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斯……”听着阿喀贝斯这么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最终,在阿喀贝斯炽热的目光下,爱尔帕奇丽终于决定为了自己活一次。
她看着阿喀贝斯,笑道:“贝斯,我真的可以嫁给你吗?”
阿喀贝斯点头,“我等这一天等了几千年,爱尔帕奇丽大人,嫁给我吧。”
爱尔帕奇丽想了想,“既然贝斯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了。不过嘛……我的婚礼必须盛大而华丽,不然我嫁给你可就损失太大了。”
“没问题!”阿喀贝斯答应道。
“对了,云贺和卡瑞莎也要举行婚礼,不如我们就和他们一起办了吧?你觉得如何啊贝斯。”
阿喀贝斯闻言,笑道:“我都听你的。”
“哇……贝斯你对我这么好啊?这么听我的话,其他人可是羡慕死了!”
“那就让他们羡慕去。我不在乎他们。”
爱尔帕奇丽嘿嘿一笑,伸出左手示意阿喀贝斯,“那么贝斯,未来我的无名指上可就要你亲自给我戴上戒指了,约好咯!”
阿喀贝斯点头,握住爱尔帕奇丽的手离开冰湖。
单云贺回到桑尔达酒店,感觉到在角落有人,“出来吧,别躲躲藏藏地了。”
“哎呀……我是真没想到天上之人肚量这么大居然能够选择原谅当初祸害你们蒙德的卡瑞莎啊。
你难道忘记了她在蒙德的时候所做的一切了吗?
哦对了,当初也是她鼓动蒙德人对你们排挤,随后这个风气越来越盛,最终差点蒙德的自由信仰差点崩塌呢!”
单云贺冷眼看着亚塔巴斯克,“所以呢?你来这里就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吗?”
“哈哈,当然不是,我还要见证你们两人的爱情究竟能不能经受住考验。
等着吧,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单云贺皱眉,想不明白亚塔巴斯克究竟想干嘛。
如果是想破坏冰舞节,他大可在冰舞节的时候出手,为何现在还要来找他?
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这究竟是什么意图?如果说只是简单的宣战,感觉不太像是深渊会做的事情。
静观其变吧,这个亚塔巴斯克总觉得比起其他深渊使徒来说还要难以应对。
卡瑞莎一回到办公室,这次的文件比起上次来说还要多了。
“他们真是……明明冰舞节已经放假了,还要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啊!真是……”
卡瑞莎说着,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来,可卡瑞莎越看越觉得奇怪。
“城墙出现巨大破洞,并且破洞还在不断扩大中……”她知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简单了事,但是现在自己还要处理别的事情,这件事交给谁去办就难了。
突然,卡瑞莎想起来罗莎琳来了至冬之后自己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交给她做过。
“嗯……这件事就交给罗莎琳了吧,相信她一定能够做好。”
说着,卡瑞莎叫来阿喀贝斯,将这件事和自己的安排告知于他。
“女皇陛下,不是我怀疑罗莎琳。只是我觉得这个情况有些复杂,罗莎琳恐怕没办法处理好。”
“哦?”卡瑞莎挑眉,“那你觉得这件事派谁去比较好?”
“既然是城墙出了问题,我作为至冬将军,对于城墙的修复更是义不容辞,所以我请求女皇陛下让我去处理!”
卡瑞莎挑眉,摇头道:“这个问题我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总觉得这件事情况很复杂。
罗莎琳虽说不是至冬人,但是对于我的安排她应该不会有意见。
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让她试试也未尝不可。”
阿喀贝斯见自己没办法劝动卡瑞莎,也只好答应下来。
罗莎琳接到阿喀贝斯给他的红头文件的时候,一脸难以置信,“将军,你说女皇陛下要我去检查城墙情况?”
“是的,她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本来我想着我去处理,可是她说要让我相信你。”
罗莎琳闻言,一股暖流从心头涌向全身。
“既然女皇陛下这么相信我,那我也要做些什么,不能辜负女皇陛下对我的期待。”说着,罗莎琳接过阿喀贝斯手中的文件,随后前往文件中所说的城墙空洞的地方进行调查。
这一天,单云贺很是无聊。
本想着约卡瑞莎一起去逛逛,可是卡瑞莎似乎很忙。
没办法,他只能在窗边看着冰湖发呆。
就在这时,杜林拿着一碗刨冰进来,“这个刨冰味道真是不错。”
他坐在单云贺面前,丝毫没有留意到单云贺的情况不太对。
等到他吃了小半碗刨冰之后,这才注意到单云贺的情况不正常,“怎么了云贺,你这闷闷不乐的,谁惹你了?我去削他!”
“行了……”单云贺笑道,“没有谁惹我,我只是在想一件事。”
杜林眨了眨眼,“什么啊?”
“我在想,我和卡瑞莎的婚礼快开始了,可是至冬的事情挺多的,我是不是可以帮她处理一些事啊?”
“你现在就想帮着你女朋友了啊?啊不对,应该是未婚妻了。”
“那肯定的啊,可别把我媳妇儿给累着了!”
“啧啧啧……”杜林摇头咋舌道,“恋爱脑真可怕!”
“你皮痒啊你……”单云贺说着,一把抱住杜林的头用拳头钻。
“疼疼疼……云贺,我知道错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单云贺闻言,这才放了杜林一码。
“我不是恋爱脑的原因才想着帮她。我在想,如果因为这个让我和她的婚礼被耽误了,对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件惋惜的事情。”
“这样啊……”杜林这才放松下来,“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在和你结婚之前成为了冰神,她又会不会因为冰神的身份而不得不放弃和你的感情?”
“应该不会吧,冰神是怜爱之神,总不能让她变成一个无情无欲的人吧。”
“但愿吧。”杜林说着,觉得现在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不说这个了,云贺,我们去至冬宫逛逛,来了至冬这么久还没有看看至冬究竟是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