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天里,告花儿又给我奉上三碗肥肠面,吃得我满嘴是油,肚儿鼓起的感觉很是美妙,弄得告花儿一直后悔在那晚致电过来惹怒我。
期间我对“少侠”的要求渐渐严格起来,为了让这笨狗子不再依赖包装蛋糕这指令,我是下足了苦工。虽然开始困难,但好在我一次次的劝自己要有耐心,“少侠”才少挨了几次骂。
也是这几天里,最让我费心的还不是“少侠”,而是“火线”的发疯又作了两次,但我已有经验,加上“火线”动静不是很凶,所以在我提前拿出薄荷喷剂加以使用后,也没出现多严重的问题。
这里要多提一句,“小火箭”见着自己的老父“火线”状态不稳,歪歪倒倒又拱气背脊后,还敢一股傻儿劲跑去“火线”面前,很是关心自己老父的样子,虽然令我动容,但在当时两秒之间里,可是把我吓得够狼狈的,连忙将“小火箭”拉了回来。
““小火箭”,你现在是狼青斗犬派的第一幼苗,千万不能有事啊!”事后,我抱起“小火箭”字字提醒,那笨狗儿对我微笑吐舌呢。。。
转念一想,发疯的情况需要多加关注,我也致电给贾立良问了“猎刀”的表现,得知那狗子也是在这几天里出现两次发疯的情况,但贾立良比我更有经验,第一次情况被动,着急了一下,好在薄荷喷剂最后镇住了情况,而第二次是见着情况在慢慢变化,快速提前的对着“猎刀”就喷了三下喷雾。
我心说很难去捕捉青藤叶后续作用何时蹦出来,也只能像贾立良那样几乎跟“猎刀”长时间的在一起,才能稍微的准确捕捉。但这事情我不能做到,因为我可能要面对新工作了,时间上难以照顾。
“但愿“火线”和“猎刀”都快些好起来”我默念着,真想寄望快些实现。
接着我也突然醒悟,虽说经过我和贾立良的判断,“少侠”也有碰过青藤叶,但这几天下来,“少侠”都动静不大,甚至算是每天都在正常度过,于是我就觉得这是因为“少侠”对青藤叶的依赖没有太深,也庆幸没有太深。
再过了半天,我收到了被告花儿公司聘请的讯息,让我下个月一号正式到岗,对此我肯定是无法拒绝的,毕竟糊口嘛,再说老爸老妈的结婚纪念日海洋邮轮之旅的费用,我都已经付钱了。
看吧,很多事情是冥冥中推着你前行的,你无法选择。
想此,我闷哼一声,收拾好心情等着上班的事,但我也要尽快回去禹都一趟,因为第二次回来阳城的时候比较心乱紧急,一些属于我的个人细品没来得及带回来,加上想亲自跟傅滨道个别,所以不得不再走一趟。
决定很快,也订了三小时后的车票,简单收拾几件衣物后,就坐在院里抽闷烟等时间到,等着等着就发现不太对劲了。。。
我反应很快,迅速将放在屋里的薄荷喷剂拿出来,还在“火线”拱起背脊,嘴里叫声不是很令人发颤的时候,就对着它喷了三下薄荷喷剂。
跟前几次一样,我喷完就先退到屋门口保障着自己,还不忘将“小火箭”抱进自己怀里,免得小狗儿给我乱跑,也让“少侠”赶紧过来我身边,将屋门半掩,一直观察着“火线”的步步状态表现。
贾立良也果然没有算错,几次都是二十分钟后,狗子激烈的动静就慢慢弱了下来,再当我确定“火线”已经昏昏睡去后,才敢走出院里,将抱在怀里的“小火箭”放下来。
在“小火箭”用脑壳蹭着自己老父“火线”嘴巴的时候,我就在想自己回去一趟禹都是不是太冒险了?“火线”发疯的情况说来就来,说不定我离开几天,这院里必出大事?伤着“小火箭”怎么办?“火线”又将“少侠”带走了怎么办?
虽然喂食方面可以继续让大伯帮忙,但大伯还不晓得青藤叶的事情,要不要将事情对大伯说清楚呢?难道我不应该问问爷爷的意见吗?
又看了看时间,自己也该去赶车了,这心上心下的感觉真是难受啊。。。。
左右为难之际,大伯推门而入。
小段时间没见着大伯,大伯的两边鬓发又冒了些银丝,但他见我的态度是和蔼可亲的,我印象里的大伯从来没有对我严厉过,即便我这个崽儿犯了小错误,大伯也是好声好气的坐下来跟你细说,不像他那个弟弟。。。
“大伯,我就住在爷爷家了,也不用麻烦您经常过来照看了。”我记得大伯很少碰烟,但还是规矩的敬了一根。
大伯没接,背负双手看了看昏昏睡去的“火线”,再瞄了我一眼,说道:“你爷爷准备这几天出院后,就直接过去宝塔镇住了,我以前晓不得的事情,你爷爷都给我说了。”
我没有震惊,反倒是松了口大气,遮遮掩掩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
再想着爷爷主动给大伯坦白的原因,其实最简单不过,我们狼青斗犬派不能再错下去了,身为爷爷副手的大伯,自然晓得了一切,虽然比我迟那么一点点。
于是此时的疑惑就很好解释了。。。
为什么大伯见着“火线”的昏迷状态那么不正常却不动声色,可想平时有人在接近爷爷的院墙,“火线”都能够及时察觉,立马知晓来者是敌是友,这下却昏昏睡去,理应是不正常的,原来大伯已看穿一切。
再说我担忧的事情也好办了,可以放心大胆的回禹都一趟了。
大伯见着我简单行李放在屋门口,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提醒着我:“我只能帮你照看两天,因为你爷爷决定去宝塔镇后,我放心不下,决定陪同过去,我跟你爷爷很快就出发,所以你崽儿也最好赶快回来。”
我对着大伯敬礼,事情的发展结果太合我胃口了,心里顿时放松起来,感觉全身都轻飘飘的。
接着我向大伯解释了薄荷喷剂的用法,哪想大伯说道:“这个不用说了,贾娃儿已经解释给我听了,我重申一次,你崽儿晓得的事情,你大伯我也全部晓得了。”
这里我本不应该多废话的,直接去赶车就行,但我在离开爷爷家前,还是忍不住问了大伯一句:“大伯,爷爷有些事情上对您有隐瞒,您不生气吗?”
大伯像盯着稚嫩孩童的模样在盯着我,说道:“我这么多年心甘情愿的当你爷爷的副手,是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父亲,再说大人的事情,你小崽儿莫问太多!”
我听后没多想,扁扁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