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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相公,你想要孩子吗

    我家娘子是剑神正文卷第三百三十七章、相公,你想要孩子吗夜晚,银月如钩。

    秦枫展开神识望向苍穹,白色的命星依旧是密密麻麻,而其中的大多数已经与他牵引了气机。

    虽然他已经成功踏入了六品卦命境界,但是师傅与他说过,时常观察命星,可以让文圣道者有更多感悟,在施展卜算手段时,也能更加得心应手。

    也正因为如此,秦枫并未懈怠此修行。

    观望命星之后,引动神识入神海,除了那雷霆正气与漫天的白色命星投影,问心台上还漂浮着一座阁楼,正是师傅赠与他的听雨轩。

    心念一动,秦枫摊开手掌,问心台上的阁楼便掠出了神海,漂浮在手掌之上。

    此时此刻,只要他想,这听雨轩便能化作三层高的阁楼,变得和当初晋阳城时一般大小。

    他甚至可以直接引动神识进入听雨轩中,翻阅书籍。

    这倒是给他提供了不小的方便。

    秦枫放下手中从听雨轩取出的书籍,兀自叹了一口气。

    这方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有的文圣道者曾在三日之内,忽然开窍,醍醐灌顶,踏入五品境界。

    有的文圣道者即便一直抱着初心,一辈子却停留在了六品卦命境。

    秦枫猜测,这大概率是与问心之时,誓言的难度有关。

    那么试问世间,还有什么誓言比他当初立下的要更加难以完成?

    就在他唉声叹气之时,房屋的门被人推开,一袭白衣的柳剑璃走了进来。

    她的手里端着汤药,壶口还冒着热腾腾的白气,显然是刚熬好没多久。

    鼻子轻轻一嗅,药香中所包含的药材,秦枫便全部知晓。

    他面色一僵,汤药中的药材多是壮阳之物,而且和柳家那个老司姬白日给的方子一模一样。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娘子为何要给我熬制这汤药,难道她也觉得我身子虚?

    不,不可能的,我体内拥有龙珠,体力比之前不知强了多少,而且以娘子的性子,断然不可能会有这等想法。」

    今夜无风,窗户处却传来了轻微的声响。

    寻声望去,一颗脑袋猛地一缩,虽然对方反应很快,但秦枫还是猜出,窗外那人定然是凝霜无疑。

    回想晋阳城时,娘子各种不寻常的表现,就是被凝霜看话本带坏的。

    柳剑璃面色微红,轻声开口。

    她显然也是知道汤药的作用。

    秦枫嘴角一扯,这满满的武大郎即时感是怎么回事?

    罢了,熬都熬好了,不能让娘子的心意白费.秦枫叹息一声,接过汤药饮尽。

    不得不说,老司姬的祖传药方,确实不同凡响。

    才刚刚喝下没多久,秦枫就感到体内有一股洪荒之力汹涌而出!

    最要命的是,自家娘子也不知为何,美目流转,接而抿了抿唇,似乎是下定决心,问出了一句话:

    此话一出,窗外的凝霜识趣离开。

    而今晚,注定是个缠绵的夜。

    次日清晨,进入贤者时间的秦枫只感觉腰酸背痛。

    这汤药太顶了。

    秦枫感慨一声。

    毕竟这世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柳剑璃到底是高品的神武武夫,一大早便起身修行。

    回想昨夜娘子问的那句话,秦

    枫也掀开了温暖的被子,穿戴好了衣物。

    为了让孩子可以早一点睁眼看世界,他也不能再懈怠了!

    秦枫手握令牌,抬头望向那金光灿灿的三字牌匾。

    昨日刚来到奉天城,又去了老丈人家拜访,所以前来报道一事自然也耽搁了一天。

    浩文院不愧是天下读书人向往的圣地,规模不可谓不大,哪怕说是宫殿也毫不夸张。

    里面除了恢弘的亭台楼阁之外,还有高山流水。

    据说,院中的高山流水并非是真的,而是文圣道者的文宝所化。

    见那栩栩如生的青山之上云雾缭绕,秦枫对于五品浩然境更加向往。

    毕竟文圣道者只有到了五品境界,才可以使用文宝,发挥出神异的力量。

    这般想着的秦枫,就欲踏入院中,然而却被两位身穿白衣的学子伸手拦住。

    一人抬着下巴出声问道。

    这两人眼高于顶的模样,简直与那一日宣读圣旨的男子如出一辙。

    秦枫面色一僵,难道奉天城浩文院中的读书人皆是如此?

    他扬起了手中令牌,恭敬道:

    话音刚落,其手中令牌就被一人夺走。

    两位守门学子仔细检查无误之后,出声道:「还没到开春时分,便要招收新学子,倒也稀奇。

    你叫什么名字?」

    二人挑眉出声。

    秦枫先是露出了些许好奇的神色,接而便大概猜出了缘由。

    一定是他在舒凉城的英勇事迹,传到了这二人的耳中。

    正当秦枫沾沾自喜之时,接下来二人的反应却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一人嗤道。

    秦枫眉头皱起,对方的语气让他颇为不喜。

    「舒凉城之事,瞒得了世人,却瞒不了我们。

    阵法一道,博大精深,就连我们浩文院的学子,钻研阵道十余载,都未必能入门。

    你一个未开化之地,自学而成的文圣道者,又怎么可能做到?

    如果我所料不差,一定是你允了那个姓周的诸多好处,才让他在明皇面前给你说了许多好话。

    至于你这般做的目的倒也不难猜,不就是为了骗一枚能够进入浩文院学习的令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