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亮,何子轩越蹦越近,笑声不见,而是齐声唱起了歌谣。。。
“让我们荡起双桨”
“小船儿推开波浪”
声音响亮,奈何有词曲分离之感,在于这两个傻儿心里,歌声是动听的,但在于我和告花儿心里,简直就是在发杂音。
这般令人脑壳痛的杂音,立马惹来小道口附近路人的异样,特别是小道口旁边商店的老板娘探头张望,说了句:“是哪个在乱叫啊?”
我不禁苦笑,告花儿皱着眉头,他眼见何明亮,何子轩靠近来,又给出时刻提防的眼神,搞得像两个傻儿是准备来害我们的一样。
“金掌门!晚上好!一定是你改变主意,愿意收我们入门了?”
何明亮说话间莫名兴奋,手膀将何子轩一碰,而何子轩一声附和:“庆幸金掌门回头是岸,否则就错过我和亮哥这样的人才。”
这见何明亮伸手将何子轩的额头敲得啵的一声,教训着小胖墩何子轩:“你崽儿到底会不会说话?啥子叫回头是岸啊?没文化,真可怕!”
何明亮嘻嘻笑着,很是歉意地说道:“金掌门果然慧眼识珠,所以前几天你拒绝我们入门,我和何子轩不计前嫌,等掌门你正式点头,我们马上跪拜入门。”
告花儿没好气地闷哼一声,他悄悄将我背脊一推,想我快些说正事,而我迟疑半天的原因,则是何明亮,何子轩再次刷新我对傻儿的理解,震惊不已,若不是我和告花儿脾气好,或许这两个傻儿要挨打了。
回神过来,我极快地将预备好的说辞顺了一遍,才道:“你俩个来阳城无非就是对斗狗竞技入了迷,想投靠有经验的人士学习斗狗竞技,不过说实话,我们金家狼青斗犬派早就不在巅峰,为了你俩个的前途着想,我推荐麻辣后系群给你们,这群组是近来阳城斗狗竞技里头最具实力的团队,藏龙卧虎,高手如云,而且他们一年四季都招人进团,非常适合你俩个,嗯?”
其实,故意贬弱我们金家狼青斗犬派,是迫不得已的,跟故意抬高麻辣后系群的目的一样,想让何明亮,何子轩的关注力转移给涂令的麻辣后系群,以便我们金家狼青斗犬派脱身。
但见何明亮,何子轩一脸嫌弃的模样,我心知不妙,又怀疑自己是否说错话了,听见旁边的告花儿轻叹一声,直觉周围空气有些压抑。
两个傻儿收回嫌弃脸色,竟相视一笑,很默契地一同对地上“呸”了一声。
这无故的一声“呸”,还带了点唾沫,又见何子轩对自己唾沫踩了又踩,嘴里透露着不满:“啥子麻辣后系群嘛!根本是一个没有实际成绩,到处耀武扬威的傻儿团队!”
明白了,麻辣后系群的基本作风,也被何明亮,何子轩给掌握了,我心里又震惊着,这两个傻儿是奇葩无疑,但他俩打听事情的能力绝对一流,无论是我爷爷家住址,我家火锅店的情况,还有麻辣后系群的作风。
如今,两个傻儿全部掌握,我甚至觉得他俩在装疯卖傻,也肯定告花儿的想法跟我一样。
此时何明亮竟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最讨厌麻辣后系群这种自以为是的斗狗竞技团队,以为组团就等于力量大了?那他们旗下的斗犬有拿过总冠军吗?听说“麻辣”的眼睛都被“公爵”咬瞎了一只,已经在退役的边缘了,呸!”
身旁的告花儿嘶了一声,轻声说道:“掌门,不好骗呢。”
我的愁绪已是藏不住了,做最后的挣扎,对两个傻儿说道:“那你们可以去投靠“公爵”的练犬师,别个毕竟是三届总冠军的大人物,而且这届夺冠的呼声也最高,绝对适合你们。”
何明亮,何子轩又是一脸嫌弃,我心说确实不好骗呢。
很快,何明亮解释着:“投靠已经到达顶峰的练犬师,没有任何乐趣,但是金掌门的爷爷名声在外,口碑很好,又有曾经两届总冠军的加持,虽然现在是有点落寞的感觉,但只要我跟何子轩加入你们,我们狼青斗犬派重返巅峰,指日可待!”
虽然何明亮说话好听,但并不足以打动我,让其加入我们金家狼青斗犬派。说到底,两个看了斗狗竞技的宣传短片之后,主城禹都的工作都不要,就急匆匆地赶来阳城声言要学习斗狗竞技的傻儿,我直觉事情太儿戏,毕竟青春有限,冲动行事,最后是苦了自己,也苦了身边人。
这见骗不下去了,告花儿提议到此结束,往后顺其自然,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不得不答应这提议,对两个傻儿说道:“既然这样,就当我说了废话吧,还有,我依然保持拒绝你俩个入门的态度,所以麻烦不要到处乱说自己已经是狼青斗犬派的人了,懂吗?”
何子轩泄气了,垂头不语,而何明亮挣扎着,说道:“不可能啊!金掌门约我们出来,一定是答应我们入门了,是不是你在外面受气了?被斗狗竞技的同行欺负了?为了发泄,拿我跟何子轩出气?”
我简直为何明亮的狗屁逻辑哭笑不得,心说即便我在外面受气了,被斗狗竞技的同行欺负了,也是拿智障的告花儿来出气发泄,而不是你两个傻儿啊!
“你俩个回去吧,gameover了!”告花儿再次难忍两个傻儿的固执,本就害怕跟两个傻儿再次交流的他,又鼓起勇气劝了一句。
“哇塞!爽哥原来会外语,一定是我们狼青斗犬派的军师吧?”刚刚还泄气的何子轩突然兴奋不已,向告花儿投以羡慕的神色。
我无奈地耸耸肩,心说今晚加害涂令的主意,确实是告花儿这所谓军师想出来的,但最后又怎样呢?去跟两个固执的傻儿苦口婆心的一轮劝说,到底还是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况且此时的何明亮嘴里无话,他眯眼皱眉,一副深沉思考的狗屁模样,突然又对我投以疑惑的目光,由下至上,把我全身打量一番,别说还真有些毛管直竖。
我摇摇头,无心理会太多,带着告花儿转身而去,走进小道口,回去爷爷家。
略是走出十来步,何明亮在身后喊了一声:“金掌门!我懂了!我们会尽快向你表达自己的忠心耿耿!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告花儿比我先停步,没有转身过去,而是焦眉皱眼地说道:“掌门,我感觉又要出事了。”
听此,我眼珠转动,转身又不见了何明亮,何子轩的身影。
“龟儿子,这两个傻儿到底要干啥子啊?”我苦恼得双拳一捏,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