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官,盐商在陈伯宗的思想中都是被很是固定给以一个很是富裕的行象。盐官贪,盐商富这是一个定律。
所以在古代与盐相关的事都是会多多少少与某些人的利益,牵扯在一起。
而且陈伯宗也是知道盐政之事,现在也不是急的事。
还需要从长计议,所以在听了蔡景历的话之后。陈伯宗也是轻声说道“也是,盐政之事向来都是上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也是不是急在一时的,所以爱卿之言甚是有理。”
陈伯宗此处又是略微做了一些停顿,然后才是看着蔡景历说道“蔡爱卿,此事你且回去替朕好好思虑一番。待到日后再是商议齐全,可好?”
听了陈伯宗此言,蔡景历也是神色一凛萨然后“诺,臣领旨!”
“如此便好!”
转过头将视线重新回到鲁南身上,又是问道“你说那曲犁已经是造好了,却是在好处!”
“回陛下,现在犁却是筑兵城我民用署中。因为物件太大又是不变携带,而去如此之物却也是不能入的宫来。所以臣便是将之留在了筑兵城内,只有臣自己独身前来向陛下禀告此事!”
“那犁可是能够正常使用,效率如何?”如果前面两件事,然后陈伯宗已经是很兴奋了!
那么这件事就是让陈伯宗更加的兴奋了!所谓的曲犁也便是我们所所知道的曲辕犁,只不过因为陈伯宗第一次提起的时候。说是曲犁所以现在民用署中之人也都是故此称呼而已,曲辕犁相信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乃是绝对的神器之一,因为曲辕犁的发明。使得农民的工作就是变得相对轻松了许多,曲辕犁的出现不仅仅是从长直辕到曲辕的这一简单的弯曲,而是我华夏先民的绝对的智慧。
让陈伯宗想起这个曲辕犁也是最近的春耕,在燕雀湖边的几个难民营中。哪些没有被征调去修路修码头的难民,都是被建康府和难民署的人安排着在建康城东面那着无主的荒地上进行垦荒!
但是垦荒的效果却是不太好,为什么呢!两个原因,缺畜力缺农具。
因为没有足够的耕牛,所以大部分时候这些难民在开垦荒地的时候。都是需要将人当城耕牛,一个人甚至几个人在前面拉着犁。
一段时间下来不但是开垦不了多少荒地,反而是这些本来就是不是认识建康的难民(年轻建康的都是被征调了!)病倒甚至是死了好多!
这样的情况当然是被建康府还有难民署上报到了有觉殿,而陈伯宗知道之后也是在第一时间中想到曲辕犁。
现在的大陈少耕牛又是没有多少马,就是驴子都是没有多少。根本就是没有办法满足一家一头耕畜的要求,所以大多数的时候大陈的百姓都是得靠着完全的人力。
本来就是没有多少人,现在又是要将人当出畜牲一样去用。这是怎么可以呢,所以陈伯宗便是想到了曲辕犁。
相比现在所用长的直辕犁,短短的曲辕犁实在要是好上太多了!
曲辕犁的特点是什么,不就是操作灵活而且还节约人力畜力嘛?
这样的曲辕犁对于现在的大陈来说,简直就是一件神器啊!
陈伯宗敢相信,只要说曲辕犁出现建康。那么大陈的耕地完全就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再是翻上一倍!
“陛下这曲犁我民用署才是制成,所以具体是否可以实用现在却是不知。”现在的鲁南已经没有刚刚来的时候那么紧张了,因为他发现身为天子的陛下其实也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从前他以为天子年纪不大有些不会太懂,但是自从他去了民用署之后。对于天子鲁南心中那是无比敬佩的,而在知道民用署中有着某些东西之后。鲁南都是觉得当今天子会不会就是神仙,因为他好像知道太多平常人所不知道的。
就不去现在他所说的三件事,其实都是天子所告知的。
“嗯,这样啊!”陈伯宗听后又是考虑了一番,然后才是对着鲁南说道“如此你便是回去吧,此三件之事除了朕的吩咐任何人都是不得在知道。所有事都是必须保密,不可随意泄密他人!”
陈伯宗向来就是一个很是注重保密,而与此同时陈伯宗还是一个极度有着占有欲的人。所以这三件陈伯宗是不可能会让他们很是轻松的被泄密出去的,陈伯宗想的是如果他将这些技术很是痛快的公布出去了!
要是被是齐周两国的人知道知道了该是怎么办呢,那不就是陈伯宗自己间接的帮助了齐周两国吗?这是不是资敌呢!陈伯宗可是没有这样的癖好。
陈伯宗弄出这些东西来可不是为了齐周两国准备的,陈伯宗是准备是想着以此来大陈变的更好的。陈伯宗现在需要的是大陈的发展同时拥超过齐周两国的实力。
而不是间接的去帮助齐周两国,虽然这些东西如果是被齐周知道了。其实也是会齐周两国的百姓所运用,但是陈伯宗却是希望如此。
齐周两国的百姓虽然也是汉人,但是那也是敌国之汉人!
如此,鲁南也是离开了秘书省。然后就是在百骑司人员的陪同下,向着城外的筑兵城回去了!
现在筑兵城依旧是百骑司所看守的重点,可不是任何人都是随意的出入的。就是身为署令的鲁南同样也是不行。
要想进去筑兵城必须经过忠武营还有百骑司等两层的检查,自从上次陈伯宗来了一次筑兵城之后这里的看守就是变得更加严密了!
而忠武营的副将柳坚在被陈伯宗劈头盖脸的痛骂了一顿之后,也是不再有什么抱怨和牢骚了!
对于看守的事也是更加的尽心尽力了,当然了每日所必须的训练却也是不会被落下。
鲁南走后,陈伯宗又是在秘书省待了一会儿。然后便是带着一众随从离开了秘书省,当然了在离开之前陈伯宗也是没有忘记了对着蔡景历嘱咐一下,让他不要将盐政之事忘了!
并且还是很是着重的跟他提了一下,出版署还有金陵时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