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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你俩的书包惹到我了!

    告花儿稍微冷静,伸手扶我起身,能感觉到他手臂仍微抖着。

    我已经在覃洋面前出丑丢脸,只能挽回一点颜面,所以装作极快冷静了下来,有闲心拍一拍裤管上的沙粒。

    告花儿此时所想也一样,装作舒闲的样儿点烟,望去黑胧胧的江上,呼出烟圈,嘴里嗬嗬笑了两声,加重证明自己已经冷静下来。

    我向告花儿诶了一声,要根烟来点上,目光终于给向覃洋,他又向我们投以轻视眼神,几次三番的把涂令对待我和告花儿的一套又一套学足了。

    场面中只听见两只多伯曼犬粗重呼气声,是刚刚急奔过来所致,也本来这样品种的狗子容易嘴角漏口水,导致此时沙面上浸了两小块口水迹。

    烟也抽掉半截,我打破沉默:“覃洋,两只多伯曼犬激烈奔动之后,已经口渴,建议你赶快给它们补水。”

    旁边,告花儿哼了一声,搭腔道:“这是身为练犬师的基本常识嘛,原来还有人没有搞懂呢。”

    覃洋收回轻视的笑容,严肃地道:“别妄想为了掩盖自己出丑而岔开话题,今晚你俩叫我来江滩见面,严格来讲就是冤枉我了,“大小王爷”都活生生的在我身边,这就是证据!”

    我咽口唾沫,躲避覃洋的尖锐目光,同时纳闷覃洋为何突然间怼我们的底气这么猛,跟以往躲在涂令身后的那个头号马仔形象完全两回事,是否他当了比特战团的二掌管已久,个性也渐渐自信起来?

    或者他足够的底气来至于……“大小王爷”确确实实都还活着,如此重磅的证明才让他有了底气,甚至只身一人已经够胆前来江滩会面,完完全全的可以证明我和告花儿想多了?

    也难以理解啊,那只躺在沙坑死相悲惨的多伯曼犬又是为何?罗娃儿看过我的照片留证,他坚称死掉的多伯曼犬就是“大王爷”,除非他是戏弄我和告花儿,但想了想,也没有理由啊。

    更诡异的,新沙坑里的多伯曼犬死尸消失了!

    如果覃洋身边真的就是“大小王爷”,那么比特战团又为何趁机钻空子将多伯曼犬的死尸挖出来移走呢?

    太矛盾了,我越是细想,脑壳发热发胀,香烟燃到滤嘴将我手指烫了一下,回神过来,身边告花儿也陷入死气沉沉的状态,他晃神之际,极可能也在想着如此矛盾的问题。

    “我今晚没有白来,痛痛快快的欣赏你俩从震惊到失神的过程,你俩平时乱叫乱嚷的锐气又到哪里去了呢?我清清白白的给出证据,相信你俩的脸巴够痛了吧?”

    覃洋的语气又像极了涂令,眼前证据很是明显,足够他面对我们一点又一点的自信起来,也如他所讲,我的脸巴还真有点痛感,即使晓得那是江边冷风吹痛所致,但脸巴痛感越来越明显,似乎真被覃洋锤了一拳。

    告花儿才回神过来,嘴里无话,顾着向掌心哈热气,明显将后续如何应对的事抛给我,而我丝毫没有恼火,因为表面的事实向覃洋道歉,绝对没有可能,最好方法是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离开江滩。完整内容

    然后,回去爷爷家躺在软铺上蒙头睡一晚,希望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之后会忘记自己和告花儿在江滩上被覃洋给出的证据打脸了,脸巴更是很痛呢。

    而覃洋率先动了动身,感觉要先离开,他原地慢慢转了一圈,张望江滩四周,叹气一声,道:“有感而发,记得小时候算上涂令,我们四个经常放学来江滩玩耍,堵臭水沟,装摔跤手玩摔跤,玩石片打水漂,坐在江滩看经过阳城的客轮和货轮,甚至经常在一个大石板上互相抄作业,那段时光开心是开心,但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每回一到江滩,你俩就要把书包扔给我,让我负责背,也是每回只有涂令主动帮我一起背书包,你俩每一回都在前面跟疯子一样乱跑乱跳,从来没有转身过来看我一眼,只有涂令每回在后面陪我背书包,小时候耿耿于怀的事情,今晚好像……也算报了仇,痛快啊!”

    我也觉愧疚,甚至有冲动道歉,终究没胆开口,只轻声道:“小娃儿乱玩乱闹,你何必记恨这么久呢?负责背书包而已嘛,况且我们当时没有小看的你的意思,作业也是第一个递给你抄,堵好臭水沟也经常由你主持‘开闸’放水,你打的水漂最远,我和童爽崇拜了你好几天呢,难道这些你都忘了?”

    告花儿低头上前,叹气一声,道:“覃洋,在小时候啊,我真的没有小看你的意思,反而从来都是羡慕,你家里书柜经常是全套精装漫画,新书包一学期三个,用的钢笔永远没有漏墨水,你的零花钱几乎养活校门口全部小食摊,那个时候,我童爽一直在偷偷的羡慕你啊。”

    覃洋轻轻摇头,苦笑道:“那么我们每回来江滩玩耍,你俩把书包扔给我负责背的行为,是有意识的在报复,就为了大家生活质量有差距,你俩想得到一些心理平衡?”

    我无比诚心地道:“没有,绝对没有,那是小娃儿没有顾后果的一种玩闹,偏偏让你多了心,一直记恨到现在啊。”

    告花儿抬起头来,道:“如果当时由我长期负责背书包,我肯定当成小事,甚至按照我的个性来,我会觉得很好玩,很搞笑,或者搞点恶作剧,把几个书包埋在沙坑里,看见大家找不到书包的样儿,整件事情就更加好玩儿了。”

    “你是你,我却是我。”覃洋语气冰冷,皱眉起来。

    我苦笑一下,道:“怎样都好,今晚的话也说开了,我和童爽的解释就是这样,时光没办法倒流,否则我俩真心愿意回到过去,来由我和童爽负责背书包,换你覃洋在前面乱跑乱跳,无比自在。”

    覃洋冷笑道:“如果时光真的会倒流,你俩第一时间肯定是放弃在今天联系我,如此一来,你俩出丑自打脸巴的场面,也会没有了。”

    “覃洋,你想法非要这样狭隘下来,我无话可说。”

    我耸耸肩,歪起脑壳,叹气一声,身旁告花儿轻轻摇头,无心再接话。

    覃洋轻哼一声,背负双手往车道走去,两只多伯曼犬紧跟了上去。

    “我们比特战团忙得很,下回再有狗屁无聊的事情,你们狼青斗犬派自己玩吧,别打扰我们,这是涂令的原话,我带到而已。”

    覃洋语气不屑,越走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