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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6.意犹未尽

    覃洋拿着薯片之类的零食跳前一步,大声道:“真以为我们会关注你们斗犬横渡急流的全过程?成功横渡又如何?这样的初级版本……我们比特战团的每只斗犬完成过几十次了。”

    通风报信的马仔接上喊道:“刚刚看你们沾沾自喜的背影,其实我们在后面抱起肚儿哈哈笑,笑你俩幼稚而无知。”

    饼干盒被涂令抛去脑壳后面,覃洋跳起接住饼干盒,紧接涂令拍走掌心饼干渣,才大声道:“你们狼青斗犬派以为的艰难无比,其实我们轻而易举的就能办到,这就是差距……对了,我是在说升级版横渡急流,懂吗?”

    对面这般羞辱,告花儿转身向我瞪眼,右拳已经捏紧,他无声请示想要冲过去暴打比特战团,又因为怒气将脸巴涨红了。

    我认为此时并非暴打比特战团的好时机,如果冲突发生也难以说通,难道要别个听说狼青斗犬派因为无法挑战升级版横渡急流,难忍比特战团几句挑衅就动手暴打别个吗?

    我长呼一气,呼出心中火气,再次拉退告花儿,对他贴耳道:“我们必须冷静下来,“少侠”“火炮”还在对岸等待发令横渡回来呢,先忍一忍嘛,回去阳城大把机会锤死比特战团。”

    也确实,“少侠”“火炮”在对岸等待的事实让告花儿很快冷静下来,他用力地双肩一提,咬牙切齿地瞪比特战团一眼,才转身回到河道边,任由炸上来的水花惹湿他的裤角。

    我无需再多言,伸根指头简单示意预备,与告花儿齐声向对岸大喊,口令发出,“少侠”“火炮”同样没有犹豫,跟玩似的,跳进急流,霎眼被汹涌流水淹没。

    有过刚刚横渡过去的经验,横渡回来自然更快更稳,刚过二十秒,“少侠”“火炮”已经冲破恐怖的水流,横渡完三十米宽的急流,突地从河道岸边冲了上岸,也与刚刚一样,它俩几乎同时上岸,有些怀疑它俩私底下在斗快,却不相上下。

    我用准备好的大毛巾给“少侠”擦身,毕竟冷天,斗犬经不住长时间受冻,告花儿也一样对待“火炮”,还开两个肉罐头给“少侠”“火炮”补气力。

    “少侠”“火炮”吃着肉罐头像饿了三天似的,三口吃尽罐头又不停舔着嘴角,明显意犹未尽,告花儿索性扯开两袋包装蛋糕,让“少侠”“火炮”再吃一些。

    我看在眼里,思考在心里,“少侠”“火炮”贪吃很正常,但饿极的样儿让我感到意外,即便以往晨训和夜训再艰苦,训练结束后添食给它俩,也没见过它俩这般饿极的样儿啊。

    只能说明“少侠”“火炮”搞定横渡急流表面轻松过关,实则要跟急流恶斗一场,导致能量消耗极大,只是我与告花儿有点置身事外,“少侠”“火炮”又不会人语,之间便有那么一点点误解。请下载app爱阅app最新内容

    我低叹一下,再扯开两袋包装蛋糕喂给“少侠”“火炮”,左右手分别抠着它俩下巴肉,轻声道:“表现非常好,为你俩感到骄傲。”

    碍于急流轰烈巨响,告花儿没有听见我小声说话,他有样学样抠着“少侠”“火炮”的下巴肉,又凑近我耳边道:“没有料到“火炮”“少侠”这么快搞定了横渡急流,就这样回去阳城,我感觉少了些啥子,你能说得上来吗?”

    我摇摇头,无声回应,被告花儿有意无意的提及,我心里很快出现与他一样的感受,准备多时又千辛万苦来一趟,难道就这么回去阳城了?

    “或者这样嘛……趁其他练犬师还没有进山,我们抓紧时间让“少侠”“火炮”再横渡几趟,直到它俩没有气力为止。”我贴近告花儿耳边,无需等待附和,说完就卷好大毛巾放回袋子里,走去河道边,“少侠”已经跟了上来。

    我才停步两秒而已,告花儿现身在旁边,“火炮”自然紧跟。

    在无声的默契里,我再次双手食指伸出,当做起跳信号,下一秒双方各自口令喊出,所以“少侠”“火炮”在上岸歇气几分钟后,又霎眼间跳进急流当中,被汹涌急流淹没。

    我和告花儿信心越来越强,深信自己的斗犬也会遇强越强,即便第二趟横渡急流用时多了二十秒,我们也没有纠结和介意,心里明白横渡急流费力极大,短时间进行两趟,用时越来越久实属正常。

    此情况在“少侠”“火炮”横渡急流回来更加明显,用时竟到了一分钟,它俩冲破水面上岸也失去原先猛态,同样第一时间弯下背脊垂着狗脑壳,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怎么感觉还是没有尽兴啊——?”告花儿大声道,双手叉腰摇摇头,恼火自己为何如此想法。

    我的感受与告花儿一样,但见“少侠”“火炮”气力接近用尽,难以再发令进行横渡急流,必须保持冷静,如果因为自己的私心冲动行事,遇险吃亏的将是自己的斗犬。

    我定了定神,掏出手机看下时间,最终决定原地给“少侠”“火炮”简单喂食,让其补充体力之后,歇气一阵便离开急流,今天打道回府。

    我用力拍下告花儿肩头,大声道:“别多想,横渡急流的挑战已经成功,我们回去阳城再接再厉,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嘛!”

    告花儿皱眉想了想,愿意跟随我的决定,其后按照计划那样,等“少侠”“火炮”足够回气后,就往回走了。

    十分钟后,我和告花儿收拾好一切,转身准备离开,却见一直被我们无视的比特战团有所动静,涂令正将20KG的轮胎套在“答案”的颈圈上,之间用登山绳联系着。

    我怔住动也未动,双脚带铅似的根本无法再走前,告花儿整身僵硬,他提着袋子的手软弱无力,袋子掉在碎石滩上,里面两件铅块背心滑了出来。

    我立时拿起袋子,举动已经被覃洋率先看见,这龟儿子仰头大笑,故意侧身对着我们,大声道:“哎!别个玩点小儿科的训练就沾沾自喜,老子们来玩点高级别的训练,看热闹的崽儿躲开一点,免得吃惊过头晕了过去。”

    覃洋的阴声怪气符合涂令的口味,涂令转身向我们邪魅一笑,眼神带有厌烦,似觉得我们狼青斗犬派在场,打扰他们比特战团即将进行的升级版横渡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