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狂犬之城 > 758.见一步,走一步

758.见一步,走一步

    下午睡觉回气,告花儿整张脸因为肿胀而发痛,没有睡好。

    我额头的伤也发痛,却被疲倦盖了过去,勉强睡了两小时。

    醒来之后,我开始恐惧会接到老妈和球球的视频请求,紧张兮兮的点开手机屏幕,幸好没有动静,否则要为额头上的纱布解释一大轮。

    心烦!

    出去客厅,告花儿瘫在沙发上眯起双眼,连声低嗯,恼火脸巴肿胀的后劲痛感非常大,睁开眼后,露出求助目光。

    我耸耸肩,无能无力,只提醒他吃止痛药。

    紧接向盛哥请假也出了点问题,告花儿自己请求的三天假期批准了,但我只能请假一天,手里工作量实在太多,盛哥没有答允给我三天假期。

    “掌门,你后天回去公司被同事问东问西,该怎么解释?”告花儿叼根没有点的烟在嘴角,以解心瘾。

    我摸下额头纱布,无奈道:“老套一点,喝醉摔了一跤。”

    告花儿哎了一声,道:“齐上齐下,同呼同吸,后天我也回去公司。”

    我摆摆手:“没必要,婚礼马上到来,你抓紧时间养伤消肿,三天里好好歇一歇。”

    告花儿猛地坐直身来,明显坚持一番,我上前按住他,以命令的语气道:“拒绝听劝,后果很严重的,涂令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够胆就再犟一犟。”

    告花儿双肩塌下,全身一软,又瘫在沙发上。

    我刚坐去摇椅上,谭超致电来提醒晚上他还会来做饭,啰嗦查问我们有没有按时吃药,更担心告花儿忘记敷药。

    几声敷衍打发,我还是向谭超说了声感谢。

    刚挂线,也是巧了,铃声又响,是罗娃儿致电而来。

    我盯着手机屏幕犹豫几秒,轻声道:“我们跟比特战团干祸,罗娃儿一定收到风了。”

    “罗娃儿在比特战团有‘线眼’,他收到风很正常。”告花儿皱眉盯着手里的火机,犹豫是否点烟,心瘾过重。

    我按下接听键和扩音,淡淡回道:“轻伤,罗兄没必要紧张。”

    电话那头,罗娃儿呃地顿住两秒,笑着道:“金兄讲话爽快,我想好的开场白没有作用了。”

    “干祸的来龙去脉你都晓得了?确定无误?”我压低声音道。

    罗娃儿嗯了一声,道:“比特战团的说法,一个标点我都没有信,我太了解涂令,渡轮上的事根本是他要面子又要逞强,害死三只比特斗犬,他们还说是你们在烂地球场挑衅在先,才被迫出手。”

    告花儿抖着肿胀的脸肉嗬嗬笑两声,接道:“虽然我们没有太过挑衅,但怼回去的话肯定也难听,只因为被比特战团泼脏水,你要我和金瑞怎么忍?”

    我无心纠结过多,向罗娃儿啰嗦一声:“两边都是轻伤,这场祸已经干了,双方憋着气准备以后上擂台算笔大账,好戏在后头。”

    罗娃儿哎了一声,叹道:“可惜了“将军”“旋风”和“海龙”,死的太冤了,比特战团撇除头号猛将“答案”,其次就是它们三只最厉害。”

    告花儿伸长脖子,靠近手机问道:“比特战团全员三,四十人,其余斗犬实力如何?”

    “还没成气候。”罗娃儿又叹一声。

    我思量片刻,皱眉道:“也就是说…涂令的一个判断失误,造成比特战团的战斗力损失大半。”

    “难怪涂令死崽儿那么恼火。”告花儿仰头接道。

    罗娃儿苦笑一声,道:“遇到这样糟糕情况,是个人都恼火吧,但涂令没有认错反省,拿你俩来发泄,他这种人就该吃大亏。”

    听此,我和告花儿相视一眼,皆是苦笑无话。

    罗娃儿接着道:“我判断比特战团会消停一段时间,你俩可以放心,接下来日子没有火药味场面。”

    “是我们干祸一场,把涂令的记性打了回来,从小到大,我和金瑞都没有虚过他!”

    告花儿回应激动,猛地起身,却难敌肿胀脸巴的痛感,嘴里嘶了一声,坐回了沙发。

    罗娃儿嗯了一声,道:“反正我们出道在即,训练自己斗犬要紧,你俩好好养伤吧。”

    挂线之前,告花儿忍着脸巴肿痛,提醒罗娃儿参加自己婚礼的事,罗娃儿‘啊’了一声,问道:“虽然你俩是轻伤,但赶得及婚礼之前养好伤吗?”

    “见一步,走一步吧。”我扁嘴道。

    彻底挂线后,告花儿被罗娃儿问怕了,冲去卫生间给肿脸敷药,急躁躁的在里面乱叫,担心婚礼当天自己失去全场最帅的地位。

    “药敷多了有反效果,你别乱来啊!”我好言相劝,告花儿仍在卫生间乱叫,简直要命。

    ……

    五点刚过,谭超提着东西来到爷爷家,“霹雳”跟在他身旁。

    “养伤期间,吃清淡点,今晚稀饭配馒头,我还买了面粉呢。”谭超提高袋子,展颜笑道。

    告花儿双手合十,哭丧脸道:“超哥,别折磨我们好吗?稀饭配馒头太寡了,给点油水吃好吗?”

    谭超上前拍拍告花儿的肩,微笑道:“童爽哥都快结婚了,别像个小娃儿好吗?听话啊。”

    我没敢笑出大动静,免得额头伤口崩裂。

    紧接,谭超从裤袋摸出一件东西,递来给我:“这是遮瑕膏,童爽哥婚礼当天,金瑞哥可能用得着。”

    我‘呃’了一声,道:“太夸张了吧,遮瑕膏都用上了,我当天跟你一样,只是伴郎而已。”

    告花儿接道:“轻伤口子愈合很快,过几天都结痂了,保证没有一点伤疤。”

    谭超皱眉道:“金瑞哥的额头伤缝了针,怎么可能没有伤疤呢,如果遮瑕膏没有用,我建议让金瑞哥戴假发,前额头发长一点,就可以遮住伤疤。”

    我摇头苦笑,让谭超别想太多,反正见一步,走一步,告花儿婚礼当天我自有办法。

    谭超没有犟嘴,淡淡一笑,提着面粉去了厨房,准备做饭。

    告花儿伸长脖子看去厨房,喃喃道:“谭超越在我俩面前晃来晃去,越显得我俩好废啊,他比我俩小三岁而已,会的本事多得很呢。”

    “请把‘俩’字去掉,谢谢。”我瞪告花儿一眼。

    玩笑没有开够,突然我手机又响。

    真是怕啥子来啥子,球球致电过来,而且还是视频请求。

    我双手捂嘴,背脊冒汗,向告花儿投去求助目光。

    告花儿咧嘴向我嗤了一声,道:“很容易的,你戴上冷帽遮住纱布,再站去院里,因为冬天阳城降温嘛,也解释的过去了。”

    我竖起拇指,冲去了卧室找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