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了副团长家,把书送给了他。正如我预料中的那样,副团长很高兴,还说改天要回赠我几本好书。之后我去了团长家,团长对我的礼物非常满意,他拍着胸脯表示,以后找他帮忙不用客气,只要是他能做到的,绝对不说二话。
团长还想留我在家里吃晚饭,我以家中有事为由婉言谢绝。回到羽江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带她们出去吃了晚饭,吃过晚饭之后,我想把羽江送回家,然后带着筑瑛回家。筑瑛却说,她今晚要住在羽江这儿,还让我也在这里住。
“我们现在的身份,是你的女人。”
回到羽江家之后,筑瑛以妩媚的语气这样说道。
“如果是单独去一家还好。如果是两个女人在一起,就不能撇下一个,去另一个人的家,这样太不自然了。”
“司琮魄掩护你们的时候,也是这样做的吗?”
筑瑛点了点头,用慵懒的声音回答说。
“每次都是我和羽江睡卧室,琮魄睡客厅。你以后得偶尔来这边转转,白天来就呆上一两个小时,晚上来就住下。但是你得记住,你来之后,门窗都要锁上,所有能透光的地方的帘子也要拉上,千万不能留缝隙。”
“嗯,知道了……对了,司琮魄会单独到羽江家住吗?”
在应下筑瑛的话之后,我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在这之后,羽江的脸色刷的一下变了,我尴尬的咧了咧嘴,将视线转向筑瑛。她嗔怪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立刻恢复成刚才的慵懒模样,开口说道。
“羽江主要是负责保管资料的,不需要经常和琮魄打交道,所以琮魄很少会在羽江家过夜。”
很少?这么说还是有过咯?
看羽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精彩模样,怕不是像雀儿那样,夜里去找司琮魄,想要和他共度良宵,结果被拒绝了,以至于之后两人的关系变得非常尴尬。
仔细一想,我发现司琮魄第一次正式向这两人介绍我的时候,似乎有意在回避与羽江交谈。羽江对我提出质疑的时候,司琮魄没有开口解释,反倒是筑瑛在帮忙圆场,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啊……是这样啊……”我挠了挠头发,试着转移话题:“对了,今天我去办事,去了趟宠物店。你们猜,那里最贵的猫是多少钱一只?”
一听见和动物有关的话题,羽江就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双眼放光的看过来,接话道。
“那要看是什么猫了!”
哈……看来这家伙是真喜欢动物。
我苦笑了一下,耸了耸肩,对羽江说:“那里的猫我都不认得,很多都是第一次见。像什么西域的拉罕猫,美利坚的布娃娃猫,还有罗沙国的蓝猫之类的。哦对了,还有不列颠的波斯猫,这名字可有意思了。明明是不列颠产的,却有个西域名字,真是莫名其妙。”
“波斯属于西域吗?”筑瑛疑惑的问到,“在地理上,波斯应该算远西吧?”
“呃,我看的书上都说,波斯算西域的一部分,波斯以西才是远西啊。”
“波斯以西是什么地方来着?”羽江接话道。
“好像是塞琉古吧?”我不确定的回答说,“那边的称呼一直挺乱的,像是大食,黑羊,阿拉伯什么的。我只知道再往西就是盆海,盆海北面是奥土曼,南边就是埃及。”
“现在哪还有埃及了。”羽江皱着眉头说,“那片不都让因格兰德人占了吗?”
“呃,我是说那个地区。印度还让因格兰德人占着呢,咱们不是还叫它印度吗?”
“哼,狡辩。”羽江嘟了一下嘴,“我们不是在说猫吗?怎么扯到地理上面来了。”
“呃,对啊,我们好像是在说猫啊。”我苦笑了一下,“这样吧,你们就猜我刚才说的那四种猫值多少钱。先猜离咱们最近的,西域的拉罕猫,你们猜一只多少钱?”
“嗯……很贵吗?”筑瑛问。
“你可以先往贵了猜。”
“那……三百?”
“哈……”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太少,太少。”
“那……三千?”
“过了,过了。”我又摇了两下头,“不行,不能让你们这么猜,这么猜你们早晚能猜到。这样吧,每种猫只有三次机会,猜不中就算你们输。拉罕猫已经猜过两次了,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猜不对,你们两个就得学猫叫,怎么样?”
“要是我们猜对了呢?”羽江问。
“那我就学猫叫。”
“那不成。”羽江立刻摇了两下头,“我们是两个人,你是一个人,惩罚得翻倍。”
“那我学两声?”
“我不想听你学猫叫。”羽江皱了皱眉,“这样吧,如果我们猜对了,你就学猫在地上爬,然后叫一声,这样就公平了。”
“喂喂喂!哪里公平了!”我摊开双手说道,“我不过是让你们学猫叫,你却让我在地上爬。拜托,你看看我这脸,我还是伤员诶!你忍心让我一个伤员在地上爬吗!”
“当然忍心。”
筑瑛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你在床上的时候咋不这样说呢?
好你个筑瑛!居然联合外人一起欺负我!
“行!可以!”
我用“你给我等着,等逮着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的目光瞥了筑瑛一眼,筑瑛偷偷朝我做了个鬼脸,然后露出妩媚的微笑。那笑容仿佛在说,今晚我和羽江睡一起,你奈何不了我。我没有与她争一时的高低,微笑着继续说道。
“但是你们的惩罚也得改一改,不能只学猫叫。我也不难为你们,这样吧,如果你们两个输了,就像猫一样卧在沙发上,然后学声猫叫。如果我输了,就绕着沙发爬三圈,然后学三声猫叫,可以吧?”
“那也不行。”羽江微微扬起下巴,用质疑的目光看着我说道:“我们又没去宠物店,不知道确切的价格,谁知道你会不会骗我们啊?”
呃,居然猜到了我的想法。
“不过是个小小的赌局而已,不赢房子不赢地的,我犯得着骗你们吗?”
“哼,反正我信不过你。”羽江双手环抱于胸前,“对了,琮魄说过,你以前是做荷官的。做荷官的人,肯定会操纵赌局,我们才不上你的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