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着拜见我,你的身份证你必须要佐证。跟我来吧。”蕾尔诺雅带着单云贺到了自己办公室里面。
“这里面的术法压制着我的毒,你大可放心。
好了,我现在要对你进行考核,确认你的身份我才给你办理入学手续。”
单云贺笑道,“蕾尔诺雅老师尽管试,我定会知无不言。”
“好,你既然是炼金术师白垩之子的弟子,我问你,白垩之子喜欢剑术,他的剑法如何?”
单云贺一听这话就知道蕾尔诺雅这是在试探自己,如果自己顺着话茬说下去,那么之后的问题也不用回答了。
若是自己否认,那也不对,阿贝多虽说剑法不是特别精湛,但是他的剑术也是通过了骑士团的考核,再怎么说也有一个官方认可。
这第一招就是个进退两难的阴损问题啊!
“蕾尔诺雅老师这话说的不对,虽说阿贝多老师剑术不错,但是他并不喜欢剑术,相反,他的兴趣爱好是绘画。您难道不知道吗?”
蕾尔诺雅笑道:“当初他在教令院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可喜欢研究剑术了。”
得,第二个陷阱就来了!
阿贝多从来就没有来过教令院!
“蕾尔诺雅老师切莫和我开玩笑了,阿贝多老师从来没来过教令院。与您相识怕是别的情况,而不是同窗吧!”
“也对,当初和在莱茵多特老师手下学习炼金术的时候的确不在须弥。”
“这话又错了,阿贝多老师如今只活了五百岁,您去坎瑞亚找莱茵多特学习的时候可是九百年前,这相差了四百年,您怎么可能会遇上阿贝多老师?”
蕾尔诺雅见这样都没办法让单云贺露出破绽,对单云贺也是赞许几分。“也是,看样子我要是再试探你,你就真的生气了。也罢,既然是白垩之子的推荐,那就免了你的入学考试,你就在我的班上学习吧。”
“多谢蕾尔诺雅老师。”
蕾尔诺雅点头,“行了,没别的事你就回去吧,明天该上课的时候再来。”
“好的。”单云贺很是得意地离开。
蕾尔诺雅老师啊,您很聪明,不愧是智慧之国教令院的大学士,前草神的得意门生,这种套人话术的话真是张口就来,真有你的!
单云贺对蕾尔诺雅的试探伎俩佩服不已,同时他也意识到,在这个智慧之国里,他那些小点子在蕾尔诺雅面前说不定一眼就看出来端倪了。
蕾尔诺雅看着单云贺的推荐信,想起刚才他对自己的试探的回答。
他对阿贝多如此熟悉,想必也不是深渊的人。看样子他的确是蒙德的人。
也罢,明天看看他的天赋如何,如果是真的天纵奇才,能够让阿贝多那样的人写推荐信,那我好好教他也不是不行。
教令院芳华楼顶,蕾尔诺雅打开了一道她亲自封印起来的门。
门渐渐开启,浓郁的生命力弥漫整个走廊。
如果单云贺在场他一定能够感受到这些生命力完全是整个须弥的生命力。
“老师,当初您将须弥的生命力全部收到识海之卷里面交给我,为的就是将来草神回归的时候须弥的生命力不会被破坏。请下载app爱阅app最新内容
可是如今已经快四百年了,须弥草神依旧没有回来的迹象。
您当初的决定真的是对的吗?”
虽说蕾尔诺雅对芬妮娅的决定有些存疑,但是她相信芬妮娅的智慧以及计策,定是有了打算所以才这么做。
既然如此,那她就让须弥先维持住生物生长的元素力就行了。
接过识海之卷,蕾尔诺雅脚下浮现出一道法阵。
随后,识海之卷在她面前渐渐翻动,保存在识海之卷里面的生命力释放到蕾尔诺雅脚下的法阵里面。
法阵被生命力充满,随后渐渐将四周的墙壁点亮,翠绿色的生命力将整个房间照的没有一丝阴影。
单云贺正准备回去住处,突然,他感应到脚下的生命力在迅速攀升。
“这是……”他顺着生命力释放的方向看去,只见教令院墙壁上翠绿色的法阵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而周围的须弥人立刻面向教令院跪下虔诚地祈祷。
这是什么情况?须弥不是生命力匮乏吗?为何现在生命力急剧上升?
他看向教令院的方向,心想:看样子,事情的答案就在教令院里面了。
回到住处,钟离也找到单云贺,“云贺小友。刚才的事情你看见了吗?”
单云贺点头,“看样子教令院似乎有很多秘密。钟离先生,依我看,教令院或许就有这一切的答案。”
“你的意思是说,须弥生命力薄弱的缘由在教令院?”
单云贺点头,“你想想看,蕾尔诺雅身为芬妮娅的首席弟子,芬妮娅去世的时候还将识海之卷交给她。
她下令须弥境内禁武,联系上刚才生命力攀升,须弥作物立刻进入了成熟阶段。这一切的关联都是指着教令院!”
“我刚才也注意到了,虽说刚才生命力攀升的时候须弥境内的生命力还不足芬妮娅去世之前的百分之一,但是如此磅礴的生命力足以支持整个须弥作物的生长。”
单云贺这下明白了接下来应该如何行事了,“钟离先生,我有个提议。只是觉得这么做会有些有损须弥的利益。”
“云贺小友但说无妨,就算有些损伤须弥利益,我也会想一个万全之策。”
单云贺点头,“我在想,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蕾尔诺雅,如果我成为她的首席弟子,那她应该会告诉我一些有关须弥的内容。”
钟离摇头,“即便你这么说,可是你是蒙德人,你的学期结束之后就会返回蒙德,如果给你首席学徒的位置,即便是蕾尔诺雅同意,须弥人也不会同意。”
“可是……”
“我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你且听我一言。
蕾尔诺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个学习的书呆子,今天你见她,想必她为了确认你的身份已经和你交锋过了。我想以你所见,他不可能看不穿你是在故意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