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刚回到家里,就闻到厨房里有煮肉的香味,那香味“沁人心脾”,不禁食欲大开,原来许平君是已弄好酒菜,刘病已一看就乐了,原来是现代社会流行的“四菜一汤“,没想到,在两千多年前的汉朝也流行呵。肥美的小山羊肉,配以嫩脆的笋尖和蒲心;叉烧鹿里脊,嫩滑又甘香;新鲜的鲤鱼片,烩溜黄熟的紫苏;打过霜的菜苔,炒起来嫩绿甘脆,真叫人陶醉;绿油油的白菜和爽口的豆腐打汤,配上云梦泽的香粳米,拌着松散的菰米饭,又黏又爽口;另外打上一壶米酒。两人做下一起吃饭喝酒,
刘病已望着许平君红扑扑的小脸蛋,端起一杯酒笑道:“平君,你真是个好媳妇,我敬你一杯,这些日子多谢你照顾我的病,今天又给我弄了这么多好吃的。”
在烛光的印照下,许平君清秀的面容显得格外动人,许平君笑道:“夫君又给我讲客气了,我们本是夫妇,不要说这些了。夫君你是做大事的人,我也不帮你什么忙,只能尽力把这个家操持好”
刘病已乘着酒兴又说道:“当年听张贺大人说起你嫁给我的事情,本来你已许给欧侯氏为儿媳,正拟出嫁时,欧侯氏的儿子去世。许平君的母亲带她去问卜,卜者说是平君有大贵人之兆,她听了内心很高兴。张贺大人听说许广汉有个好女儿,就设宴相邀,酒兴浓时,就说:’皇曾孙是皇帝的近亲,即使地位卑贱,当个关内侯也没有问题,可以择其为婿。‘许广汉便同意了。次日,许广汉之妻听讯后,很生气地说,儿女大事为何不与我商量,女儿结婚的事情难道还要听大人的安排,你一定是酒喝多了,胡乱就答复下来了。许广汉一看形势不对,便请人作媒说合,许广汉之妻才同意将你嫁给我。”
许平君嗔道:“什么许广汉,那是你的岳父大人呢,我看你才是酒喝多了喝糊涂了,好好的为何说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呢。”
刘病已拿出焦,贾两人送给他的一万钱,笑道:“这些钱是焦,贾两人送给我的,你为了给我冶病,我们家里的东西都典当了,家里空荡荡的也不像样,现在可以购置一些家具。你有空也可以去找下母亲,看看城里面有没有好的住宅出售。”
许平君先是开心的好了,但后来又好奇的问道:“好呵,就按夫君大人的意思来办,不过他们为何送你这么多钱给你呢?”刘病已便把今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番,许平君笑道:“连他们这样的奸商也看好夫君以后的发展,更说明我嫁对了人,相信夫君以后一定能登上帝位。”
微红的灯光下,他忽然发现,这个娇小清纯的女孩,眉宇之间已然带着种成熟女人魅惑的风情,是否天下的红颜,都会有过这种发自内心的似稚嫩、似成熟的韵致?
刘病已见了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喜爱之情,倒把想问的话忘记了,他喜孜孜地凑过去想要和平君说话。
许平君娇羞地躲开他,拉着长音儿嗔道:“夫君,好大酒味儿呢”。
“好哇,嫌夫君嘴里有酒味,我要执行家法,叫你现在就跑到院子里罚站”,刘病已借酒装疯,不知是不是被平君逗引的,只觉胸中似乎有把火在烧。
许平君羞得身子都软了,娇喘细细地道:“去你的,哪有这么这么罚自已媳妇儿的?”
她窘的轻轻捶打着刘病已,忽尔眸光一闪,捂住了脸,跺着脚肩膀乱扭:“夫君尽瞎说,好羞人呀”。
那种女儿娇态看得刘病已骨头一轻,真心感觉自己娶了个好媳妇,他吸了口气,抱起平君轻盈的身子放在板凳上,在她颊上轻轻一吻,主动转回正题道:“好了,夫君不闹了,告诉我,想跟夫君说什么?”
许平君羞笑着睨了他一眼,俏皮地道:“夫君要执行家法呢,人家一怕,就忘记了”。
许平君格格笑着逗着夫君,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她先是怔了怔,然后象只中了箭的兔子似的,一下子从板凳上跳了起来,双手捂着脸霞似火的脸蛋儿,结结巴巴地道:“夫君,你你我我,平君不撩不撩你了”。
颊上发痒,刘病已睁开眼,见平君坐在身边,温柔地看着自已。她长长的头发有点儿湿湿的,碰在脸上凉凉的,小丫头刚刚洗澡净身。
秀发间那张清纯秀气的脸蛋儿,还带着浴后的红润,茸茸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说不出的动人,刘病已心中的烦恼和心思顿时一扫而空,他叹了口气,转而开始琢磨怎么打破僵局,如此一个“活色生香”的小妮子摆在面前,可是她的年纪真的太小了,要憋出病来的呀。
许平君不知道怎么了,满脸的喜气,还有说不出的娇媚,似乎还有讨好的笑意,刘病已眨了眨眼,怀疑是自已的错觉。
她一身短衣襟,趴在炕上,偎到刘病已身边,把头发拨拉到前边梳理着,笑盈盈地开始和他拉呱家常:“夫君,今儿我和平儿姐姐上山挖野菜,人家看到一棵好几百年的老槐树前两天被春雷劈得着火了呢。”
许平君娇柔的胴体又靠他近了些,在他的身体旁边“兴致勃勃”地讲着故事:“听住在山里的大叔说,那是因为老槐树要成精了,雷神发火呢。搁以前人家还真的‘半信半疑’呢,可是夫君也是见过神仙的人,我就不敢不信了,拉着怜儿姐绕开了走呢。夫君,那老树要是劈不死,真能变成妖精吗?”
她身子娇小动人,两人间的距离隔着又近,闻着她身上清新的处子香味儿,刘病已刚刚冷却下来的心情又有些激动起来。
“丫头啊,老槐树变不变妖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快要变成妖精了,还有我的心情已经非常激动了,知道吗?小妖精!刘病已“咬牙切齿”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