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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我终为帝矣(一)

    事实上,古人用来解渴的冷饮也没有现代这么讲究。

    对普通人而言,井水便是他们最好的“饮料”。

    如汉代人,夏天的主要饮料基本上是井水,时人认为“井之所尚,寒泉冽清”。

    现在大家流行喝矿泉水,似有汉人遗风。

    古人管热饮叫“汤”,冷水才叫“水”。

    汉代夏天已有比较讲究一点的饮料——蜜水,这是一种在水里掺入蜂蜜的一种饮料,可看作是“汉代雪碧”,是当时的一种高档饮料。

    到汉末,在饮料里加蜜已成为时人常规喝法。

    汉末枭雄袁术,便十分爱喝这种饮料,袁术死时正是大热天,想喝杯蜜水,但当时军中已绝粮,哪还有蜜?

    厨师端来了水,袁术长叹:“我袁术怎么到了这个地步”后,趴在床上吐血而死,此即《魏书》所谓“时盛暑,欲得蜜浆,又无蜜……”袁术想喝的这种“蜜浆”,就是类似蜜水的一种夏季饮料。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乱世枭雄竟让一杯饮料羞死了,这不能不说是中外饮料史上的一件奇闻。

    到了隋唐,饮料比以前讲究多了,出现了类似深受今人推崇的保健饮料,时人把这种饮料称为“饮子”。

    饮子系用果品,或草药熬制而成,解渴的同时,还具有清热解毒的功效。

    这种就有点类似于今天的“王老吉”凉茶了。

    饮子很受隋唐消费者的欢迎,当时长安街头“饮子店”很多,和今街头冷饮店一样,生意兴隆,有的饮子店还可以先喝后付钱。

    五代人王仁裕的《玉堂闲话》中,便提到了一家饮子店:时长安城西市的一家饮子店生意做得特别好,每到盛夏,便用一口大锅熬制饮子出售,这家所售饮子能治疗“千种之疾”,且喝了就好,所以名声很大。

    当然也不便宜,“百文售一服”,当药水来卖了。

    看来中国古人很早就意识到了“药食同源”的道理,并运用于实践之中。

    唐时,街头卖冰已成为城市贫民的一种谋生手段,还出现了天热涨价的现象。

    《唐摭言》“自负”条便引用了这么一则故事:“昔蒯人为商而卖冰于市,客有苦热者将买之,蒯人自以得时,欲邀客以数倍之利;客于是怒而去,俄而其冰亦散。”

    意思是,以前蒯地的生意人在街头卖冰,乘大热天涨价,高出原价几倍出售,顾客一气之下都不买了,不多会冰全化了。结果蒯人为贪心而后悔,流着泪走了。

    街头卖冰,在唐之后便成了夏天最常见的一景。

    南宋诗人杨万里便记述了他所生活时代时小贩沿街叫卖冰块的情形:“帝城六月日停午,市人如炊汗如雨。卖冰一声隔水来,行人未吃心眼开。”

    刘病已看着许平君坦率纯真的侧脸,她正与张彭祖在孜孜不倦的拌着嘴。

    刘病已本不打算参与许平君和张彭祖的争议。

    他眨了眨眼,想起自己之前的发现,昭帝驾崩了,刘贺被废了,也许自己会。。。。。。

    想到某种可能性,刘病已不觉莞尔一笑,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决定无视。

    正如张彭祖所言,谁是皇帝,谁会继任当皇帝,这些复杂的国家大事用不着他们这样的俗人来操心,所以何必庸人自扰?

    有些事,不知情和知情对他们而言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霍光为了拥立皇帝的事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偶尔抽空回趟家沐浴休憩,却又被娇妻爱女缠得最后狼狈不堪。

    “君侯!刘贺虽然不孝,到底相貌不错,年纪又与我们成筠相当。

    如今这么个好女婿人选被你废了,你倒是上哪再去找这么个般配的良人去?”

    霍夫人发牢骚时,霍成筠就躲在门后面偷听,嘴里咬着手巾的一个角,绯红着脸蛋吃吃的笑着。

    霍光如临大敌般逃也似的从寝室里拂袖而去。

    霍成君失望的从柱后走出来,忿忿的将手巾一甩,“父亲这是什么意思?他是真要去找那些年纪和他一般大的老头儿来当皇帝么?”

    霍显看着洞开的大门,心里却是另一番思量,半晌,她终于不耐烦女儿的抱怨,跺脚怒道:“难得回家一趟,不进我的门,定然又是找那贱人去了!”

    霍成君愕然道:“父亲去找谁了呀?”

    霍显心想老头子还不是去找那个狐狸精去了,可是这事情又不好对自己的小女儿说。

    霍显面露尴尬之色,这时外头正好有奴婢禀告:“夫人,金夫人回府了。”

    霍显灵机一动,拉着女儿的手说:“你姐回来了,还不赶紧找她玩去?”

    霍成君果然忘了刚才她问的话母亲还没有回答,

    笑道:“她出嫁那么久,我还道她一心只恋着夫家,早忘了娘家了。”

    转念又想到自己的事,忍不住继续抱怨,“真不公平,凭什么父亲给姐许的夫君家世显赫、才貌双全,

    我就只能指望一个老头儿?不行!我不干!我要嫁的人,一定要比姐夫更加厉害!”

    霍显猜错了,霍光那也没去,他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议事室发呆。

    霍光坐了好半天,直到少顷冯殷(霍家的门房)笑吟吟的领着一人进来,

    霍光抬头一看,却是长史邴吉,忙下榻穿鞋,疾步笑迎:“子都(冯殷的字)真是,邴长史来了也不事先通禀一声。”

    邴吉笑得温和,“吉不敢劳大将军费礼相迎。”

    霍光见他笑得开朗,不禁眼前一亮:“邴长史有何妙计可以教我?”

    邴吉笑道:“大将军好眼力,我此次来,正是为解将军心头之急。”

    霍光大喜道:“邴长史说来听听。”挽着邴吉的手,亲热的迎进门,“请上坐。”

    邴吉那敢上坐,两人谦让了半天,直到霍光坐了主席,邴吉才坐下,总算两人一起坐下了,

    邴吉这才不紧不慢的说:“我知道大将军为了皇帝人选一事着急,现在推荐一个人选,此人名叫刘病已

    这人说不上最合适,但目前看来,舍他之外已无更合适的人选。

    大将军可还记得卫太子尚有遗孙存于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