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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4.哪儿来的多伯曼犬?

    听时,我背脊又凉气灌入,顿觉蹲下的姿势极为难受,起身后退三步,思量告花儿刚才的话。

    多伯曼犬个性恶霸,天生喜欢寻衅滋事,急躁起来的失控场面很难收拾,三四个人想要近身简直妄想。

    躺在沙坑里惨死的多伯曼犬几乎没有可能是被人类所害,哪有傻儿没事去招惹多伯曼犬呢,即便手持锐器也没有用得,因为拿着锐器的手注定成为多伯曼犬的小零食。

    再看,惨死的多伯曼犬死相可怖,肚腹和鼻梁的重创说明,施害者只能是更凶的野兽,想着现代城市里怎会出现野兽呢?但阳城却是个小小的例外。

    阳城之内,野兽没有,斗犬却大把。

    人类无法搞定多伯曼犬,斗犬却理所当然的可以,无非就是尖牙拼尖牙,利爪对利爪,这类攻击皆是人类无法拥有的,而一只战斗素养仅仅及格的斗犬都能将多伯曼犬收拾舒服。

    为何?

    只因多伯曼犬个性恶霸,也只能是一味斗狠的恶霸,天生基因使得它们只会莽撞发疯,却没有善用脑筋的想法,如此情况下,别说战斗素养及格的斗犬,就连“少侠”“火炮”也能将它们收拾舒服。

    如此,覃洋当初仍要坚持一口气养两只多伯曼犬,他崽儿挑选斗犬只看表面,多伯曼犬满脸横肉的恶霸样符合他的口味,以为注定要称王称霸,却在后坡水库连野狗子群都没有勇气面对,非得“火线”亲自出手。

    我所经历的,太多时刻足以证明多伯曼犬只有虚样子,实则连体型较小的斗犬也没有胆量招惹,例如比特斗犬的“答案”便是如此,而覃洋甘心在涂令身边当马仔,部分原因来至于自己的斗犬没有作为,缺少硬起来的力量。

    继续思量,但凡一个足够冷静的新秀练犬师,且脑筋运作正常的话,没有可能会选择多伯曼犬当自己的斗犬,这正是阳城斗狗界以前没有出现过多伯曼犬,偏偏覃洋傻儿自以为是,才有了“大小王爷”两只多伯曼犬的存在。

    另外,我百分百确定普通人家要挑选看门犬或者宠物犬,都会第一时间略过多伯曼犬这项选择,谁会傻儿天真到养一只奇丑无比,又喜欢寻衅滋事的狗子在家呢,更别说养来当宠物犬了,泰迪或者萨摩耶比它香千倍万倍。

    那么思绪又兜了回来,我极度认真对待着告花儿刚刚的话,眼前这具死相悲惨的多伯曼犬会否是“大小王爷”的其中一只呢?只可惜这类狗子模样多数相似,导致难以判断。

    我没敢妄下结论,轻咳一声,道:“我先认为这只多伯曼犬的伤口是斗犬所做,能够将这种恶霸犬搞成这种惨样儿,人类拿刀拿棒也没办法做到,只能是斗犬所做。”

    仍在蹲着的告花儿轻嗯一声,手机照明靠近一些死掉的多伯曼犬,道:“还有一种可能,有人下药让这狗子昏去,再下毒手,这样说明那个人丧心病狂,还在阳城之内活动,阳城人会很危险的。”

    “如此说来,我跟你现在更加危险,深更半夜的在江滩活动,眼前又是一只死狗子,可能埋掉死狗子的那个人正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呢。”

    告花儿仰头笑两声,向“火炮”招手:“笨狗儿!你别站太远,过来我身边,给我挡风!”

    我噗嗤笑一下,给机会让告花儿继续装镇定,才道:““火炮”如今实力强劲,足够应付两三个成年人,所以童大少爷又何必惊慌呢?”

    告花儿笑嘻嘻地搓下“火炮”脑壳,站起身来,道:“我没有惊慌,甚至还敢近距离观察这只死狗子,心里疑惑实在很多。”

    “例如呢?”我淡淡道,目光移去死掉的多伯曼犬身上,简单一眼,背脊发寒。

    告花儿看似镇定地点根烟,道:“这里是江滩,这只死狗子又被埋在沙土里,按照你的看法,它肯定是遭斗犬所害,但行凶的斗犬还会有埋尸的意识,这就很龟儿子搞笑了。”

    我点头道:“说明斗犬行凶的当时,还有其他人在旁边观看,很可能就是行凶斗犬的主人,最后由这位主人埋掉死狗子。”

    “再说透点,我认为江滩这里发生过‘私斗’,就像那回在沙坝“火炮”跟覃洋的“小王爷”一样,而这边情况的差别在于,有狗子被咬死了!”

    告花儿长呼一口大气,像吐出压抑在心里许久的东西。

    “又是私斗?”我嘟囔着,心说阳城斗狗会严格规定禁止私斗行为,当初我的纵容和告花儿的糊涂坚持,还有覃洋的纯粹智障欠佳,才有了在沙坝私斗的后悔事。

    如今已经成为把柄,被涂令死死抓住,我每每回想都心里一颤,总觉以后有糟糕透顶的事情在等着我,就像当初贾立良的提醒话,让我们狼青斗犬派时刻提防涂令一帮人的‘突袭’。

    我回神过来,告花儿啧啧两声,语气遗憾地道:“如果现在是白天就好了,可以将周围看个仔细,抓住别个在江滩私斗的证据,提醒斗狗会必须重申严禁私斗,免得一些疯崽儿乱来,坏了阳城斗狗竞技的规矩。”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最新章节。

    “童大少爷,你在沙坝早就坏了规矩,好意思说别个吗?”我嗤了一声,再上前蹲下仔细看看死掉的多伯曼犬,轻唸道:“假如是私斗,跟这样只会耍疯的丑狗子对打,就算赢了但意义何在,要斗就上擂台跟高手斗,真是一些鼠目寸光的傻儿。”

    “掌门,你要骂我就直接点,何必兜个大圈呢?”告花儿又将烟头插进沙土里,蹲在我身边,语气认真地道:“最后一点,这死狗子到底是不是‘大小王爷’的其中一只?如果是呢?覃洋那边又发生过啥子事情?”

    我轻哼一声,道:“你竟然关心起覃洋那边的情况,他甘心当涂令的马仔快活得很呢,你就别操心了。”

    告花儿低叹一声,道:“要搞清搞楚也有办法,让罗娃儿联系他在比特战团的那个‘线人’,打听一下,是否‘大小王爷’已经少了一只。”

    我来了兴趣,猛地站起身来,严肃地道:“既然你准备这么去做,那现在我们有两件事要提前办,先给死掉的多伯曼犬拍照,留个实在证据,然后重新把它埋好,或者再埋深一些。”

    告花儿嘴角上扬,目光移向“火炮”:“那就借此机会,让“火炮”再试一试刨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