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等着你写成实验报告交给我。”说着,蕾尔诺雅继续查看其他同学的解析术法。
悠吉尔趁着蕾尔诺雅走远之后,凑近单云贺很是崇拜地说道:“哇,你刚才好厉害啊,居然一只手操作一个解析术法。不过我也想知道这两个解析术法咒语有什么区别吗?”
单云贺看了一眼悠吉尔,“你先学会了蕾尔诺雅老师教你的再说问我这个问题吧。
如果解析术法都不会构建,那你就不适合学习炼金术。”
单云贺这明显和她疏远的态度让悠吉尔有些奇怪。
莫非我暴露了?他干嘛对我这么疏远?
不应该啊,在蒙德见卡瑞莎的时候他根本没看见我啊!完整内容
悠吉尔不解,她倒想看看单云贺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我……我也是好奇嘛,能够让蕾尔诺雅老师这么好奇的炼金术法,说不定有特殊之处。”
“解析术法是炼金术法的根基,地基都打不牢的话之后的术法学习就会很困难。
虽说蕾尔诺雅老师教的炼金术法我觉得有更好的,但是并不影响你用她教你的炼金术法练习。你先学会构建术法再说吧。”
单云贺这些话虽说是在指点,但是语气中疏远的感觉依旧不减。这让悠吉尔很是郁闷。
他没想到这屡试不爽的招数居然在单云贺面前一点也不管用,单云贺明显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主。
行!你油盐不进,那我又何必在这里跟你热脸贴冷屁股!
看样子接近单云贺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另辟蹊径,让蕾尔诺雅处置杜林。
如此一来,只要杜林出事,单云贺出于对杜林的关心,就会自乱阵脚。
单云贺啊,这可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下课之后,蕾尔诺雅一直在思考单云贺使出来的解析术法。
单云贺的炼金术是阿贝多教的,那个炼金术天才可以说在炼金术上造诣在整个提瓦特大陆上都很是突出。
如果是单云贺发现自己的炼金术法有什么问题,或许就是自己的炼金术和阿贝多的炼金术有出入。
如此看来,和单云贺好好谈谈有关炼金术的内容很有必要。
单云贺听着台上老师讲的化学反应,很简单的氧化还原反应。可是老师一直都没办法配平成功。
阿这……莫非我的知识都还领先须弥了?
“老师,你试试电子守恒。”
亚尔斯一听这话,皱着眉头怒道:“电子守恒?你在说什么?什么电子?坐垫子还差不多,不懂别乱说!”
单云贺翻了个白眼,将黑板上的方程式很快配平之后撑着头看着窗外。
搞什么啊,这提瓦特大陆还不明白电子守恒这个定律吗?
等等……虽说炼金术里面已经说了有原子的存在,可是阿贝多似乎并没有跟我说过原子的内部结构,他们似乎都认为原子就是最小物质结构了。
莫非这就是这个世界上没人理解红化的时候会释放出辐射的缘由?
单云贺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
看样子自己在交实验报告的时候得和蕾尔诺雅说说这个事情了。
而亚尔斯也从单云贺跟他说电子守恒的事情之后一直都在注意单云贺那边的情况,当他看见单云贺完全不听他讲课,心里很是不满,但是偏偏自己的人设是和善包容。不得已,他只能让单云贺在他的课上无视自己。
下课之后,亚尔斯很是暴躁。
“这个臭小子,上课时间根本不听我的,还说什么电子守恒?什么电子不电子的?我这么多年来就没听过电子是什么东西!他以为他是谁?不就是有白垩之子的推荐信吗?在哪儿狂什么呢!气死我了……”
在他经过蕾尔诺雅的办公室的时候,他还在不停的念叨。
“等我有机会我一定让你知道谁是老师!哼……”
蕾尔诺雅心想:莫非是亚尔斯在上课的时候被谁给惹生气了?
想着以前在课堂上根本没人敢在亚尔斯的课上喘口大气,能够让他如此暴躁的也就只有单云贺了。
“有趣,能够让亚尔斯这么生气也是个人才了。
找个时间和他聊聊吧,总觉得他的脑子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单云贺回到住处,就开始写写实验报告。
钟离忙完回来,正好碰见单云贺在写实验报告。
“炼金术解析咒语对比及总结?云贺小友,这可不太像是须弥教令院可能会让学生做的事情啊。”
单云贺一听这话,错愕道:“啊?那……那我这还要不要和蕾尔诺雅说这个了?”
钟离叹了口气,说实话,现在的情况钟离也说不上话。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毕竟这是你们教令院的学术交流。
不过我觉得,既然你已经发现了蕾尔诺雅讲的内容不对,那你就大胆跟他说,我相信蕾尔诺雅不会为难你。”
“行吧……再怎么说蕾尔诺雅也是教令院大学士,也不至于会是耳目闭塞的人。”
第二天,蕾尔诺雅就收到了单云贺的实验报告。
只见实验报告上写道:
我学习了阿贝多老师和蕾尔诺雅老师的炼金术课程,发现蕾尔诺雅老师的炼金术解析术法有很大差异。
蕾尔诺雅见单云贺并没有将差异写清楚,很是疑惑。
“奇怪,单云贺明明都说了有差异,为什么不将差异写出来呢?”
莫非他是防着我,不想告诉我?
也是,这是阿贝多教给他的知识,他防着我也正常。
看样子我得好好去找他请教了。
想到这儿,蕾尔诺雅仔细整理了一下待会儿应该怎么和单云贺说,却发现自己想的所有说辞都有些带了点疏远的感觉。
“单云贺同学,我知道你的炼金术是和阿贝多学习的,但是你也发现了我在炼金术上的不足……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我的炼金术在哪儿出了问题?”
蕾尔诺雅说到这儿,又摇了摇头。“不好不好,毕竟这是阿贝多教他的内容。他来教令院的时候我还为难他一番呢,要是他也为难我一次,岂不是让我尴尬?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