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人对玉矶子说什么,诸葛暮烟也没有开口。
但是玉矶子就是闻声色变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听到了一阵阵嘈杂的议论声。虽然听不出那些人说的是什么但是这声音所代表着的人数,已经足以玉矶子恐惧了。
试问在这个时候,在他昨天夜里刚刚交代过老底之后,诸葛暮烟带着他跑到人这么多的地方,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感受到玉矶子剧烈的挣扎,诸葛暮烟不屑的笑了笑,随手一指便封住了玉矶子的穴道。
“准备好吧。”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诸葛暮烟便继续带着玉矶子大踏步的向前走去了。
“额,这位师兄,你知不知道今天把我们召集起来又是要做什么啊”
“不知道啊,我们这边也没说,连我师傅现在都还一头雾水呢。”
“那我去问问那边的华山弟子。”
“诶诶诶,别去了,没用的,我刚刚也问过了,他们也什么都不知道。”
“嘿,奇了怪了啊。”
“肃静”随着一声高喝,令狐冲与诸葛暮烟两个人从后面走了出来,诸葛暮烟的手中还提着被他封住了穴道的玉矶子。
木小九老神在在的坐在了高台上,一言不发。
“诶,那不是泰山派的玉矶子长老嘛”
“对啊对啊,昨晚不是说玉矶子被人抓走了么难道是被令狐冲救回来了妈的,白高兴一场。”
“咿,这位师兄,玉矶子长老被抓走你很开心吗”
“废话,我就是泰山派的”
“别说了,仔细看看,要是玉矶子是被救回来的,身上怎么会还绑着绳子嘴里还塞着破布”
“此言有理”
泰山派的掌门人天门道长见到这一幕之后,顿时直接拍案而起“令狐冲诸葛暮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华山派和衡山派这是要联手打压我泰山派吗”
木小九嘴角一勾,这天门道长还是跟原著中一样,没脑子,一根筋。
“天门道长暂且息怒。”令狐冲连忙开口道“实际上,昨天夜里就是我们绑走的玉矶子。”
天门道长差点被令狐冲这一句话给气的闭过气去,抬手就从腰间抽出了长剑。好在定逸师太赶忙拦住了他“天门道兄息怒,不如先让令狐冲把话说完。”
令狐冲松了一口气,然后道“是这样的,我们查出玉矶子与我华山派的思情儿、叶子杞两名弟子勾结大元武者方夜羽,背叛五岳剑派和中原武林,所以抓走了玉矶子,但思情儿和叶子杞昨夜见机不对,却是连夜下山跑了。”
“什么”
“这怎么可能”
“呸,怎么不可能玉矶子本来就是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但是情儿师姐她为华山派做了那么多事情,又那么喜欢令狐冲,怎么可能说叛门就叛门了呢”
“不行,我得去发封飞鸽传书给情儿师姐。”
这时候,高台上,诸葛暮烟已经一把扯下了玉矶子嘴里塞着的破布“玉矶子你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吗”
“你、你们”玉矶子很想要开口辩解几句,骂一骂他们血口喷人。然而,他终究还是有几分小聪明的。这三个人敢这么做,无疑是已经从他那里找到了证据。
怪只能怪他自己,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反制思情儿,他所有可以牵扯到思情儿的书信证据统统没有删除,想不到如今这些证据却成了他的催命符。
“我无话可说”玉矶子叹了一口气,然后突然开口说到“木小九想不到你竟然是这般背信弃义之人昨夜说好的不以任何形式伤害我呢”
木小九还没开口,台下不少人已经开口骂道“仁义道德是跟你这种无耻小人讲的吗”
“你这个卖祖求荣出卖师门的狗东西也配谈信义”
“哈哈哈木小九干得漂亮六六六啊老铁”
在一片骂声之中,木小九站起身来,轻轻开口,声音却是轻易地传遍了整个场地“我昨夜说,我们不以任何行事伤害你,现在我有伤害到你吗还是令狐掌门或是诸葛兄伤到你了我们只是据实说出了你的所作所为而已。当然,为了证明我们不会伤到你”
“暮烟、令狐兄,你们暂且退开。”
令狐冲和诸葛暮烟依言退出去了几步。
木小九抬手一挥,一道气劲飞射而出,直接破开了捆着玉矶子的绳索。
“好了,你跑吧。”
玉矶子差点被木小九起的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倒是想跑,可他要怎么跑啊
“哈哈哈,灵矶子你个乌龟王八蛋,你跑啊”
“灵矶子你还我衡山派掌门的性命来”
听着下面传来的震震骂声,灵矶子一咬牙,转身就要溜走,却突然听到了天门道长的一声怒喝“灵矶子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妄为我泰山派长老”
灵矶子心下一紧,知道天门道长接下来肯定要出手,却又苦于没有兵器能够抵挡,赶忙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天门道长这一剑。
“你莫跑”天门道长紧咬着牙关,一个箭步冲到了灵矶子身旁,又是一剑挥出。灵矶子正要再来个懒驴打滚躲开,却不知道台下是谁甩手扔来了一颗飞蝗石,正中灵矶子的后脑。虽然这枚飞蝗石力度不够,没能取了灵矶子的性命,但却是打的他一懵,躲避的动作顿时僵了一下。
瞅准这个机会,天门道长剑势一转,一剑封喉,直接让灵矶子一条性命就此消逝了。
“唉”一剑杀了灵矶子,天门道长却丝毫不见郁结之气稍减,反而长叹了一声,露出了满脸的羞愧之色“贫道唉贫道有过啊”
“天门道长不必如此。”令狐冲走上前去,出言安慰道“那玉矶子名义上是长老,实际上却是您的师叔,行动自由,从来不受管束,他的错自然也与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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