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了你我也要努力升官,等什么时候做到和你老爹一样位置的时候,我就去你家提亲,你看如何?”
赵承嗣掰她的小嘴,故作恶狠狠的说道。
高琇莹猛地站了起来,吓了赵承嗣一跳,这丫头又在干什么,莫名其妙的。
“那我还是一辈子当老姑娘算了,还想跟我爹一样,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想了。”
高琇莹没有好气的看了一眼赵承嗣,这小子的也太狂妄了,还想跟自己爹爹一样。
高怀德什么身份,赵匡胤的结拜兄弟,还是妹夫,现在的官职死什么呢?
平章事兼归德军节度使,这都是一品大位,虽然都是名誉衔,可朝廷上下谁不给面子,更不用说他还是驸马都尉了。
要是没有机遇,基本上一辈子都不能达到这样的高度,赵承嗣心还挺大。
“怎么,你不要瞧不起人,莫欺少年穷,我还年轻这是我最大的资本,咱们大宋还有像我这样的青年才俊吗,没有吧,要是有,你也不会看上我是吧?”
赵承嗣摆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不过迎来的确实高琇莹的一阵粉拳。
“谁看上你了,是你坏了我的清白好不好,谁会看上你,一个小混混出身的人,能让我看上,你美的你。”
高琇莹那一阵粉拳对赵承嗣的杀伤力是巨大的,这不咱们赵大公子刚才喝下去的水全部都吐了出来,吐了高大小姐一身。
“你这是这么回事,弄得人家一身,你说怎么办吧,这让我怎么出去呢?”
高琇莹穿的衣服颜色很浅,这一口水喷上去,身上很明显,甚至是那玲珑的身材都凸显出来了,赵承嗣看的也是口水直咽。
不过他却没有敢乱来,毕竟这是他自己家,人多眼杂,还是白天,这要是被家人看到的话,那高琇莹的名声也不好。
“这好办,老憨叔,老憨叔!”
赵承嗣扯着嗓子对外面喊了几句,很快宋老憨就走了过来,在外面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憨叔是这样,刚高小娘子一不小心将茶水泼到身上了,你让一个丫鬟带着去清雅的房间,给她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得到赵承嗣的吩咐,很快一个小丫鬟过来了,领着高琇莹去了清雅的房间,给她选一件新的衣服先换上。
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赵承嗣一巴掌拍在高琇莹的屁股上,这边高琇莹脸上一阵羞红,看到没有人注意,狠狠的瞪了一眼赵承嗣,小赵同志那叫一个得意。
话说另一边,赵家的外面送礼的人依然很多,但是不是人人都能进来。
这倒不是赵家的门槛高,而是赵承嗣有规定,明文规定,来咱们这里可是,送礼也可以,毕竟礼尚往来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谁能没有一个人来礼往,人家来送礼,是给自己面子,自己也不能不兜着,可是有一个规定,送礼的价值不能超过一定的限额。
礼物贵不贵重无所谓,只要是真心前来贺喜的人,我赵承嗣都感谢,但是千万不能让自己陷入到受贿的风波呀。
所以那些等了一段时间没有进入到赵家门的人知道之后,立刻通知自家的主人换上一份薄礼,这一次真的是薄礼了,才和赵承嗣搭上关系。
也幸亏赵承嗣有先见之明,这两天来他家送礼的人太多,当然也有赵承嗣拒绝的人,比如卢多逊。
他渴死准备了重礼趁着这个机会和赵承嗣亲近一下,当然这也是赵光义的意思,可是人家根本不给面子,不收,任何人的重礼都不收。
卢多逊还特意将自己的儿子卢雍带来了,毕竟卢雍和赵承嗣还是有些交情的,赵承嗣招待了这父子两个,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没有收礼,说是心意领了。
这卢多逊是什么人呢,在历史最有名的就是和赵普争斗,有人送给他的评价是气量狭小,当然这也不全对,不过自己的面子被赵承嗣扫了,他也不甘心。
他卢多逊也有朋友,也有自己的一党,于是他找到了御史台的老朋友,让他们上书弹劾赵承嗣。
大宋的御史台也比较出名,专门负责监察百官的,大宋的首任御史中丞是刘温叟,这位可是忠勇正直之人,连赵匡胤都十分尊重这个人。
接任的御史中丞也继承了这种正直,御史台也成为真的御史台,对于澄清大宋的吏治确实起了不小的作用,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
第三任御史中丞是雷德骧,不过他被贬出京,现在也没有任命新的御史中丞,以御史中丞的副手暂代御史台。
御史台有一个官员叫做朱天福,这位是一个八品的监察御史,这个人和卢多逊是远房的表兄弟,这卢多逊让他去办一件事,那自然是妥妥的。
而且这件事也很容易,并不是捏造,到汴京找一个人随便打听一下都知道,那就是赵承嗣的事情。
身为监察御史也有权力给皇帝上书,也就是闻风奏事,所以一封监察御史的弹劾奏章摆到了赵匡胤的书桌之上。
“查武德使赵承嗣在奉命办差期间大肆收礼物,价值不详,但可以肯定那是建国以来罕见的贪墨大案,还望陛下派有司查之!”
赵匡胤翻了翻这奏章,然后递给现在的户部尚书吕余庆,让他看看,吕余庆现在兼任着户部尚书,和三使司一起负责大宋的财务。
吕余庆看了一下,然后恭敬的递还给赵匡胤:“陛下,这也正是监察御史的职责,毕竟现在赵家送礼的人不少。”
吕余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他们没有想到武德使赵纯臣,早就向陛下禀报了,而且将那些财物全部上缴国库了,臣也清算了一下,有十三万贯,还不带那些名人字画之类的,国库的压力也大大的缓解了。”
吕余庆很干练的总结道,十八万贯,这是那些托关系人送给赵承嗣的,想不到人家记录在案,将这些东西全部上缴国库了,那些弹劾赵承嗣的监察御史恐怕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