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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法海硬扛施仙儿

    凶手为青丘狐妖一说,本就疑点重重,此时两个和尚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愈发认定施仙儿绝非信口开河。

    若云阳真人、玄定老和尚之死,果真是施仙儿同党所为,那此人道术诡异,且修为定在云、玄二人之上。

    那么,趁着金山寺内空虚,十日内血洗金山寺,便不是不可能了!

    此事实在关系太过重大!

    了慧老和尚心知重伤之下,今日绝难全身而退,便道:

    “了智师弟,你别管我了,快去七星郡给玄见师父报信!”

    施仙儿舞着双锏打来,口中道:

    “现在才逃,是不是太晚了?”

    了慧老和尚忙推开了智,喝道:

    “我能挡她一时是一时,你快走!”

    说罢,他便奋不顾身的将施仙儿挡住。

    了智和尚心知自己即便留下,也不过是白送一条性命,只好叹了口气,纵身跃上二楼,从走廊窗中跳了出去。

    了慧伸掌朝施仙儿打来,施仙儿双锏立即砸向他手臂。

    了慧老和尚重伤之下,躲闪不开,只听见“喀”的一声脆响,他闷哼一声,摔倒在地,右手臂骨不知被砸断成多少节!

    然而他忍着剧痛,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不顾一切的再朝施仙儿踢来,施仙儿无心与他纠缠,口中骂了一声:

    “老秃驴,还不去死!”

    便将锏收了,啪啪啪在他胸口连击三掌,老和尚当即摔出十几步外,口中狂吐鲜血,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了。

    然后,施仙儿立即化成黑烟,从窗中飞出,向了智追了过去。

    此时已将近五更,法海早被打斗声惊动,在门缝中悄悄窥看多时,见那女魔头走了,便急忙回到床边,轻轻摇醒那花中状元,道:

    “卿月姑娘,醒醒!”

    卿月醉眼惺忪的张开眼睛,问道:

    “你是何人?”

    “小人姓法名海。”

    卿月坐起来,打量了一会儿法海,问道:

    “你……你这公子,看起来好生面熟,说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法海便道:

    “不敢再瞒姑娘,小人是每日前来送柴的樵夫。一年前初来送柴之时,有幸得见卿月姐姐容貌,便一直念念难忘。

    从那以后,情愿每天比别人多砍一担柴,少吃一碗米,积攒一年,才得昨日与姐姐相会。”

    卿月沉默片刻,说道:

    “你积攒这些银钱如此不易,留着养家多好?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法海笑道:

    “小人父母早亡,更加未曾娶妻生子,委实孑然一身,无家可养。”

    卿月听的可怜,恍惚想起昨晚一些事项,惊道:

    “我昨夜醉的厉害,非但未曾接待你,反而害你端茶递水、弄脏衣服,当真是失礼!

    你十两银子来之不易,现在叫醒我,定是为了……”

    法海连忙摆手道:

    “小人自知身份,得与姐姐亲近半夜,早已心满意足,不敢再有其他想法!之所以叫醒姐姐,是因为……外面出大事儿啦!”

    法海大略给卿月讲了事情经过,便拉着她急慌慌的走下楼来,穿越大堂内横七竖八的尸体,却见杨鸨妈与一众龟公丫鬟、嫖客妓女们正乱纷纷从门外退入大堂内。

    随即施仙儿脸上挂着邪魅的笑意,手中拎着鲜血淋漓的双锏,一步步从门外逼近过来,而那了智和尚则一动不动的躺在不远处,想来已遭了毒手。

    便有一个年长的嫖客,战战兢兢的跪地央求道:

    “仙子,我等平民百姓,家中有老有小,与玄门恩怨毫无关联,求仙子开恩,放过我们吧!”

    众人随之跪倒在地,随声附和,还有几人说道:

    “只要仙子不杀我们,便是要千金万银,我们家里总也拿的出来!”

    施仙儿咯咯一笑,妩媚妖娆的说道:

    “人家不要千金万银,只要你们肯做一件事情就好!”

    众人问道:

    “仙子要我们做什么?”

    施仙儿道:

    “挨个儿过来,跟人家亲个嘴儿,好不好?”

    王公子干瘪的尸体依然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呢!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便有几个胆小的慌忙用双手捂着住嘴巴。

    施仙儿冷笑一声,嗔道:

    “白白让你们这些臭男人亲,你们都不给面子,可怪不得人家生气啦!”

    说罢,她手中两把骨锏直飞而出,正中方才说话的年长嫖客与他身旁一名妓女的脑袋,二人立时脑浆迸裂,倒地而亡。

    其他人瞬间呀呀惊叫着,乱纷纷四散逃开。

    施仙儿哈哈大笑,忽然高举双手,四下平地刮起一阵怪风,大堂门窗相继哐哐关闭,她随即张狂的喝道:

    “今日屋内之人,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只见她那两把骨锏像长了眼睛一般,四处追着屋内男男女女打去,不一时便又有四五人中锏身亡。

    且说人荒马乱之间,法海见骨锏朝着卿月打来,忙横身挡在她身前,那骨锏恰好打在法海小腹,他闷哼一声,摔出五六步远。

    卿月大惊失色,忙扶着他,问道:

    “公子,你怎么样?”

    法海只觉一股滚滚热流,顺着小腹瞬间蔓延至全身四肢,他不觉昂起头,发出一道龙吟虎啸似的嘶吼:

    “啊!”

    这声音直震的屋檐扑簌簌落下灰尘,屋内众人耳朵嗡嗡作响,连施仙儿的骨锏也当啷两声,从半空落在地上。

    众人尽皆停下脚步,怔怔望去,只见穿着补丁旧衫的少年——法海,缓缓从卿月怀中站了起来。

    施仙儿见他内息如此充沛,也是暗暗吃了一惊,但她脸上故作镇静的问道:

    “你这少年怎么看着有些面善?敢问是个荒淫的小嫖客,还是妓院的龟公呀?”

    法海抹掉嘴角一丝血迹,说道:

    “我姓法名海,你白日曾在山上向我问过路的!”

    施仙儿恍然大悟,笑道:

    “哦!原来是那个黑脸的哥哥呀!当时对人家不理不睬的假正经,想不到转眼便来了这里!”

    说罢,施仙儿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卿月,带着几分醋意说道:

    “这便是你的相好么?嘿嘿!也怪不得,还真是冰肌玉骨、我见犹怜呀!”

    法海将卿月护在身后,说道: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若找害你之人复仇,也算英雄好汉,如此滥杀无辜,却是哪门子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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