“哑口无言”。

    星风姣献上香吻,轻轻道:“我要随你去。”

    常惠骇得魂飞魄散,正要“义正辞严”的劝她打消念头,幸好美人“噗嗤”一笑,道:“唬你的!”

    接着幽幽叹道:“我答应了兄长,天明时立即离开。常惠呵!星月姣不想再次失望呵!”

    常惠既庆幸也舍不得,非常矛盾,又听得一头雾水,不解道:“美人因何失望?且是再次。”

    星风姣道:“人家想怀你的孩子嘛!”

    常惠愕然道:“恐怕要多干一百趟才成。”

    星风姣啐道:“说得真粗俗,好一千次也不怕你,就怕人家晚晚陪你,仍未能开花结果。”

    常惠道:“这与我的心法有关系,但非是不可能。”

    常惠道:“星月姣随我到高原去吧!在生儿子方面,那处似比较灵验些呢。”

    星风姣嗔道:“你真可恶,明知人家不能出远门。”

    常惠道:“去了可以回来,打完仗,老子晚晚埋头苦干亦没有人敢说闲话。”

    星风姣大嗔道:“很苦吗?”

    常惠道:“此一‘苦’字另有含意,只表示我是个肯认真办事的夫君。哈!形容得不知多么贴切。”

    星风姣赧然道:“待人家考虑再说。”

    又咬着他耳朵道:“你这个人说话一向‘口不择言’。不准你再提这方面的事。知道吗?乌孙、高昌、焉耆和龟兹的君主,偕十多个部落的大酋头和族长,因你常惠的到来举行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军事会议,决定全力支持你。”

    常惠大喜道:“正是我最期待的消息,他们有何实质的行动?”

    星风姣道:“在我起程来此之前,高昌、焉耆组成达三万人的联军,正在高昌城外集结,可望于数天内南下。”

    稍顿续道:“乌孙同时在靠近匈奴人的边界聚兵,以牵制壶衍鞮单于,使他不敢轻举妄动。唯一可虑者,是谁都没信心你可拔掉斯特林要塞,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一天有斯特林要塞的存在,仍像壶衍鞮单于手持利刃对准我们诸国的心脏,在这方面,没人可帮你的忙呵!”

    常惠心忖“山人自有妙计”。虽然仍未知凯多族会否来助自己,问道:“翁归靡不派人来清剿呼延荒和他的余党吗?”

    星风姣道:“最不怕匈奴人者,乌孙人是也。乌孙的第一勇士和副将两人最仰慕我的常爷,亲率本族战士三千人已在来此途上。不要小觑他们,论战力,各部里数他们最强横,由于他们的据地贴近匈奴人的领土,曾屡次力抗匈奴人的入侵,令壶衍鞮单于没法得逞。”

    常惠放下心头大石,吻她脸蛋,一双魔手又开始作怪。

    星风姣娇喘道:“坏人呵!你不想晓得壶衍鞮单于的反应吗?”

    常惠心想当然是“暴跳如雷”,偏又“无可奈何”,道:“请美人儿指点。”

    星风姣道:“他尚未晓得在这里发生的事,但山南驿的损兵折将,‘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得他大骂李陵,好几天吃不下咽,没人敢在那段时间向他进言。”

    常惠好奇的问道:“壶衍鞮单于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值此“夜深人静”之时,帐外一片寂静,只有他们的声音回荡帐内,就像他们俩人回到了远古时代。

    星风姣轻轻道:“恐怕壶衍鞮单于也弄不清楚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一个熟悉他的人曾形容他是个‘自相矛盾’的人,有时非常傲慢、严苛贪婪、残忍不仁;忽然又可以变得容易亲近、‘宽宏大量’,甚或‘多愁善感’。每当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每每令人感到惶恐不安。但有个想法他一直贯彻始终,就是视匈奴人为各种族里的贵族,而他则是贵族里的贵族,故此在他眼中,大漠各族并不存在和平共存的关系。”

    常惠道:“他确是个令人难以了解的暴君。”

    星风姣续道:“壶衍鞮曾多次重申,大漠各族的关系犹如一道狭窄的阶梯,每个民族占阶梯的某个位置,没有两个民族可分享同一的阶梯。”

    常惠哂道:“他当然是高高在上,其他人只可臣服于他。”

    星风姣凑到他耳边道:“他最看不起的是你们,因为被一个街头找回来的混混给统治。”

    常惠暗忖如果壶衍鞮肯以一对一的方式,与刘病已生死决战,他将会晓得自己是错得多么厉害。

    这个想法只能在脑袋里转转,他从没告诉任何人,包括郑吉这样的“生死之交”。

    星风姣娇痴的道:“我很羡慕呵!”

    常惠正想着令他“心虚”的事,脑筋一时间弯不过来,问道:“羡慕什么呢?”

    星风姣的粉拳擂了他臂膀两下,娇躯扭动,登时惹起常惠的欲念,醒悟过来,道:“我们必须好好计划未来。”

    星风姣羞答答的道:“今夜人家不睡觉了,陪你聊到天明。”

    常惠故意变蠢,扮认真的道:“还有其他有用的情报吗?哎哟!”

    星风姣霞烧玉颊,却绽放喜不自胜的笑容,用力抱紧他,心儿剧烈地跳个不停,以无言的动作来表示十分需要常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