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匆匆的带人离开了临冬城,虽然护子心切的王后瑟曦因为此事跟艾德公爵大吵了一架,但是劳勃国王出面后,她只能将愤怒压在心底。
奔驰在辽阔的原野上,李南的心情格外舒畅,没有阴谋诡异,没有尔虞我诈彼此杀戮的的世界,显得更加美好。
因为担心自己的追随者留在临冬城会被另外两只团队杀掉,所以李南将他们都带在身边,先是向西而去,来到了磐石海岸。
葛雷乔伊家族靠抢劫为生,他们的领地铁群岛并不在陆地,所以李南只能将艾德公爵亲笔写的警告信、几颗刺客人头和家族纹章交给这里的商船,让他们送去铁群岛。
处理完这件事后,李南等人自北向东开始巡逻,依次进入深林堡、最后的壁炉城、卡霍城等几个封臣的领地,随后驶向下一个目的地恐怖堡。
北境王国按照领土面积来说,跟南方六国的总和差不多,但是靠近绝境长城的大部分地区,因为经常有野人不断的杀伐掳掠,所以大片的土地没有人耕种,而其他封臣的领地,又都是地广人稀的状态。
农业生产极端落后的情况下,按照民众和领主的富裕程度,艾德史塔克公爵统领的北境王国,在七大王国中估计是倒数第一,但是北方人的武勇却在整个大陆都有赫赫威名。
类似李南这种带兵四处剿杀贼匪的行为,每一年艾德公爵都会亲自或者派人执行多次,所以北境的治安还算不错。百姓的日子虽然苦一些,但在还能活得下去,看到史塔克家族的大旗,路边的百姓也都会恭敬的脱帽行礼。
但是李南一行人进入波顿家族的领地内,情况就截然不同了,路上经过一些村庄和农田时,家家关门闭户,偶尔在田里遇到一些百姓,他们都会惊恐的逃窜,似乎在躲避什么可怕的野兽一样。
波顿家族在北境可以说是恶名昭昭,他们的家族纹章上是一个被剥掉皮的血人,居住的地方叫恐怖堡,族语是“吾刃尚锋”,他们喜欢剥掉敌人的皮作为战利品。
李南从临冬城的藏书中看到,从数千年前开始,野心勃勃的波顿家族就一直反抗史塔克家族的统治,他们给北境造成了极大的破坏,据说现在恐怖堡内还有几张史塔克领主的人皮被隐秘的收藏着。
根本都不用亲眼见到,光是从这些事情上来看,就大概知晓波顿家族的性格了。李南没搞懂,为什么艾德史塔克要留着这么一个时时反叛的家族存在,这要是他自己的地盘,肯定要第一时间解决掉这个隐患。
这种怪异的情况持续到了午后时分,前方负责侦查的骑兵发回消息,不远处一个村子冒起了浓烟,看样子应该是遇到了贼匪。
过于平静的旅途让很多人都恹恹欲睡,听到这个消息后,所有人都振奋起了精神,等待李南的号令。
李南高声对所有人说道:“这里是北境的领土,所以不要惊扰普通百姓,不得滥杀无辜,都明白了么?”
“明白!”众多兵士齐声高呼。
李南挥手道:“出发!”
得到命令后,五百名骑兵全速疾驰向那个冒烟的村落。
刚刚来到村中空地,李南等人就见到十几个被绑在X型木桩上的血色尸体,他们的身上的皮肤都被完整的剥了下来,挂在篱笆上风干。
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后,心中冒火的李南,恶狠狠的说道:“给我抓活的!”
骑兵们散到村子里搜索敌人,李南带着林冲等人也走向一栋棚屋。虽然结实的木门被人在里面闩死了,但是这难不倒林冲,他一脚便将房门踹开。
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是一个在女孩身上活动的丑陋男子,不用李南吩咐,林冲上前一脚便将之踢飞,随后扯着头发拽了过来。
不知火舞来到女孩的身边探了探鼻息,有些惊愕的对李南说道:“这姑娘死了。”
李南走过去检查这个死去的女孩,她看起来年纪不大,从身上的衣着推断是个普通的村姑,还算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痕,从尸体上的温度判断,死亡至少一个小时以上了。
强奸本身就是一种恶行,而**这种更加没有人性的事情,绝对是所有人都无法容忍的罪行。
狠狠的用皮鞋碾动丑陋男子的手掌,李南环视四周,发现地上还有两个手指和脚趾全部被切掉,折磨致死的老夫妇,墙角还蹲着一个瑟瑟发抖十四五岁的男孩。
来到惊恐的小男孩的面前,李南沉声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你是谁?”
“大人,这些恶贼杀死了我的父母和妹妹。”
李南扫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后,摇摇头说道:“我讨厌有人骗我,看在你年纪小,我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大人,我不知道您的意思。”
“村里的平民习惯称呼贵族为老爷,而不会叫大人。再说这屋里的的衣服和鞋子,都是这对老夫妇和女孩所穿的样式,你到底是谁?”
李南的这些推断,让这个男孩无法辩驳,他犹豫片刻,指着倒在地上的丑陋男子,颤抖着说道:“我是拉姆斯雪诺大人的仆人,我叫臭佬。”
“雪诺。”听到这个北境私生子特有的姓氏,李南问道:“你们来自哪个家族?”
“波顿……这里是波顿家族的领地。”
“哼,北境的领主是史塔克家族,既然这种事情被我遇到,不管哪个家族的人都别想好!”
李南望着臭佬说道:“你动没动过那对老夫妇和那个女孩?”
“我没没有!”
“没有?”李南拔出匕首唰的一下割断了男孩的腰带,看到他下面沾到的秽物和鲜血后,冷冷的说道:“还在我面前撒谎?把他们都带到外面去!”
李南命人将木桩被剥皮的无辜者尸体都解了下来,随后将拉姆斯雪诺、臭佬,还有那些陆续被骑兵们带过来的恶徒都绑在上面。
望着这些毫无人性的家伙,李南愤怒的骂道:“抢劫、杀人、剥皮、折磨人、强奸、**,你们这群无恶不作的畜生,全TM的该死!”
招来临冬城骑兵队长,李南问道:“哈里斯,按照北境的规矩,犯下如此罪行,该如何处置?”
哈里斯大声说道:“禀报大人,偷盗者斩手、强奸犯阉掉、杀人者砍头……”
“好!那就动手吧,偷盗者斩手、强奸者直接阉了!”
临冬城的这些骑兵大多数都来自同样的乡村,他们最痛恨的就是这些劫掠村子的贼匪,所以听到李南的命令后,不少人都拔出了匕首,走向这些畜生们。
这些家伙还算硬气,即使接受惩罚,依旧咬牙挺着,只有那个男孩臭佬哭喊道:“大人,我都是被逼的,我要是不做,拉姆斯大人就要斩掉我的手指!”
看到这个孩子可怜的样子,瑞雯走过来劝道:“他的年纪还小,要不就饶他一次吧。”
“活罪可免,死罪难逃,别阉他了,一会直接砍头!”李南冷冰冰的说道。
一片痛苦的嘶嚎声中,这些恶徒该断手的断手,该被阉掉的都被割掉,哈里斯来到李南身边说道:“该执行死刑了,按照北境的规矩,应该由下令者亲手执行。”
这些人都是数罪并犯,先前的一切只是惩罚而已,所以他们最后的结局都是死亡。
对于杀这种人,李南毫无心里障碍,抽出腰间的长剑后,迈步来到了第一个罪犯的木桩前……
这些恶徒的脑袋一一掉在了地上,李南手中的长剑也有些钝了,最后还剩下两个活人,一个罪魁祸首拉姆斯雪诺,一个是他的仆人小男孩臭佬。
正当李南准备再次挥剑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为首之人大喊道:“剑下留人!”
看到来人队伍里的剥皮人旗帜,李南知道这多半是波顿家族的领主,卢斯波顿伯爵赶来救他的私生子了。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李南是史塔克家族的人,但是他的爵位只是男爵,要比卢斯波顿低了许多。
这位伯爵大人要是真的到了,李南也不能在他面前强行斩杀他的私生子,所以李南当机立断,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挥剑斩掉了拉姆斯雪诺的脑袋。
数百人的骑兵队伍停在了不远处,为首之人身穿铠甲,皮肤光滑,相貌普普通通,虽不英俊却也不丑。大概四十多岁的模样,但他的脸上见不到几丝皱纹,鲜少浮现岁月的痕迹。
“我是卢斯波顿。”来人望着满地的脑袋,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