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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战前人潮

    越接近斗狗会场,街头人潮越拥挤。

    而人潮的去向,正是斗狗会场。

    这直接导致我们无法再轻松前行,需要在人潮里穿左穿右,还要时不时说声‘不好意思,让一让。’

    所以,我心里厌烦,心说会场席位被增加也好,也只能满座三百人左右,可以想到人潮中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赶去会场门口凑热闹的。

    虽然我经历过总决赛,但在本就不宽的街路上吃力前行,确实恼火,也怪自己性子过急,面对前面有人慢吞吞的行走,我冒火指数就直线飙升。

    而一路跟在后面的南方崽儿辉仔,急不迫待的穿过人潮,跟我肩并肩,他伸手胡乱指了指前方:“只有总决赛才会这么热闹吗?”

    我低头看眼辉仔脚穿的拖鞋,冷天之下,他显得格外另类,我抬头回道:“如果淘汰赛上演双雄对战,附近街上也会像今天这样热闹。”

    “怎样的双雄级别?”辉仔嘴上提问,眼睛东看西瞧,赶过他的一个路人不小心撞到他肩头,他也毫不在乎。

    我皱眉想了下,回道:“比如现今足坛最强的两位球星在决战对碰,就是这么个意思。”

    辉仔吹声口哨,‘哦’了一声,才晓得转身看看告花儿和贾立良跟来的情况。

    “别担心,童爽和贾立良都认得路。”我沉声回道,懒理被人潮冲散而落后的告花儿和贾立良,唯有继续带路。

    辉仔一直紧跟,他有些生怕跟丢的感觉,肩头一直碰着我的肩头,而逐步接近会场,同方向而动的人潮越来越拥挤,形成感觉是辉仔不停用肩头挤着我。

    “会场门口附近地方很大,有个群众广场,到时候就不会再挤了。”我发现辉仔也被人潮挤得发慌,便安慰一声。

    如此挤来挤去的痛苦遭遇,在十分钟后结束。

    因为我带着辉仔来到会场门口,准确点说,是一路挤过来会场门口,而我心烦会场门口人潮过盛,便带着辉仔去侧边的群众广场,活动空间更大些。

    我又致电给告花儿,通知自己和辉仔所处位置,然后点根烟慢慢抽着,期间向辉仔递烟,辉仔伸手挡了挡:“这东西会让人短命,我阿妈说的。”

    我不禁苦笑,很快又遇到辉仔提问:“据我所知,斗狗会场的座位只有三百个左右,但来会场的人为什么这么多呢?”

    “虽然很多斗狗迷买不到门票,但他们还是想第一时间知道最终战果,所以来凑个热闹啊。”我将半截香烟踩熄,因为广场空旷,扑来的冷风更加的猛,都没心思抽烟了。

    辉仔没再多问,即便他已将总决赛门票让给告花儿,却不妨碍他的好奇心作怪,脑壳不停左摆右摆,到处看个稀奇。

    略是五分钟后,告花儿和贾立良赶到会合。

    夸张的是,告花儿额上冒汗,走近后埋怨道:“挤来挤去,都龟儿子挤出汗来了。”

    我哼笑一声,转眼看向贾立良,这崽儿神色从容,仿佛他刚刚是以散步的姿态而来,也没急没躁的,整身挺直,丝毫感觉不到周围冷风袭来的样子。

    我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决定留后进场,反正会场门口拥挤,等人潮稍稍散开一些再说,在场各位没有异议,只得在群众广场干等着。

    告花儿掏出烟盒,准备点上一根,又递烟给辉仔,我立马等着看笑话。

    “这东西会让人短命,我阿妈说的。”

    辉仔边说边注意起斗狗会场的外观,他懒理告花儿的尴尬,说道:“阳城斗狗会很贴心嘛,知道是冬天有寒风,会场都被帆布包了起来,看比赛的观众也不会太冷了。”

    就此,我和告花儿相视一笑。

    要知道,这么多年来,无论上半年的春季大赛,或是下半年的冬季大赛,斗狗会场都没有围过帆布,斗狗会向来没有所谓贴心的举动。

    会场被围上帆布,是因为上次的‘偷看事件’被某些傻儿告状,阳城斗狗会才下此对策,防止场外人士通过远处高点偷看会场内的比赛。

    关于辉仔的误解,我懒得解释,也就这样吧。

    但告花儿突然面容紧绷,神色警惕地看向我身后:“比特战团驾到咯。”

    我缓缓转身,直接朝步步靠近的涂令斜上一眼,前几天的无声对战历历在目,以致我想起被扣掉的勤工奖,那叫一个心痛,只好咬牙鼓腮,狠狠地盯着涂令。

    这回涂令带来的跟屁马仔只有五个,出勤率百分百的覃洋也在其中。

    比特战团自然也是来观看总决赛的,我断定涂令身上有六张总决赛门票,毕竟他已经跟张宽老板一头,托托关系,弄来六张门票,实属易事。

    奇怪在于,涂令带着跟屁马仔在慢慢转向,没有正面朝我们而来,我才慢慢松懈下来。

    “涂令,你嘴巴里的肉包子还没嚼完吗?一边脸巴胀鼓鼓的。”告花儿借机嘲笑,他清楚涂令为何肿胀着脸巴,被他逮住机会发挥了一下。

    涂令那帮人跟我们隔出十米距离,并且涂令咧嘴一笑,没有想过来跟我们对对招的意思,最后由头号马仔覃洋朝我们竖起中指,这帮人就越走越远了。

    “滚你龟儿子的!明年擂台上见!”告花儿以牙还牙,朝比特战团竖起拇指。

    我察觉辉仔很是疑惑,简单解释:“这帮人叫‘比特战团’,团队接近三十人,刚刚是其中六个人,他们跟我们狼青斗犬派有点仇怨,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慢慢解释。”

    告花儿气愤难消,决心说明。

    我几次拉他手膀,挡也挡不住,所以这智障将之间仇怨说个大概,而比特战团对“麻辣”用完即弃的事情,却重点说明,越说越气。

    辉仔扬起拳头,嘴里哈出白气,说道:“这个叫涂令的领头人,按照我家乡方言来说,他就是仆街仔!”

    辉仔吼得很凶,粗气喘出,嘴里白气也不断哈出。

    告花儿拍掌大笑:“对嘛!对嘛,涂令就是个仆街仔!”

    贾立良没有附和,他拧紧眉头,看我一眼:“你真的因为谭超和麻辣受到欺负的事情,把涂令打了?”

    我闭眼点头,睁开眼后,望去涂令那帮人远去的身影,发现涂令转身也回望我一眼。请下载app爱阅app最新内容

    只是,我再转头看向贾立良,他脸肉在抽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