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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四章 外室打上门来了?

    有冯小怜和宇文的前车之鉴,大家在这种事上都是谨慎小心的很,现在下一代还小,陛下就是大汉的顶梁柱,不能出任何意外。有狐狸(和谐)精,那是要坚决打出去的。

    至于良家女子,性格温和的乐昌一向是不会反对的。

    大汉这一代就只有陛下这一个人,皇族的未来都指望陛下开枝散叶呢,乐昌要是这也反对,会被群臣指着鼻子骂。

    因此元乐尚可是有点狐假虎威了。

    好不容易能一个人陪着李荩忱,要是再冒出来一个,元乐尚当然心里不高兴。

    小姑娘吃醋了。

    看到李荩忱明显不悦的神情,元乐尚急忙给李荩忱捏肩膀。

    李荩忱一把拉住她的手,想明白了元乐尚的小心思,他倒是觉得无可厚非。

    小姑娘不吃醋,那就不是小姑娘了,毕竟元乐尚还没有年满双十,在李荩忱的眼里就是个小姑娘。

    “朕闻到了什么味道?”李荩忱凑到她的耳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元乐尚惊讶的抬起手臂自己闻了闻,她一向爱干净,怎么可能?

    李荩忱笑嘻嘻的说道:“是嫉妒的味道哦。”

    元乐尚顿时微微低头:“不是,妾身不是那个”

    “不管是不是那个意思,朕本来就和蔡卿家没有什么,朕是君,她是臣,各司其职罢了。”李荩忱微笑道,“你这可不能听到风就是雨,那朕岂不是要成了冤大头?”

    元乐尚急忙应诺一声。

    而李荩忱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猜这一次是什么味道?”

    “臣妾不知道。”元乐尚有些无奈。

    我真不知道是啥啊,这不是明摆着调(和谐)戏我么?

    “是尚儿的幽香。”李荩忱笑了一声,直接把元乐尚扑倒在软垫上,而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外面就响起了李平的咳嗽声。

    “陛下,蔡军医求见!”李平有些无奈,他很清楚今天元淑容(作者按,淑容属九嫔)来了之后,陛下肯定会搞点事情,保不齐这个时候大帐里面早就已经起战火了,蔡容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不过这位军医看上去颇有几分着急,若是李平拦着她,真的出了什么人命关天的事,他可承担不起责任啊。

    因此这个打断陛下好事的恶人也只能李平来做了,这种事做多了,李平倒也不怕,好在蔡容从李平怪异的神情中还是揣测到了什么,一时间也有些尴尬。

    “进来吧。”李荩忱的声音很快响起。

    李平有些诧异,陛下竟然还没有开始搞事情?

    还是说陛下已经没有啥好避讳的了,并不介意和自己的女人们坦诚相待?

    不过蔡容这个时候进去,怎么总给人一种小三捉正宫的感觉?

    蔡容伸手掀开帘幕进去,拱手道:“臣参见陛下。”

    而她下意识的把余光向上飘去,李荩忱的衣襟有些松,正端起来茶杯喝水,而坐在李荩忱身边还有一道曼妙的身影,此时正背对着蔡容整理凌乱的秀发。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进来的属实不是时候。

    “有什么急事?”

    “陛下,有两名伤员从洛阳而来,身负重伤,急需用药,但是药已经没有了,臣恳请陛下准许动用羽林骑快马折回许昌取药!”蔡容着急说道。

    李荩忱提起精神:“准奏,李平!”

    李平在营帐外面应了一声。

    你们一家三口不知道在干嘛,我可不能头铁的进去。

    “备马备人,听蔡卿家吩咐!”

    李荩忱径直起身:“白袍的人么?来人,传张须陀,不,让张须陀和李靖到看护队营帐去等朕,朕现在就过去!”

    白袍,洛阳,这两个词就足够让李荩忱敏感的察觉到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蔡容松了一口气,急忙转身出去。

    而元乐尚此时也转过身来:“陛下,需要妾身跟着去打下手么,现在蔡家妹妹那里应该也很忙吧?”

    李荩忱怔了一下。

    等等,你这个称呼怎么这么奇怪啊?

    “没事,你先休息要是想去也好,不过你慢慢来,朕先行。”李荩忱径直说道。

    看护队那边人手的确不够,元乐尚好歹也算是和陈宣华等人一起接受过简单培训的,总好过大头兵,李荩忱可不能每次都以九五之尊钻到手术室里面去。

    李平很快看到李荩忱后面还跟着元乐尚,不由得瞪大了眼。

    这是外室打上门来,所以侧室要反击了?

    李靖和张须陀来的并不比李荩忱慢。

    李荩忱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所以需要整理衣衫,而李靖和张须陀这两个家伙得体现出来自己的为大局不拘小节、听号令胜过整理仪容的态度,从被窝里爬出来衣衫不整就来了,还好记得穿上了鞋子。

    虽然年轻,但是都是人精啊。

    “怎么回事?”李荩忱径直问道。

    驾驭人精最难得就是能不能在智商和逻辑上压住他们,让他们时时刻刻感受到自己很难将上面的这位玩弄于股掌之中;而驾驭人精最舒服的就是根本不需要去自己费心思做一些基础的事情,他们只要能够在自己前面,那么肯定会先把事情都摸的干净,不需要李荩忱再多做指挥。

    李靖径直说道:“是从洛阳来的白袍,今天王谦率军南下伊水,尉迟迥从柏谷城折返洛阳,旋即尉迟迥的府邸外面就出现了不少兵马,名义上称为尉迟迥受伤需要静养,但是白袍在军中收买的眼线证明尉迟迥实际上什么事都没有,也就是说”

    “名为养伤,实际上是软禁。”李荩忱皱了皱眉。

    “没错,这两名白袍奉命送情报南下,结果很不幸在路上遇到了敌人的哨骑,九死一生才杀出来,还好他们命大,恰巧遇到了我军前出斥候接应。”张须陀补充一声,“自从尉迟迥被软禁之后,王谦还加强了洛阳向南和向北的哨骑巡查,正是因为没有料到竟然会遇到敌人新增加的哨骑,这两个白袍才差点儿没有跑回来。”

    李荩忱不由的说道:“看来王谦也不想让这个消息被扩大啊,不过他这样大张旗鼓,难道真的以为大家都察觉不到么,当真有些奇怪,莫非是想要以此来引起朕的怀疑?”

    李靖和张须陀相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