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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5.在庆功的只有我们

    接下四天里,罗娃儿那边没有回音。

    毕竟他天天夜班,白天回家补觉,我也没好意思主动打扰,深信消息自然会来。

    告花儿缺少耐心,几天里嚷着要联系罗娃儿,遭到我几次警告,最后拿退出伴郎团威胁他,这才罢休。

    还是在这四天里,我和告花儿见证“霹雳”克服单眼奔动的障碍,一届上城冠军就是厉害,身手似乎比重伤前更灵活。

    谭超没有过于得意,沉下心来,告花儿为此表扬他,深信这是跟我们狼青斗犬派混久之后的好结果。

    我没有如此下定论,也察觉到谭超心有所想,便试探一下问了问,这崽儿没有异样,天真灿烂的笑容面对着我,才提议为了庆祝“霹雳”克服难关,要请我和告花儿出外搓一顿。

    我清楚‘好吃一条街’即将重建,老田烧烤店已经结业,谭超自然手停口停,便提出请客吃饭就免了,让谭超省下点票儿。

    谭超坚持要请客,展出难得一见的轻怒,几乎是想手持武器押我去馆子的那种,我顿时惊愕,看来小崽儿的脾气底子也够猛的。

    请客吃饭嘛,终究是好事,我点头答应下来,谭超重新以天真灿烂的笑容面对着我,让我建议去搓哪家馆子,毕竟阳城味道好的馆子多着呢。

    “只要别去我家火锅店就行。”我并非饮食专家,敷衍一声。

    告花儿眼珠转动,嘻嘻笑着,心里肯定有着坏主意,上前搭着谭超肩头,嗬嗬笑两声,道:“请我们吃自助餐吧,这样才配得起超哥你请客的意义。”

    “谭超刚刚没有了工作,你就让他省点票儿吧。”我一心担忧谭超的经济情况,年轻崽儿出来工作才一两年,能有多少票儿呢?

    谭超却面容欣喜,仿似得到意外奖赏一般的开心,附和告花儿的提议,拍下心口,坚持要请我们去吃自助餐。

    我很是清楚告花儿所选地方消费很贵,等到第二天晚上在提供自助餐的酒店门外集合,所见酒店外观极其豪华,这下多半又被我说中了。

    “每人三百五,任吃任喝,特别推荐这里的生蚝,滴点柠檬汁,味道简直一流。”

    告花儿样儿诚心的介绍着,他咽几下唾沫,我也立时被影响到了,摸着咕咕叫的肚儿,烦恼着迟迟没有赶到的谭超。

    此时,我手机先震后响,估计是谭超致电来告诉我们一下他目前位置,掏出手机一看,却意外的是罗娃儿。

    我连忙扯上告花儿的外套袖子,往酒店门口左边安静的地方走去,极快动作将手机屏幕对向告花儿,他崽儿立马严肃起来。

    心知肚明,都清楚罗娃儿致电来的原因。

    定是比特战团那边有了新消息。

    我竟然轻轻呼出一气,打开扩音,按下接听键,连基本礼貌的一声‘喂你好’也省掉,直接问询罗娃儿收风得来的消息。

    罗娃儿很是爽快,直入主题,回道:“涂令和覃洋带着五个核心成员在今天下午回来了阳城,我像聊闲话一样跟比特战团那位朋友打听过,他们这回没有庆功酒,涂令在手机群组里简单总结了几句,之后没有其他动向。”

    我与告花儿面面相觑,默契生成,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罗娃儿没有在意我们顿住无话,再接道:“他们没有办庆功酒,导致我那位朋友完全没有搞清楚从桥沟村带回来的斗犬有几只,几个崽儿回到阳城就解散各自回家了。”

    告花儿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我低声哎了一下,仍被电话那头的罗娃儿听见,他再道:“别灰心,我们还可以慢慢观察和打听,真相迟早会来。”

    我想到罗娃儿还需要赶去上夜班,没敢妨碍他太久,自我打起精神来,附和他的乐观态度,此次通话便已结束。

    告花儿摸着咕咕叫的肚儿,挑起的左眉像极了足坛名帅安切洛蒂,道:“我们失去了第一时间弄清真相的机会,到底比特战团带回来阳城的斗犬有几只呢?”

    我没有头绪,只好尴尬地抠着鼻尖,正巧谭超赶到,他老远的在酒店门口喊我们,此下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进去酒店吃自助餐,大吃大喝,让谭超感到开心。

    说实话,让一位失业的年轻崽儿一晚花掉一千多块,也够残忍的,奈何谭超全程喜笑颜开,搓的最饱的也是他,甚至他还响应告花儿的号召,一口气干掉十多只生蚝。

    我吃自助餐比较简单,先攻肉类,再来点果汁甜品就行,最后肚儿已是撑胀,多次感谢谭超的请客,心里也想着找机会请回去。

    告花儿战斗到最后时刻,甜品糕点都吃了两盘,简直智障。

    我们三人都因为吃到肚儿太撑,坐在餐椅上歇了二十多分钟,才艰难起身,又一脸的满足感,很快走出酒店门口,我也讨嫌的后悔着刚刚没有多吃两块牛排。

    告花儿一路搭住谭超肩头,感谢前感谢后,亲自在路边拦辆的士,把谭超送上车的时候,他还用手挡住车门上沿,生怕谭超碰头。

    我向谭超挥手说再见,的士开远,我又打声饱嗝,告花儿慢悠悠转身,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两点,拨出一个号码。

    “这么早就要向媳妇报备位置吗?”我哼笑一声,又打声饱嗝。

    告花儿手指贴唇,嘘了一下,向电话那头喂了一声,道:“老板您好,我是前几天跟你联系过的那个人,现在你那边有空房间腾出来了吗?我们这边差不多要出发去你们桥沟村了。”

    我轻轻‘啊’了一声,原来告花儿即兴发挥要跟光头男取得联系,便做手势提醒告花儿开扩音,想听个稀奇。

    扩音打开,正好光头男回道:“哎呀抱歉,暂时还没有空房间,到时候有了我一定优先联系你,一言为定嘛。”

    告花儿保持镇定,入戏很深,皱眉回道:“是这样啊,但我们这边差不多要出发了,过去桥沟村后没有空房间怎么办嘛?”

    光头男保证帮忙告花儿找其他空房间,毕竟另外几户人家也有住宿服务,要搞定也其实很容易。

    告花儿很入戏地哎呀一声,装作遗憾,直到挂线后,他样儿又严肃着,道:“比特战团今天已经回来了阳城,可是光头男还说没有房间退出来,难道是我们误会了,他们没有光顾光头男家的住宿服务?”

    我没有头绪,摸着撑得难受的饱肚儿,皱眉道:“就听罗娃儿的建议吧,慢慢的去观察和打听,还有回去路上买点消胃药,老子肚儿快要爆了。”

    “放心吧掌门,为了这顿自助餐,我已经提前买好消胃药片,放在你爷爷金老汉家了。”告花儿哼笑一声,闭眼摸着撑胀的肚儿,反而享受着饱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