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七月,陈伯宗很是自然就是想起了一个成语叫做七月流火!也不知道是从那里看到这个平时好像没怎么用过的词语,原本以为这七月流火乃是形容夏天是如何的炎热的,毕竟这七月在加上一个火,任谁第一眼都是会以为这指夏天炎热的意思。
而陈伯宗也是不意外,所以这天的早上看着外面比之以前不知道要早上许多就是出来的太阳。夜宿在谢语芙宫中的陈伯宗,刚醒来就是坐在床边不自觉的就是说了一句“这个天气还真是七月流火啊,就是想睡个懒觉都是睡不着啊!”
随后就是上身光着站了起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但是却是没有想到这时还躺在床上同样没有穿太多的衣服,只穿着一个亵衣的谢语芙用丝被捂着嘴笑起来了!
一边笑还向陈伯宗打趣道“陛下,这都七月流火了为何你还是光着身子呢!不然冻着吗?”
“什么?”陈伯宗一脸疑问转过身来看着穿上那实在迷人的小妖精问道。
“陛下你刚刚说七月流火呢!”见陈伯宗问自己,谢语芙也是将丝被拿下一只手撑着床依倚着床头对着陈伯宗轻笑着说道。
“对啊,难道这天气不热吗?热的朕都是想不穿衣服的好,那里还会冷呢?”陈伯宗依旧是一副疑问脸!
“可是七月流火不是在说天气转凉吗?”谢语芙也是一脸认真向陈伯宗反问道!
随后随后又是说道“陛下,这七月流火出自诗经。乃是天气转凉的意思哦!”谢语芙眨着大眼睛对着陈伯宗很是认真的解释道。
“啊!”
听了谢语芙的话,陈伯宗顿时觉得脸上很是发烫。心想着本来就是无意的一句话,却是被这个丫头给抓了错除。
在此之后,也是没有办法再在谢语芙的宫中带下去。因为这个小丫头虽说是现在已经是大陈贵妃了,但是那副小丫头的活泼的性子是一点都是没有变。就因为一个七月流火,追着陈伯宗笑了一早上就连吃早饭的时候都是在笑。笑的最后陈伯宗实在不好意思了,才是接着接着要处理政务从谢语芙宫中匆匆离开了!
在去玩有觉殿的路上,陈伯宗都还是纠结这七月流火的事。
所以对着小李子说道“你等会儿去给朕将诗经中的这一句找出来,再去秘书省清教一下秘书监。记住,不要说是朕问的!”
“喏”
别的不说就是这关于所谓学问方面,陈伯宗只能承认自己是一个小白。因为后世的教育系统中没有这些东西的教授了,当然陈伯宗也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像诗经之类的书也是看过。
但是就是没有那么精通而已,而且陈伯宗也是承认自己曾经读这些书的时候也是囫囵吞枣而已。说起这对着这些经典论著,陈伯宗或许比之现在国子监的学生都是不如。
没办法自古以来我们华夏的这些经典著作没有一个不是像个无低宝库一样,就靠着陈伯宗那时不时就是翻几页的水平,或许都是称不上水平。
这样说吧,所谓《道德经》五千言,从古至今有几个敢说尽得其中之真谛呢!或者说《论语》,有人敢说你从始至终都是全部了解透彻了吗?
你说从头到尾读过有人信,但是你说全部都是理解了。或许就是有点吹牛了!因为如果一个人敢这么说,那么在城外的文庙中和国子监的礼堂中就是会多一个供奉了!
没人,没有一个人还怎么说!
但是今天早上就是有着尴尬了,因为他作为皇帝竟然这样出丑!就是不可饶恕了,虽然陈伯宗知道谢语芙就是如同个单纯大女孩。
但是陈伯宗觉得自己以后尽量不要再是摆弄学问了,因为错了是小丢了皇帝的面子才是真的!
不过说起这些学问的问题,陈伯宗现在就是面临一个大问题!
有觉殿中,御史中丞徐陵正是在对着坐在龙椅上的天子恭敬行礼。
“臣徐陵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朕甚安,御史免礼!”陈伯宗笑着看着徐陵说道,“来人,给御史赐坐!”
“谢陛下!”徐陵小心坐下之后,又是对着左右吩咐道。
“御史此来可是为了国库之事?此事朕已经说过了先是不谈,待朕仔细思虑之后再是放之殿议!”陈伯宗对着徐陵问道。
被天子问起,徐陵则是马上站起来说道“陛下,臣此来并不是为了国库之事!”
“哦?那是何事呢?”又是挥手示意徐陵坐下,很是惊讶的问道。
“臣有闻前些日子陛下曾经下旨丰州新任州郡到任后在丰州之三郡之地开设州郡之学以示朝廷礼教!不知陛下可有此事?”徐陵看了陈伯宗以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听到徐陵的话陈伯宗先是一惊,他惊讶这徐陵是从那里知道这件事的!因为当时这件他也是没有正式颁旨天子或明告天下啊。当时这个件事是在沈君理等人陛辞的时候,陈伯宗才是吩咐他们去办的。
虽然陈伯宗特意去让他们不要外传,但是也是没有说这件事可以去随便说啊!
“这个老倔是从那里知道的!”心中这样想着,不过一会儿陈伯宗也是知道答案了!
南安郡守顾越那是徐陵的高徒啊,所以徐陵能够知道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却有此事,此事正是朕亲口而出。丰州之地本是旧之闽州,但是却是时有不忠所以朕以为这乃是此处百姓李教不全之所为。百姓无有学识便是不知朝廷所发政令律法,更是不知道国家法度!所以朕有意与丰州地开设州郡之学以教化百姓兼之为朝廷选募人才!”
虽然听了徐陵的回答以后,陈伯宗很是奇怪这个徐老倔怎么今天突然跑来问这个事。但是陈伯宗还是很是仔细的向徐陵解释了一下,毕竟以后在全国遍立州郡之学还是要靠徐陵这位御史中丞的摇旗助威!
但是徐陵在听了陈伯宗的回答之后,却是没有什么特别反应。显然好像对于陈伯宗这样的回答很是理所应当一样,要知道这个设立州郡之学之事可不是一件小事。
而作为御史中丞他在事先却是不知道!而且现在他又是没有生气这其中怕是有什么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