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来到医院将车停下。
走进医院后从护士那里得知了古思涵正在抢救的手术室后跑了过去。
来到手术室门口看到了蜷伏在椅子上的小露,她死死的攥着自己的小拳头看上去很紧张。
康铭迈着很轻的步伐走过去坐了下来。
小露猛然扭头看到了康铭,随后忍不住一把就扑到了康铭的怀里趴在他的肩膀上哽咽起来。
康铭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给她推开,只好任凭她的眼泪和鼻涕再加上口水都出现在的衣服上了。
今天会是我终身难忘的一天,先是喝多了吐我一身,再就是为了你坐了一次警车,现在好吗,小露又开始在我肩膀上擦眼泪我也想哭,我真的好想哭。
“你说思涵姐不会有事吧?”小露对着康铭有些焦虑的询问道。
康铭眨了眨眼睛:“没事的,肯定没事,她要是有事了那我今天的交通局不白去了嘛!”康铭故意说着一些让人轻松的话,只是不希望把气氛搞的太紧张。
小露听完后从康铭的肩膀抬起了头:“你去抓了?”惊讶的问道。
康铭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只是被请去喝了一杯茶”
康铭的话刚说到一班就看到手术室的房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位护士:“谁是病人家属?”对着康铭和小露问道。
两个人看了彼此一眼:“护士,我们是她的同时,她现在怎么样了?”康铭凑过去急促的问道。
“她的胃在这么喝就算是神仙都救不了她,你们去给她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她需要住院观察。”护士十分不友好的对着康铭做出了答复,这语气康铭明白就是护士心疼古思涵。
康铭慌忙点了点头从护士的手里接过一个单子,拿着单子去了缴费处。
来到缴费处康铭把单子递了进去。
“一共八千六百三十五。”缴费处的工作人员对康铭说道。
康铭一听这个数字脑瓜子都快炸了,八千多?自己出来的着急根本一毛钱都没有,脸上写满了尴尬,在这一刻真的很想找个地缝能钻进去。
里面的收费同志看到康铭的样子后也是一脸的嫌弃,没钱还来住院?
“您能稍等我一下吗?我去凑一下,我出来的太紧没”
“行了行了,去吧,去吧,凑够了再来。”护士不等康铭说完就把单子扔了出来。
康铭用手攥住单子转身走了出去,心里真的是有说不尽的酸楚。没想到这个社会变成了这样,哎。
走出医院大楼,站在门口一阵微风吹过脸颊,康铭拿出了手机上面却没有一个电话号码,这时康铭才想起来这个手机是徐良给自己用来跟父母联系的,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手机。
“铭哥,怎么样了?护士那边在等着呢?”这个时候小露跑了过来对康铭轻声问道。
康铭扭头看了看小露,这件事真的是难以启齿。
我要怎么说?说自己没钱?还是说康铭那个纠结啊,纠结的脸部肌肉都开始有点扭曲了。
小露也不是小孩子,她看出了康铭的苦涩,知道什么原因了。
“是不是换衣服把钱都放在宿舍了,把单子给我吧!”小露很懂事,她说的话里没有一句对康铭的藐视反而让康铭听完还很舒服。
康铭十分艰难的抬起了手把单子递给了小露,小露接过单子看了一下:“我去缴费,你去看一下思涵姐吧。”小露说完后跑了出去。
康铭咬着牙咽了口吐沫转身回到了医院大楼内。
将古思涵安排好之后天都要亮了,康铭扭动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脖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看着还在熟睡的古思涵和趴在沙发上熟睡的小露康铭走出了病房。
开车返回到研究所回到宿舍拿出了自己仅有的那一些钱装进兜子内走了出去。
回到医院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返回研究所之后继续和其他的工作人员一同完成他们未完成的任务。
古思涵最近是回不来了,康铭也想早点回到中队,所以现在他成了主力。
医院内小露醒了,看到了面前的早餐后在房间内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康铭的身影,这时发现古思涵睁开了眼睛,赶快凑过去。
“思涵姐,你醒啦?你昨天吓死我了。”小露开始埋怨起来。
“我我怎么在这里?”古思涵语气还是有些微弱,感觉自己的腹部疼的要命。
“你还说呢”小露把昨天的事情经过全都讲述了一遍,当古思涵听到关于康铭的各种行为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她没想到康铭竟然能为了自己这么拼,再想想自己吐在他军装上的愧疚,感动两种不同的心理不断的出现在大脑中。
转眼间五天过去了,这天是古思涵出院的日子也是康铭他们研究的第一代消防体验屋出厂的日子,大家都很开心,经过了长达数月的努力终于可以见到成果了还是很开心的。
康铭安排了两个人去制作地点把模型拉回来,自己则开着古思涵的车去接她出院,给她一个惊喜。
大家说干就干开始分头行动,制作横幅,布置他们的工作室,忙碌的不亦乐乎。
康铭开车来到医院后走进病房,看到了正在收拾东西的古思涵和小露两个人。
咚咚咚!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古思涵把头扭过来看到了康铭,两个人相视一笑。
噗!古思涵快步跑了过去一把就抱住了康铭。
死死的抱着他,感受着康铭身体上的味道和温度,康铭蒙圈了,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不会又喝酒了吧?”康铭在古思涵的耳边小声的玩笑道。
古思涵推开康铭用小拳头在他的胸口打了一下。
“本来可以一周左右解决的事情,因为我住院耽误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古思涵对康铭满怀歉意的说道。
康铭笑了笑:“你没事那比什么都重要。”康铭脱口而出的话说完后古思涵的脸颊红了,康铭的脸更红了。
两个人略显尴尬的站在那里低着头谁也不敢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