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址城堡大厅的内部房间里面。
流氓兔心满意足的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躺在一座满是宝物的宝山上面。
噗……
流氓兔的菊花里面再次蹦出了几个极品灵珠。
吃饱喝足的流氓兔此时已经晋升到了三星五阶。
柴犬看着这个流氓兔不断吼道:“汪汪汪……”
揉着被吼的隆隆作响的耳朵,流氓兔朝着柴犬挥了挥自己的肉爪。
“安了安了,我一定会让我的小弟帮你找到你的主人的,你放心好吧!”流氓兔打了一个哈欠道。
它的主人是谁?谁在乎呢!
转过了身子趴在宝藏上面,此刻一心只想睡觉的流氓兔内心暗道。
“汪汪汪……”
看着不愿意动弹的流氓兔,柴犬明显的显得很是急切。
“这种事情急不来的啊,你说你的主人都已经不见了上千年了,你现在着急有什么用啊。”
对柴犬的这件委托显的一点都不上心的流氓兔朝着柴犬说道。
“呜,汪汪汪……”
听到流氓兔的话,柴犬明显显的有些愤怒,咧着牙齿朝着流氓兔吼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还真是倔强啊!”
被吵的不堪其烦的流氓兔直接跳直了身子,带着柴犬朝着大厅走了出去。
一走出房间进入大厅,两只灵宠便看到了大厅里面于图的身影。
“喝哈,嚯……”
此时的于图和血影虎正在大厅里面熟悉着自己那变得更加恐怖的身体。
此时的于图的身体异常的难受,为了帮助血影虎分摊无法宣泄的能量,于图主动的跟它合了体。
却没想到合体之后却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已经合体了的一人一虎在大厅里面不断着练习着从玲珑身上学到的武技。
由于能量过大却宣泄不出来的缘故,此时的于图仿佛犹如一座火山一般,一触即发。
由于在玲珑身上学到的招式都是零散的,宣泄不出来身体那种巨大能量的于图整个身体都红的厉害。
其实于图并不知道的是,他身体力量的力量需要一种爆发性的功法来帮助他去宣泄。
当初他在玲珑身上学到的招式仅仅只是她的皮毛,再者玲珑的招式并不适合他。
玲珑身为一个女性,学得都是那种女性的功法和招式,那种柔软如骨的身法其实并不适合男性去学习。
完全不清楚这件事而且搭错边的于图只能越搞越把自己憋的厉害,此刻的他双眼和嘴巴都赤红的仿佛能喷出火来。
这明显是身体里面的爆炸能量太多却完全无法宣泄的缘故。
对于自己身体出现的异常情况,甚至连于图也完全的不清楚是到底怎么一回事!
而于图的双眼则开始渐渐变的血红。
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看着于图的身影,柴犬鄙夷的朝着旁边的流氓兔喊道:“汪汪汪……”
“虽然我也感觉他的招式很难看,不过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你说你主人的招式好看那你就拿出你主人的招式出来啊,你除了会说什么都不会!”被柴犬刺激到的流氓兔朝着柴犬说道。
“汪汪!”
明显不服气的柴犬喊完之后又开始朝着大厅里面屁颠屁颠的跑了回去。
“等着就等着,不过这家伙的招式是真的难看,真是丢兔子的脸。”流氓兔目不转睛的盯着于图嘀咕道。
柴犬来到了城堡内部房间的书房之内。
无数整齐排列好的功法和秘籍都整齐的横列在这个上面,整个书房的面积将近上千米,每隔一米都至少排列着将近上千本功法和经书。
这是柴犬主人以前最爱去的房间,除了它和他主人之外其余的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来到这扇房间之后,明显憋着一股怨气的柴犬用一副势要打肿流氓兔的脸的架势样子朝着里面匆匆的跑了进去。
对,必须要让它知道自己的主人有多厉害!
柴犬内心暗暗道。
不断的朝着书房最里面的方向俯冲着,柴犬想起了自己主人以前对它说过的话。
“这本经书是我毕生的心血,为了它实在是付出了太多东西了……”
将近千年之前,只有仅仅几岁之大的柴犬看着它的主人,一个道骨仙风的白发白胡子老道人看着那本书叹息道。
在这个书房的最里面有着他主人用毕生精力撰写出来的一本经书,那本经书是他主人在研究完整个书房里面的心法、身法、招式之后自创的一种经书。
这本经书是老道人用于传给他最得意的徒弟使用的,但是因为他的所有徒弟都因为这本自传而大打出手,甚至还因为那本经书惹出了师门相残的事情。
然后老道人一怒之下将所有的门徒逐出师门,然后将那本经书秘籍尘封了起来。
除了柴犬的主人之外,唯一还知道那本东西放在哪里的生物,就只有它了。
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跑了过去,柴犬朝着他主人平时喝茶的茶座座脚下咬起了一本书,它再次想起了他主人临走之前跟它说过的话。
当初只有几岁大的柴犬将一个老道人脚下的座脚咬碎。
一只手缓缓的将茶杯放在了桌面上,一直在看着那本经书的老人家将那本经书放到了茶座的角落下当成了脚垫。
“这本东西估计暂时是用不上咯!小东西啊,我有事要出去一下,这里就麻烦你帮着我看管了,无论如何不要跑去这个地方知道么?”
老道人起身朝着书房的门口走了出去,柴犬也跟着老道人走了出去。
将柴犬抱在怀里,老道人慢慢的抚摸了好几下,随后道:“如果我回不来了,还有人能到这个地方来的话,你以后就跟着那个人离开这个地方就好了知道么?”
将柴犬缓缓的放回了地上,老道人叹息道:“一卦安知天命,此行生死难料!”
老道人临空挥手盘起一抹灵图,一条金龙出现在了老道人的面前,腾空踏到了金龙背上,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柴犬歪着头看着老道人消失的地方,它知道他一定是要它等着他。
这一等便等了上千年之久,直至于图和流氓兔的来临。
摇了摇头,柴犬咬着那本老道人自创的经书朝着大厅外面的方向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