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你应该知道一个道理吧?”
云摸摸自己的白须,星眼如炬,望向魔皇的眼自带杀气。
这魔教如此猖獗,先时异世界和仙界打成那样,仙界差点就被傀儡兵祸害完了,也不见这魔教出来对敌。
好不容易他们出力将仙界打完了,这魔教却这会跑出来趁火打劫。
这样的好事,怎么能便宜他们?
今日叶空和宗主不在,这魔教就胆敢打上门来。
那先时星河宗的一系列变故,更应该和这魔教脱不开干系了。
毕竟,和星河宗有着血海深仇的,也就只有魔教了。
“什么道理?”
魔皇也冷冷看着云,好像下一秒就要将云啃食殆尽一般。
“生是仙界人一日,便应有一日之责任。”云义愤填膺道。
“哈哈哈!”
魔皇听了云的话顿时仰天长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良久他才道:“孤是魔,不是人!”
“再者说强者至尊,我们魔教没有什么责任之分!”
柳如烟在下面打的酣畅淋漓,见云和魔皇还没动起手来,怕魔皇暗中来阴的。
连忙大声朝着云祖:“云祖,您别跟他废话,小心偷袭!”
说时迟那时快,柳如烟话音刚落,就见魔皇邪魅一笑。
一大团黑气瞬间就顺着云层蔓延了过去。
将云团团包围在里面。
魔皇见状更加得意了,只见他手中魔戢一转,瞬间刺向云。
云早就料着这魔皇会有这一手,当即从鼻孔里冷哼一声道。
“卑鄙!”
魔皇都没有瞧清云做了什么动作,只觉得眼前一红。
顿时,他眼角火辣辣地疼,更是滴下血珠来。
“你竟然胆敢伤我的眼睛!”
魔皇当真怒了,只见他双手放置在身前,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咒语从他口中蜿蜒而出,空中,以云为界限,瞬间结成了一个大阵。
云见这阵法古怪,当即竖起食指,微微一扬,顿时一阵疾风吹过。
只是刮过那大阵的时候,那大阵突然一阵战栗,竟是直接将云的罡风给吸收了。
云见状,顿时面色微微变了变。
这罡风,没有万年帝境强者的高手是使不出来的。
这也是他练了数年才能使出来的罡风,有移山换海之效。
平常情况下,他这罡风一出,魔皇非死即伤。
但这次,魔皇纹丝不动不说,还能运用法术将他的罡风给吸收了。
这可不简单啊,莫非这魔皇诸多时日不见,背后有啦靠山不成?
云这次收起了对魔皇的轻慢心理,望向魔皇的眼睛多了几分警惕。
察觉到云的细微变化,魔皇顿时嚣张起来。
不管这老头子是什么来历,今日非杀了他不可。
杀了这老儿,星河宗那些人,绝不是他的对手。
到时候他想怎么处理哪些人就怎么处理。
星河宗欠他魔教的,今日他要一次性讨回来。届时,星河宗那几个好看的娘们儿,也就归他享用了。
嘿嘿,那身段,那脸蛋,光是望一眼都让人受不了。
魔皇想起柳如烟绝美的容颜,瞬间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脑海里自动开启画面感,笑容猥琐
云看着陷入呆滞状态的魔皇,心里一阵恶心。
同为男人,他怎么会不知道魔皇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人,不配做他的对手,就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魔皇刚刚的一番话就已经跌破底线了,这会说出的话和表现更是让云感到恶心不已。
云想着,暗暗运转灵力,再次发起了进攻。
这次,他直接运用起了武器:星云锤。
此星云锤乃是观星阁第一任祖师留下来的法宝,上可锤星云,下可锤山河。
别说是人了,就算是山河,也要被这一锤锤出天际之外。
在云对面的魔皇,见云此时亮出了新武器,顿时心生警惕,也收起来了自己的贪婪之色。
虽然他有时是好女色了一些,但是在大事面前,他绝不含糊。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都理的一清二楚。
“你个糟老头子,从哪里找来的破破烂烂的玩意儿。这都过时了吧,还拿这些老掉牙的东西来唬人就不对了吧?”
魔皇看到云拿出来的星云锤上面笼罩着一丝缥缈的仙云。
而且那星云锤在白天也在发着光,却不是金子发出来的金光,而是星辰日月之光,当即心生警惕,装作对着武器十分不屑的样子道。
“呵呵,这就不是你这黄齿小儿知道的事情喽。”
魔皇心里打着什么小九九,云自然一清二楚。
他当即朗声道:“这乃是我观星阁第一代祖师传下来的星河锤。上可锤星云,,下可锤山河,从古至今,可从来没有锤过人呢?”完整内容
“你说,你要不要做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呢?”
云摸摸胡子,自豪地笑道。
“什,什么?你是观星阁的人,你这锤真是星云锤?”
魔皇显然是对这观星阁还是有所忌惮的,毕竟现在他们魔教刚刚复兴,可惹不起观星阁。
他们之前也是听到观星阁的人现在和星河宗往来并不密切,这才打起了星河宗的主意。
再加上星河宗的人和他们魔教颇有旧怨,因此魔教才朝这星河宗开刀。
打的就是杀鸡儆猴的主意。
一旦打下这星河宗,不但他们能在连云洲立足,而且也能让其他宗门的人忌惮。
可谓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只不过,他们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星河宗,竟能和观星阁扯上关系。
“你说呢?”云望着魔皇,不怒而威。
“孤听说他们叫你云祖,难不成你是观星阁之前沉睡多年的云祖?”
魔皇也不傻,这么一联想,顿时想到了云的身份。
“没错!”
云见魔皇面色有点不好看,心里得意。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能在大战前夕,瓦解掉敌人的自信心,那么接下来的战事,将变得轻而易举。
“你一个老祖,跑来给星河宗当牛做马,凭什么啊?这样吧,你随我去我们魔教,除了我,你就是最大的。或者我们平起平坐也行!”
魔皇脑子转的快,瞬间想到了一个主意,邀请云道。
“对你这样的人,对你那样丧尽天良的宗门,我实在没有兴趣!”云望着魔皇那谄媚的嘴脸,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