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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别拿事实开玩笑

    我去厨房冲两杯热咖啡,又顾着细听告花儿在客厅的讲话声,所指他改变策略的想法。

    听后,心里一阵激动。

    我拿好两杯咖啡回到客厅,递一杯给告花儿,保持冷静地道:“不谋而合。”

    告花儿起身接住咖啡的一下,激动得没有拿稳杯子,咖啡洒出几滴落到茶几上,他连忙抽湿纸巾抹干净,兴奋地道:“这表示掌门认同我改变策略的想法,休息了一晚,脑壳又好用起来。”完整内容

    我看眼墙上挂钟,还有点时间,清晨训练可以耽搁一下,然后才抿口咖啡,坐在摇椅上,道:“必须这么直接,我很想看看涂令和覃洋到时候的嘴脸。”

    告花儿兴奋过头,没有在乎热咖啡烫嘴,喝掉一半,道:“索性现在就发讯息给覃洋,等久了我怕自己也没有了兴奋劲。”

    我早已拿好手机,立即行动当作回应着告花儿,发讯息给覃洋,让那崽儿今晚十点到江滩东边的货运码头会面,务必让涂令也一起来。

    讯息里我也挑明,货运码头附近滩上的一个沙坑里,埋着“大王爷”早已发臭干瘪的死尸,最后几句更加卖起关子,让覃洋猜猜我们为何晓得了这事情。

    覃洋也够耍大牌的,直到我们结束清晨第一训,他也没有回复讯息给我,逼得我直接致电过去,接是接通了,那崽儿却拒绝接听,等到午饭时间,甚至已经无法接通。

    “心虚嘛,开始想办法躲我们了,希望“大王爷”的魂儿天天晚上去找他。”

    告花儿开始怨恨覃洋的逃避,连多年没有主动联系过覃洋的他,也行动起来致电一次给覃洋,结果跟我一样,无法接通。

    毕竟在公司上班天,没办法时时关注覃洋那边的情况,一直忙到下班前十五分钟,覃洋的讯息回复才发来,里面开头几句尽是对我的埋怨,声称清晨的讯息吵到他睡觉了,整天几次的致电妨碍他和乖妹儿约会。

    我让告花儿过来一起看讯息内容,跟他同声同气地哼了一下,也幸好覃洋答应今晚十点到江滩东边货运码头会面,他加个意味警告的图案,提醒我们别迟到,否则后果极其严重的样子。

    告花儿嗤了一声,再无言语,提前去更衣室换便服,等待正式下班。

    我心说认真回复覃洋很别扭,毕竟双方已有过节,思来想去,就在回复栏里写道:【凸!哪个迟到就是龟儿子!】

    ‘凸’代表竖起中指,或许很幼稚,但刚刚看完覃洋既炫耀又命令式的讯息,我心里火气绝非一点半点,一连串脏话还回去显得过激,简单反击一下,心里平衡许多。

    下班后,我和告花儿默契的往爷爷家赶,争取在出发去江滩前,先完成夜训任务,连晚饭都可以拖后再吃,就为了必须准时到达江滩东边跟覃洋见一面,哪个迟到就是龟儿子。

    然而,向来龟儿子的覃洋依然还是龟儿子,他迟到足足半小时。

    按照约定,我和告花儿在货运码头的车道边受冷等待,提前二十分钟到达,期间香烟都抽了三根,快要十点三十五的时候,远处光亮闪了一闪。

    我看到远处货车专用道的两束车灯越来越近,随即庆幸夜训提前完成,否则跟迟到的覃洋较劲半天,自身紧要事全部延后,那么今晚又没得睡了。

    一辆名贵轿车刹停,告花儿挡住车灯光线,走去驾驶位那边,哼出一声,道:“死崽儿的,又换新车了,覃叔叔的票儿也快败完了吧?”

    我直接上前敲两敲驾驶位车窗,心有怨气地‘诶’了一声。

    覃洋按下一点车窗缝,脑壳没有转过来,对着车前窗说话:“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为了让你俩崽儿彻底死心,我又必须来一趟,你俩准备打脸吧。”

    “你眼睛有问题吗?我和金瑞站在这边,你望车子前窗狗屁用啊?”

    告花儿直接杠上,没有给覃洋继续装大佬的机会,甚至硬气地拉动两下车门把,让覃洋滚下车。

    “车门把拉坏了,你半年工资就没了。”覃洋理一理外套领子,解开车门锁。

    我拉住告花儿后退三步,醒觉涂令没有跟来,有意往轿车里瞧一瞧,覃洋立马关上车门,仰头自信地道:“会一会你俩个崽儿,还用麻烦涂令来一趟吗?”

    告花儿冲前准备杠两嘴,我又将其拉退,才入正题:“覃洋你崽儿跟老子们过来一趟。”

    告花儿瞪了覃洋一眼,转身跟随我往埋着“大王爷”新沙坑的位置去,算上我手机里照片的证据,期待覃洋到底有哪样的嘴脸。

    新沙坑位置很好记,距离货运码头车道只有五十来米距离,我和告花儿到达之后,覃洋慢吞吞的接近过来,他哼了一声,道:“你们就这么着急要打自己的脸?还说“大王爷”死了被埋在沙坑里,来嘛,开始你们的表演。”

    覃洋属于比特战团头号马仔,他从现身开始,底气很足的样儿,似乎没有在怕即将会发生的一切,究竟是他跟涂令混在一起久了,学到涂令狂妄自大的一套,还是另有原因呢?

    我拿高手机照明,探向新沙坑的位置:“真相已经大白,我们已经猜到,是你们的所谓‘陪练计划’害死了“大王爷”,难以想象你可以这样的拽样子来面对事实。”

    告花儿直接走到填平的新沙坑边,鞋尖在沙面划了划,道:“这里面躺着你自己的斗犬,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愧疚?”

    覃洋耸耸肩,抠下鼻窝,道:“别跟我开国际玩笑,沙坑里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请搞清楚我出来见面是来打你们脸巴的,非要在我面前丢人现眼吗?”

    告花儿咬牙吸上一口大气,疯狂张望四周,找到一块巴掌大的薄石片,我以为他准备向覃洋动粗,便冲前挡住他。

    哪想他大声道:“锤覃洋还需要石片吗?一个拳头就可以搞定一切问题。”

    原来是我误会了,告花儿半跪在新沙坑边,利用薄石片刨沙土,要将“大王爷”的死尸再刨出来,一心让覃洋无话可说。

    我在附近也找块薄石片,上前一样半跪着,利用石片帮忙刨出沙土,越刨越起劲,期待扭转局势,最终自打脸巴的绝对是覃洋。

    告花儿的动作越刨越慢,突然意外停下,轻声道:“感觉有古怪,这沙坑好像被人翻动过。”

    我也停止下来,眼珠转动,起身回看,覃洋邪魅一笑,他把涂令讨嫌的样儿学到了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