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看到任何专精兑换?”苍曲鹤问道。
“那是因为信徒太少,圣神对该世界关注度低,所以回馈恩赐不多。”
可不是嘛,张麟一共仅剩四十信仰点,兑换不起高档物品。
苍曲鹤不懂其中门道,只能选择相信,现在圣神回应摆在眼前,由不得他反驳。
“等完事筹备齐全,建立第一个圣殿,到时候我请求圣神降临神迹,如此一来信徒数量暴增,神之商铺和圣教商铺,将出现很多宝物,相关功能得以开放,信徒从中获得恩赐将更多。”张麟透露道。
“那何事准备建造圣殿?”苍曲鹤有点迫不及待道。
他很希望能多出突破修为宝物,那么可以尽快提高实力报仇。
“不急于一时。”张麟取出遗忘面具,交给苍曲鹤,叮嘱道:“你身份敏感,暂时没让人发现,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带上就能隐藏身份。”
接过来一看属性,苍曲鹤微微惊喜,虽然没有实质性提高战力,但携带效果有点不可思议。
……
夜间,城主府。
唐佳人向其父坦白圣神之事。
“你真能获得雷电术!”唐列眼神炽热道。
白天时候,看着张麟抬手就招来雷电,简直像似神仙手段。
“没那么容易,在神之商铺中雷电术是目前最贵的,需要两百五十信仰点,我现在仅有十四点,想要留着兑换真元决。”唐佳人解释道。
“如此说来,张麟的能力,就是源自于所谓圣神,难怪要创立宗教。”唐列摸着下巴,一遍思索缘由。
“我有一点想不通,张麟为何守住秘密,他一个人独享,可不是来得更好。”唐佳人提出疑惑。
“谁想得到他的心思,肯定图谋甚大,不过说起来,我唐家可以在其中占据先机,尽可能多族人成为圣神信徒,从而积累更多信仰点,尽量多诞生强者,说不定唐家能成宗门般家族。”唐列道。
宗门级家族,在大齐王朝必然存在,但仅有那么几家,关系同皇室很密切,否则早就连根拔起。
放任不管,等家族做大,危机皇室根基,每一代皇帝又不是傻子,采取手段无外乎两种,要么联姻拉拢,要么莫须有罪名铲除,唐列没想得那么久远,一心壮大唐家是真心。
相对来讲,宗门势力来得威胁要小,内部松散,尔虞我诈很平常,再则说来,宗门弟子家人都在大齐境内,若敢参与造反,势必牵连家人。
当然,存在诸多因素,宗门势力追求一个平静环境,一旦把大齐王朝搅得天翻地覆,周边诸多王朝可就有理由插手,最终便宜别人,甚至连同家底都吐出来。
“家里好几个弟弟妹妹尝试过祈祷,但没有成功,应该心不诚所致。”
唐佳人询问过那日一起的族人,仅有她成圣神信徒,其余试过一两次就放弃了。
“再试,一定要成功为止,现在连我都相信有圣神,人岂能掌握雷电,也只有神能做得到。”唐列坚定道。
与此同时,徐图几个儿女都禀报圣神信徒之事,唐佳人有对他们讲过,但一直没放在心上,可此次见识过雷电术之威,不得不重视起来。
……
六大世家可谓记恨上张麟,两次大出血,损失可不小。
尤其,洪都和李坤重伤在身,包裹像似粽子,二人恨不得将张麟挫骨扬灰。
一间院落中,六位家主秘密聚会,没有一个外人存在,很显然要商议重要事情。
“难道吃的亏不够,还想要招惹他。”曲家主不悦道。
上过两次当,现如今张麟有灵器,更是操控雷电,根本不是对手,一再招惹,将其触怒,招来杀身之祸,甚至牵连族人。
“曲津,你莫非是怕了。”李坤沉声道。
“你不怕?干嘛躺着说话。”曲津没好气道。
李坤一时无语,想不出反驳之言,他现在很难动弹,稍微一动伤口撕裂般痛苦。
“二位莫要动气,这一次无需我等亲自动手。”白吟出言调和道。
“你有什么主意?”
洪都来精神了,心中恶气不出寝食难安。
当然,真要他们六人再次出手不可能,无疑是以卵击石。
“我等皆有靠山,是时候让他们出手了。”白吟微笑道。
“等于没说,请他们出手,又要大出血,宁可忍气吞声。”李坤不悦道。
不错,六位家主有宗门靠山,亦有学院派系。
这里学院可不是白云城的学院,其中三位家主曾经在更高级学院就读过,乃是大齐王朝真正四大学院,院主都是真元武者,分散众多城池中,只不过是分校,专门用来筛选优秀学生。
不管是宗门或是学院,自然不是白干活,不给出足够资源,一样不念及同门之情。
“你们都理解错了,无需出一点资源,便有大量强者齐聚。”白吟神秘道。
“我明白了!”
嘶…
洪都太激动,动作幅度过大,伤势开裂,绷带都映出鲜红之色。
“白兄的意思,是要将灵器之事传递给各方势力,使得闻风而来。”李坤道。
白吟得意点点头:“一件宝贵灵器,我等是无缘得之,但张麟何德何能把持拥有,要让其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
“可问题,离得最近天威书院,一来一回都要两个月,更不要提离得再远的势力,万一给张麟逃走怎么办?”曲津说道。
“一件灵器,肯定是前来灵窍武者,张麟必死无疑,而且,他基业在白云城,只要不走漏风声,岂甘心放弃,一波接着一波前来是好事,如果六家对上,必定爆发大战,我们都要深陷其中,只要第一波夺走灵器,后来者肯定追上去争夺,使得白云城避免一场浩劫。”白吟面面俱到分析,讲得很有道理。
“好计策,那就如此定下,我等作壁上观,等着张麟死无葬身之地。”
“想想就解气,白无常名头果然是不吹的。”
白吟自得微笑,早年闯荡过一番,闯出一个名号,虽然没多少在乎,但他一直自我感觉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