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狂犬之城 > 706.难道......?

706.难道......?

    “咔嚓!”

    我锁好手机屏幕,道:“我已经拍照为证,虽然这样做的目的说不清道不明,但算是以防万一吧。”

    “下一步就该找找罗娃儿了,但愿他能帮我们打开思路。”告花儿看着“火炮”刨沙填坑,摇头叹了一声。

    两分钟后,坑已经被填平,告花儿上前将其踩到平坦一些,而“火炮”低下脑壳嗅着平坦的沙土面,鼻孔喷气三声。

    告花儿搓下“火炮”脑壳:“你还晓得告别同类呢,今晚受刺激最大的就是“火炮”你吧。”

    “火炮”盯着平坦的沙土面,整身被定住似的,便晃了神。

    我皱眉嗤了一声,道:“讲点题外话,但愿“火炮”没有因为今晚的大受刺激而影响它的竞技之路,以后上了擂台对战,见血更是必然的。”

    告花儿挺直了腰,摇动右手食指:“掌门大可放心好了,“火炮”注定要成为优秀的战士,它今晚见到惨死的同类也是注定的,为它以后见惯大场面而铺路。”

    “但愿吧。”我被江上路过阳城的货船吸引到,船上探灯远远照来江滩,突然一声汽笛让我身子一颤,静下很久的冷风又刮了出来。

    告花儿驼背搓手,向掌心哈气,问道:“回去之后,是今晚就联系罗娃儿吗?”

    我开始带路往西边回去,道:“试问事情拖到明天或者后天,你能够睡得好觉吗?”

    “恐怕要失眠了。”告花儿轻哼一声,紧接道:“归根结底,你跟我都大概认为死掉的狗子就是覃洋‘大小王爷’的其中一只,确实阳城没有哪个傻儿像覃洋那样的无知,他装作很懂斗狗竞技,以为多伯曼犬可以练成优秀的斗犬。”

    “火炮”冲前超过我,改由它来带路,有意识的保护着我和告花儿,或许江滩出现它同类的死尸,让它感觉江滩附近危机四伏吧。

    我又欣赏“火炮”多了一些,再回应告花儿:“其次就是这只多伯曼犬是否参与了‘私斗’,或者它在江滩上被另外斗犬埋伏袭击,那只斗犬的主人就负责挖坑把多伯曼犬埋掉。”

    告花儿加快步子跟紧我,冷得而颤音道:“白天时候,江滩东边是货运码头,车流很多,事情没有可能是在白天发生,你认为呢?”

    我也被冷得颤音道:“你的话像分析得当,又像废话一篇,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去爷爷家,用炉儿烤火,再联系罗娃儿。”

    告花儿搓掌心的声音越来越响,埋怨自己:“早知道逗留江滩这么久,我就该穿一条打底秋裤,好冷啊。”

    我被冷风吹得已经无心回话,等回到上城爷爷家后,我又跟告花儿蹲在炉儿旁边,烤火取暖,刚刚被冻僵的脸巴才恢复了点血色。

    足足过了二十多分钟,我全身也暖和够了,没有理会已经凌晨的时间,坚持致电打扰一下罗娃儿,就如告花儿所讲,今晚一定要了解清楚,否则躺在软铺上只能失眠到天亮。完整内容

    告花儿点根香烟,甚至泡了两碗方便面,坐在沙发上准备听稀奇。

    我倒在摇椅上,缩下鼻子,闻着方便面的香味,正式致电给罗娃儿,而接通声响了四五下,让我担心罗娃儿已经休息睡觉,拒绝任何的来电。

    第一通电话没有接听,我用叉子搅动方便面,喃喃道:“可能是罗娃儿在上夜班,暂时没空接电话吧。”

    告花儿哪管太多,吃方便面的速度之快,已经在喝汤渣,搭了一腔:“半夜打扰别个确实没有礼貌,就让我们自私一回,要问清楚才睡得了觉。”

    我吃口方便面,准备按号再联系罗娃儿,突然手机先震后响,罗娃儿主动回电给我。

    我将手机屏幕对向告花儿,他立即坐来沙发右边,更接近我一些,侧耳准备听稀奇。

    我按下接听键,点开扩音,准备为半夜扰人而道个歉,罗娃儿却先急切问道:“难道是“霹雳”出事了?半夜接电话容易吓死人的,多半是坏事。”

    罗娃儿如此担心着“霹雳”,我挺欣慰的,连忙解释,让他放心下来,经过告花儿在旁的轻声提醒,我将今晚在江滩的所见讲给罗娃儿听。

    “嘶——?你们觉得那只死掉的多伯曼犬跟覃洋有关系?”

    我一下坚定想法,道:“是的,阳城没有哪个傻儿要将多伯曼犬练成斗犬,多伯曼犬这品种究竟有哪些问题,罗兄你应该很了解吧?”

    “肯定了解啊,当初‘麻辣后系群’还很团结的时候,我就跟覃洋开过玩笑,建议他放弃训练‘大小王爷’,别浪费人和狗子的时间,他崽儿还跟我生气了几天呢。”

    告花儿无法忍受寂寞,礼貌问候罗娃儿,再问道:“罗兄啊,你以前接触‘大小王爷’的机会比我们要多,单看照片的话,你能认出‘大小王爷’吗?”

    电话那头,罗娃儿迟疑几秒,才道:“凭记忆的话,应该是可以的,多伯曼犬表面相似度很高,仔细观察也可以看出分别来。”

    我精神劲猛地一起,让罗娃儿继续连线,再将那张死掉的多伯曼犬相片发给他,认真嘱咐他好好看一看。

    幸亏刚刚在江滩有拍照留证,罗娃儿在电话那边久久没有回应,大概半分钟后,他突然啊了一声,回道:“这是“大王爷”啊!”

    告花儿猛地冲来,抓住我拿手机的左手腕,对手机屏幕急切道:“罗兄,你百分百确定吗?”

    “我记得“大王爷”左边后脚的花斑很像鲸鱼尾巴,跟照片里面一模一样啊。”

    原来我掌心早已冒汗,拿稳手机,道:“我们相信你的判断,然后你那位在比特战团还有点联系的朋友,他最近有没有跟你透过啥子风呢?”

    罗娃儿又迟疑着,超过半分钟仍没有回应。

    我和告花儿也没有闲着,皱眉思考所有‘大王爷’为何死在江滩上的可能。

    慢慢地,我后颈有阵凉感,被告花儿拍下我膝盖吓了一跳,他面容惊恐地道:“我们之前在桥沟村跟比特战团扯皮,好像涂令和覃洋都说过‘陪练犬’这事情,难道……?”

    我口唇掀动,却装着镇定:“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罗娃儿在电话那头也搭了一嘴:“两位,其实关于比特战团展开‘陪练犬’计划的事,我前两天也听那个朋友说过,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