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请你把覃洋的手机拿好,不要抖来抖去,万一手机摔地上沾稀泥巴了,某些人就会要你赔钱。”
告花儿为了回怼覃洋,阴阳怪气的说话,但他眯着双眼,右掌又在眼前挡了挡,这举动跟我有极大的关系。
只见,掌握手机照明电量最充足的我,已是双手抖震着,粗看很难发现我的异样,但紧握手机照明的右手又将我的异样暴露出来。
右手抖震,手机照明的光线也跟着抖了起来,才使得最前方的告花儿右掌挡住眼前,又在光线未能固定之下,他才感到不适而眯起了双眼。
而我绝非要整蛊任何人,在黑幽幽的深林里,如此情急之下,老子要是还有整蛊他人的心思,那我前面的二十五年算是白活了,智障如告花儿都没有这般神经病。
我出现异样,是有足够原因的。。。
因为殿后的我已是确定自己背后出现了动静,像是有啥子东西紧贴背脊上,又像是有东西与我隔出几米距离而紧跟着,反正感觉到强烈的不安,甚至不敢回身张望。
由于强烈的不安感,我早已停步了,随着右手仍在抖震着,几人终于都将注意力投向我身上,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关怀着一名傻儿似的,而真正的两个傻儿何明亮,何子轩又疑惑地抠着脑壳。
“不会吧?难道金瑞你要放弃了?”覃洋误以为我半途而废,自然想看我的笑话,但我无心回应这崽儿,而是借着自己掌握最充足的照明电源,无意在两秒间发现“大小王爷”的细微动静。
我看见。。。覃洋身旁的“大小王爷”都轻轻退了两步,而且两只丑狗子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我身后,这让我的心态濒临崩溃,难以想象在前面有四人两狗的相陪之下,我竟然恐惧着背后的不明物。
“一定是今晚疲倦过度,意志力松散,才导致我此刻无比恐惧。”我心里安慰着自己,才咽口唾沫,将抖震的右手极力稳定下来。
“掌门!你背后面有东西在靠近你!”
突然间,告花儿高声一喊,他嘴巴大张,指向我背后,伸出的食指慌乱地点着。
“小心啊!金掌门!”何明亮同样高声提醒着我,却没有护着我的意思,而是第一时间伸手挡住自己的同村好友何子轩。
此时的覃洋却出丑了,他被告花儿和何明亮两下喊声一震,惊慌下立足失稳,滑了一跤,他那名牌裤子惹得全是稀泥巴。
又见覃洋起身极快,感觉像是撑地反弹起来一般,然后他迅速双手将“大小王爷”的颈圈各自拉住,慌里慌张地退后三步。
再看,告花儿和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傻儿也早已退后,几人使出戒备起来的动作绝对没有超过三秒,也正是这三秒里,我仿佛觉得自己被一下孤立了,即便自己并没有跟他们拉开太夸张的距离来。
“都是些龟儿子!”我轻唸道,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背后的东西,等我转出半身去时,告花儿又突然喊了一声:“吓死老子们了!原来是“火线”回来了!”
于是,剩下的半身我转得更快更急,差点因为地上的稀泥巴而像覃洋那样滑上一跤,而且我紧握的手机照明也自然向身后探去,光线刚是稳定集中,我就见着一身铁青色的狗子。。。
没错,正是“火线”。
但告花儿只见“火线”的一身铁青色,反应般的如此确定,但他在隔远之下没有发现“火线”嘴巴咬着什么,毕竟他已将何明亮照明熄灭的手机还了回去,而且掌握全场最充足光源的人是我。完整内容
所以,我是第一个亲眼见着“火线”嘴巴咬着的东西。
我不再为刚刚身后有股诡异动静而背脊发凉,那自然是“火线”寻我们而来的动静,但此刻我背脊发凉的感觉更甚了,因为“火线”嘴巴里咬着的是一只断掌。
“难道。。。“火线”又伤人了?”我呆立着,思绪一阵乱麻,直觉整个脑壳发热得不行,只想狠狠朝脸巴浇上冰水的感觉。
“为啥子“火线”会咬住一条短树根?”已是凑近来的何明亮疑惑问道,旁边,何子轩上前更为接近“火线”,他咦了一声,说道:“快过来看看,“火线”喘气喘得好凶,像是跑完马拉松一样。”
何子轩真是个傻儿,他那么近距离还没有看见“火线”嘴巴里咬着一只断掌吗?
不过经何子轩提醒,我又细看下,发现“火线”确实累极的模样,展出一副脑壳都失去力气抬起来的疲态,我心说它到底在短短半小时里经历过什么,以致体力消耗如此之大???
“狗子们都找回来了,今晚就散场吧。”身后的覃洋语气淡定,是因为他没有走前来看看“火线”嘴里咬着的是啥子,而且老子断定他崽儿只要看清一切后,必定吓得又再滑倒,名牌裤子又会被沾上新一层稀泥巴。
我虽是呆立着,没有彻底回神过来,却清晰听见身后的告花儿呼出一口大气的声音,他上前拍拍我背脊,又甩了甩拍我背脊的左掌,轻声道:“掌门,你衣服后面湿哒哒的,是淋的雨没有干吗?”
“那是汗水。”我说话间,极力让自己回神过来,伸手指向“火线”,继续说道:“你崽儿过去确认一下“火线”嘴巴里头咬的是啥子?我怕自己看错了。”
我清楚自己的给话弱声弱气着,皆因我无比担心“火线”伤人了,那对我们狼青斗犬派,甚至是金家来说,绝对是大祸。
告花儿‘哦’了一声,应我要求上前查看,但最接近“火线”的何子轩伸手一挡,示意无需麻烦告花儿走前一趟,他负责查看即可。
“金掌门,手机照明靠近我一点嘛。”
我弱声弱气的‘哦’了一声,向前靠近些,直觉握住的手机突然几十斤重似的,快要握不稳了。
接着,何子轩弯身偏头对“火线”嘴巴看了看,突然惊叫一声,后退踉跄,只能滑倒在地,成了泥巴人。
““火线”咬住一块滴血的肉!”何子轩受惊得忘记稀泥巴的脏污了,他直接坐在稀泥巴里又撑脚撑手的向后退了半米。
何明亮护友心切,着急地将何子轩扶起,他自然也被沾上满身的稀泥巴。
此时,告花儿竟然懒得理会何子轩的惊慌,他凑近“火线”的嘴巴前一看,意外地嗤了一声,转身对我说道:“掌门,我刚刚才晓得你在担心啥子,不过请放心,“火线”咬着的不是人的断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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