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恶狠狠的一番话落,躺在地上的一众士兵们,奋力从地上爬起,连一句狠话也不放,就灰溜溜的跑出了回春茶楼。
一旁的小姑娘满是惊讶的叫道:“好厉害的兔子呀!”
兔子闻言撇了小姑娘一眼,接着脑袋一昂,那样子当真是傲气至极。
兔子的做像惹恼了小姑娘。
小姑娘疾步走到吴道身前,举起胳膊就将兔子从吴道的肩膀上领了下来。
这让吴道感到疑惑不解,按道理说,兔子是绝对可以避开的,可事实却是这小姑娘的确是抓住了兔子。
其实吴道又哪里知道,不是兔子不想避开,而是在小姑娘抓向它之时,突然间有一道气机锁定了它的身体,也正是因此它才被小姑娘抓了个正着。
吴道倒是没有发现异常。
小姑娘左手领着兔子,右手就在兔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兔子浑身白毛炸起,刚想反抗之际,那老叟不着痕迹的撇了兔子一眼,接着兔子就好似认了命般,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颅。
小姑娘又将兔子提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这时那老叟说道:“小蓝,将这只兔子还给吴小友吧!”
那小姑娘也就是小蓝嘟着嘴说道:“爷爷?”
老叟瞪了小蓝一眼。
接着小蓝便闷闷不乐的将兔子还给了吴道。
兔子一到吴道的手中,就将身体缩成一团,将头一埋,躲了起来。
这时那老叟淡淡道:“吴小友养的兔子可真是不一般啊!”
吴道淡笑道:“这只兔子不是我养的,而是我的朋友!”
吴道说完顿了一顿,问道:“老先生,您可知道方才那些士兵们为何要抓我?”
老叟轻叹道:“此地的红巾元帅明玉珍与那朱元璋水火不容,而你在城中大肆打探朱元璋的消息,有人前来抓你也不算奇怪!”
吴道点点头,深以为然的说道:“这也难怪!”
吴道说完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老先生,方才教训那些士兵一次,看来这城里是不能呆了,小子也正要去往应天寻找大哥,为安全起见,不如同去如何?”
老叟摆了摆手,突然直起了腰,傲然道:“放心吧,那些士兵们还奈何不得老朽,你且去吧!”
吴道见此略有些为难的说道:“这……”
这时,一旁的小蓝说道:“放心吧大哥哥,那是恶人是绝对打不过爷爷的!”
吴道见此甚是郑重的躬身施了一礼,说道:“此番多谢老先生向吴某告知我大哥的消息!”
老叟淡笑道:“小事尔!”
“就此别过!”吴道拱了拱手。
老叟点点头,吴道随即转身离去。
老叟看着吴道的背影没头没脑的低声自语道:“小友,我们还会见面的!”
吴道走出了回春茶楼,刚没走几步,就迎来了一队士兵。
一看之下足足有着五十多人。
士兵们将吴道围了起来,大街上的百姓们见状,一刻也不敢多待,便慌慌张张的匆匆离去。
这时一个统领走出军阵,面对这吴道,质问道:“小子,方才就是你打伤了我们二十余人?”
吴道耸耸肩,淡淡道:“错了,错了,方才打伤那人人的是这只兔子,不是我!”
吴道一句话就将兔子卖了。
那统领闻言自是不信,大怒道:“休想狡辩,给我拿下!”
说实话都没人相信,这让吴道甚是无奈。
接着心思一转他就明白了过来,之前那些士兵回去之后定然是没说实话。
也是,被一只兔子哥教训了,这不论是放在何人的身上,恐怕都不好意思说出去。
听到命令的士兵们拿着兵器便向吴道冲去。
吴道见状微微一叹,猛然挥出一掌,就见一道气浪向他正前方的士兵们推去。
砰地一声,吴道正面的三个士兵被正面击中,顿时向后跌飞三丈之远。
其余一众士兵微微一顿,接着便齐齐杀向吴道。
吴道见此,身体腾空,双掌下按,接连打出十道太极图。
十道太极图笼罩满场,在场的士兵尽皆被太极图当头拍倒在地。
一众士兵们虽未殒命,但也受伤不轻,没一个月的时间调养,绝对是不能下床走路。
吴道接着垂落在地,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士兵们,接着便率步离去。
吴道出了城门,在城外找人打听了一下应天的方向,接着奔向应天。
走到半道,差不多还有百里路就要抵达应天之时,吴道却是换了一个方向绕了过去。
又奔波了半个月,吴道看着眼前的城门,唏嘘道:“濠州,我吴道又回来了!”
没错,就在他即将抵达应天之时,吴道才临时决断,前往濠州。
他要来这里寻找香凝玉。
吴道进了濠州城,看了看濠州城的中的景象,与他离去之时相比,濠州城也没发生什么变化。
吴道在街道上走了一会儿,又来到了仙衣楼。
仙衣楼的小厮已经换成了一个吴道不熟悉的人。
也是,已经三年了。
换个人也实属正常。
在小厮的带领下,吴道走进了仙衣楼。
接着他便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后堂,来到了香凝玉所在的房间,上前轻轻的敲响了房门,过了一个房门打开。
只是瞬间,吴道便愣住了,皆因打开房门的是一个他根本就不认识的陌生女子。
这女子倒也生的漂亮,一身淡红长裙,脸上略施粉黛,身形窈窕,只是身上的红尘气息,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女子审视了吴道片刻,接着便轻笑道:“公子请进!”
吴道也不推辞直接就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那女子关上房门便向吴道的怀中扑去。
吴道急忙避了过去,说道:“姑娘请自重!”
那女子略有些奇怪的看了吴道一眼,娇笑道:“公子是看不上奴家吗?”
吴道闻言也不理会那女子。
那女子娇哼一声,接着便闷闷不乐的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
吴道接着便看起了房内的装饰,他发现房间被的装饰已经大变,再也不是他曾经熟悉的样子。
唯一还熟悉的也就是那张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