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唐宁才反应过来“迪拜、机场、阿拉伯国家、洗脸的男人、水池、整洁干净的环境、芬芳的气味、精美的地毯、隔间、男女分开、抱着厚书的大胡子大叔”
这、这哪TM是厕所,这分明就是一个礼拜室啊!
而自己刚刚居然想要在礼拜室里面用来净手净面的净水池里面撒尿
这份感觉就好比日了狗一般,啊不对,比日了狗还要震惊,简直就是日了狗之后得知狗还怀了我的孩子那样震惊!
虽然唐宁并不是XXX宗教的信徒,也不知道非教徒闯入礼拜室里面撒尿会有什么反应,但他知道天主教父肯定不会允许有人在忏悔室里面撒尿,和尚也不会允许有人在大雄宝殿拉屎
想明白自己处境之后,唐宁立刻系好腰带、转身,一言不发的快步走向大门,因为他生怕下一秒就会听到那句熟悉的口号:“ANLA--AHM--AKBAR!”
可就在唐宁打开大门的时候,又一件日了狗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分作两排走了进来四个西装彪悍的阿拉伯男子,而在他们中间则是一个一身白袍带着红白相间方巾的阿拉伯大爷,很明显这四个西装大汉就应该是保镖了!
为首的保镖一看唐宁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不是来做礼拜的,于是就想拉住他问问是来干嘛的,好在唐宁这个时候福至心灵,轻轻一躲,然后快步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走到了外面,直到来到了大厅、身处在人群之中,唐宁还有一种紧张的晕眩感。
后来唐宁还时常在想,要是当时没看到那行字、没遇到洗脸的人,要是真的尿进了净水池那会怎么样?
唯一可以提供例证的就是美国驻利比亚大使因为侮辱XXX先知而被当地人打死
从迪拜回来之后,唐宁看着自己下次要穿的世界莫名有些发呆,因为这次他要去的课文世界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白毛女》。
说起这部戏应该没人不知道,而唐宁则尤其的熟悉,因为初中的时候他在学校拍过这篇课文的课本剧,在里面饰演的就是反派大BOSS黄世仁。(基本上当时我出演的角色都是戏里面身份地位最高的,比如这次的黄世仁,再比如我的代表作《曹刿论战》里面的鲁庄公)
不过这次他穿过去的身份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黄世仁,而是白毛女杨喜儿的未婚夫王大春。(其实我是想写主角穿到黄世仁身上,然后描绘一个进步地主的转变史,可惜不让、因为责编不相信以我的觉悟会写出一个进步地主,更可能的情况是会着力描绘反动地主的堕落生活,对于这种污蔑,我很是气愤,但又不得不说这样的事情真的很有可能发生)
“大春啊,你赶紧吃饭,然后去给你喜儿妹妹送点吃的。”大春的妈妈王婶向儿子催促道。
随后又嘟囔道:“等你杨大伯回来了,我得跟他商量商量你和喜儿的事儿,最好趁着现在不忙赶紧把喜儿给娶过来,这样以后你出去做蹚匠和麦客的时候家里还能有陪陪我!”
搜索了一下大春的记忆,唐宁这才弄明白王婶所说的“蹚匠”和“麦客”的含义。所谓的“蹚匠”,就是每到冬日的农闲季节,就有一批数量相当庞大的青年农民打工队伍,四处流动应募一些梯田、沟渠等农田灌溉工程的修理、养护工作,还有一批有经验的老庄家把式帮大户把生地、半生地通过施肥、整理,变成高产的熟地工作。
而“麦客”则是因为在中国北方,由于各地麦子成熟时间的差异,一些以收割麦子为职业的人,换取收入。这些人大多体力较好、技术过硬、勤奋肯干,这些人被称为麦客。麦客的存在缓解了广大农村地区在夏收时节面临的时间紧、任务重与人手不足的困境。常有因这些问题而引起本是丰收之年却因收割不及时而造成减产减质。因产麦区成熟差异性,如一般从东往西逐渐成熟,所以麦客中一部分是位于晚熟区,由北向南,由南返北,像候鸟一样迁徙游走,一路收一路走,等麦客走到自家门前,自家的麦子也熟了;另一部分是早熟区的农民等自家收割完后便前往相对晚熟区收割。他们的共同点都是成群结队,其中有兄弟同行,还有父子同行甚至夫妻相随,来到产麦区,寻人雇佣,替人割麦,用汗水换取微薄的收入,以补家庭短缺或寻找生路。产麦区的人称他们为“麦客”。麦客们一般带一个干粮袋,拿一把镰刀上路,还有不能少的被褥。
“好的、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唐宁草草的扒了两口饭菜然后就打算拎着王婶给他准备好的玉米面离开家。
看着唐宁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王婶忍不住打趣道:“看你这猴急的样子,一听说去看喜儿就连饭都顾不上吃了,放心吧,以后喜儿肯定是你媳妇儿!就算今年不成、明年也妥妥的给你们办喽!”
虽然唐宁的确很着急去看喜儿,但他之所以这么着急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这窝窝实在是太难吃,要知道旧社会农村吃的窝头和咱们现在在粗粮馆里吃的窝头,那绝对是完全不同的两样东西。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家里的老人或者曾经吃过牢饭的兄弟,他们会告诉你纯正的窝头到底是个什么口味
好在在来之前唐宁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准备了不少食物,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些食物居然还真就派上了大用场。
PS:不知道有没有认识擅长宅斗文的女写手,我这里有一个思路。就是按照宅斗文的路子去写喜儿进入黄世仁家之后的故事,内连穆仁贵、外联大春,架空或者干脆将黄世仁榨干,从此黄家改姓杨,嗯、多么励志的一个大纲!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么写能不能过得了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