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军官那些士兵心中想的可就不一样了,他们也知道弩箭的威力,他们也知道自己主公的睿智,同样的,他们也绝对相信自己主公能够在片刻间消灭对方,但是,这些仅仅是建立在对王兴国的盲目崇拜基础之上的,在这种崇拜的心理作用下,谁也不会追究这种事情的真假。但是,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自己还能够亲眼看到这种神奇事情的发生。虽然所有的奇迹都是那些有骑兵所创造的,可是看着朝霞照耀下敌军阵营的场面,他们谁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感觉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事情,整个战争的过程就是他们按照主公的命令不停的变更着仰射的角度,然后不停的发射而已,至于对敌人能够造成什么样的伤害,他们谁都不知道,在他们看来,这种情况和平时训练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所不同的是,平时在操练场上的稻草人变成了敌军的营地而已,可是看到自己造成的伤害之后,这些人全都惊呆了,而且同时,王兴国的形象在他们的心中更加神话了,眼前的事实不就表明,只要按照主公的话去做,不用自己去拼搏杀敌,也完全可以彻底的消灭敌人吗。这些人的心里面几乎全部都是这个念头。
王兴国可不知道自己下属的这些心思,在经过短暂的兴奋之后,他立即命令士兵打扫战场掩埋尸体,同时命令医务并救治那些受伤的敌军。就这样,忙忙碌碌的一个上午很快的就过去了。
终于眼前的一切都整理得干干净净了,所有的士兵都在摩拳擦掌,兴奋的等待着王兴国再次下达新的命令,他们这个时候,仿佛都忘记了一早的疲乏和困倦,都想要趁着士气高昂的时候一举拿下另外的两处敌军,但却没有想到,王兴国下达了就地整休的命令。
接到这个命令的重官兵都感到非常奇怪,但既然是王兴国决定的,无论心中有什么一问,他们也都会毫无保留得去执行,所以,在上午热闹的喧嚣后,士兵们都躺在阳光地下,舒适惬意的晒着春天的太阳,有些体格健壮的甚至脱下了全身的甲胄和服装,就这么光着膀子躺在敌军帐篷做成的地毯上,舒服的嘴里面不听得发出哼哼的声音。
在交待了必要的注意事项和需要了解的情报之后,王兴国也悠闲的呆在自己的中军大帐中难得的同凌菲下了一盘围棋。
在大学的时候王兴国曾经是一把好手,也曾经是业余的初段棋手,虽然参加工作后就一直没有系统的训练过,而且来到这里一年多的时间也没有动过围棋,但是他的一些本能和棋感还都保留着,所以,虽然凌菲也曾经在围棋上有相当不错的造诣,此刻却依然只能同王兴国杀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
凌菲的棋风完全如同她本人一样,攻势凌厉步步紧逼,杀得王兴国连连后退,但是,她却始终不能占据任何上风,反观王兴国,虽然表面上不和凌菲正面接触,但去犹如绵里藏针一般,在进攻和逃避之时趁机捞取大量的实地,使得两个人的局势一直胶着不清,最终,王兴国凭借着自己良好的官子技术勉强的获胜。
一把将手中的围棋扔到棋盘上,凌菲显得非常的不高兴,她望着王兴国,非常郁闷地说道:“大哥,在我的观念里,棋风犹如人风棋品犹如人品,但是从你今天的战场指挥和你今天的棋风来看,简直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一个似犀利的利剑,一个似无处不入的水流,完全是不相同的两种性格,但却同时的出现在你的身上,我真得很奇怪,你是如何做到的?还有,按照父亲的说法,你现在的心魔已经有相当的火候了,碰上杀戮的事情会完全失去理智的,虽然你说已经找到克制心魔的方法了,但父亲和金石圣手都不放心,这次特意让我密切的注视你,可是从这两天的情况来看,你说的那种情况似乎是真的。这就更让我奇怪了,你能找到克制心魔的方法,这我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你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的,要知道,金石圣手那样的人也仅仅是凭借着自己是多年不懈的行医才勉强化解了心魔的侵袭,而你仅仅在两三天的时间内就参悟了这种方法,还真得让我非常好奇,纵然说你身上的奇迹非常多,可是在武功上面,让我感到这么惊奇还是第一次。”
看着凌菲那好奇的眼光,王兴国不由得有些得意地笑了,面对着凌菲,王兴国耸了耸肩膀开口说道:“其实,我的观念和你是不一样的,你学棋的时候,可能是将下棋同修心养性联系起来的,我不一样,我完全是把下棋当成一种消遣一种技巧来看待的,所以出现逆所奇怪的现象也不足为奇,其实,我绝对会根据不同的对手去选择不同的战术的,这一点和打仗的道理是一样的。至于如何克制心魔嘛,呵呵,说起来就非常简单了。你也知道,易筋经是达摩老祖发明的,是属于佛家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而且我以前也分析过,之所以能出现心魔这种现象,可能就是对一个人心性的考验。一个人一心向善,那么他的心魔就被压制在他的心底不至于发作,而一个人如果心怀不轨,那门他的心魔会将他彻底的摧毁,所以我想,破解心魔的方法是不是就是一种心理暗示呢?从李老哥抵御心魔的方法来看,他纯粹就是用不停的治病救人来化解的,那么这件事情就很奇怪了,治病救人和心魔有直接关系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那么,为什么治病救人就能够化解心魔呢?看来还是心理暗示的问题。对了,这个名词你并不知道,一时半会儿的还真对你解释不清楚,你就暂时这么认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