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你的称赞,这瓶酒也开得值了。”说着迪卢克让查尔斯给他们调酒。
“这款酒最推荐的还是调晨曦辉光,二位要不要尝尝?”
“我无所谓,只要好喝就行。”杜林说着,搭着单云贺道:“倒是单云贺,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都行啊,每次来都点黄金梦,也有些倦了。试试新的酒也是好的。”
迪卢克点头,对查尔斯道:“那就三杯晨曦辉光,少冰。”
查尔斯点头,手上调酒的动作飞舞,很快就调出三杯晨曦辉光出来。
迪卢克看着面前橙色渐变的样子,冰块仿佛云层一般,“不错,这次调得很好。”
“跟老爷相比还是差的远,这毕竟是您发明出来的酒品。而且用上骨灰这款酒,很少有人能够喝一杯下去。”
“是吗?”杜林一听立刻不同意了,“那是没遇到我!我跟你说,我今天就喝一杯给你看!”说着,杜林举起酒杯,“来,迪卢克老爷,云贺,咱们干了!”
单云贺苦笑着举起酒杯,对迪卢克道歉道:“抱歉啊,木林他喝多了。”
“无妨,只要不惹事就行,喝醉了总归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没醉,我跟你们说,喝酒就得大口大口地喝才尽兴,来来来别拘着。”说着,杜林举起酒杯,“为了美好的明天,干杯!”
单云贺一听这话,觉得也没必要扫兴,举起酒杯道:“为了美好的明天。”
迪卢克举起酒杯,但是没有跟着杜林一起发疯,随后浅浅的喝了一口。
单云贺也没有多喝,只是尝了一下。
毕竟迪卢克说的这个酒有些烈,即便调了之后也有可能会酒劲太猛。
但是杜林没管,直接一杯全下肚。“呼……这个酒确实不错……嗝……”杜林打了个酒嗝,骨灰的酒劲也很快上来了。
他趴在吧台嘟囔道:“我跟你说啊云贺,来喝酒就是要高兴……卡瑞莎走了又怎样……”
“闭嘴!”单云贺厉声命令杜林,让他别多说话。杜林立刻闭上嘴不再说话,只是趴在吧台看着单云贺和迪卢克。
“我都说了,骨灰很烈,木林先生还一口喝一杯。不知他是性情中人,还是有些狂傲。”
“他只是喝多了,有点飘而已。”单云贺说着,看着桌上的酒,若有所思。
“你今天来确实有些心事。”
“迪卢克老爷目光如炬,我想要瞒自然是瞒不住的。
的确,我最近确实有些心事。”
“是因为木林先生口中说的卡瑞莎?”
单云贺点头,“迪卢克啊,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我虽说不曾心悦过任何人,但是听你说说心里话我还是可以的。
有什么难过的事,说出来便好。”
“除了骑士团里的人,你是整个蒙德里面唯二不会因为那些流言而疏远我的人了。”
“想必另一个人,就是她了,对吧?”
“是啊,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她性格高冷,自傲,有着别人没有的谋略和能力。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风神广场里面吟游诗人们刚开始比试蒙德最出色吟游诗人的时候。
那次她帮了我一个大忙,不然的话我还会被那些人纠缠不休。
后来,我和她在冒险家公会重逢,一起接了阿贝多的委托,去龙脊雪山一起战斗。
之后我们又去璃月,她陪着我见证了璃月岩神回归,璃月统一,我们虽说一路上有过意见分歧,但是最后她还是会和我妥协。
我也不知为何我会喜欢她,明明她那么高冷的脾气,仿佛雪山上的一朵雪莲花一样。可是我就是被这样的她吸引。
在稻妻的时候,我终于鼓起勇气和她告白,我没想到她也喜欢我。
起初我还怕如果我告白之后她不喜欢我,以后我们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你说,我这个想法是不是有些太自卑?”
“这不是自卑,这是因为你在乎。如果你不在乎她,也不会想这么多。”
迪卢克说的话一针见血,直接点出来了单云贺当时的感情如何。
“或许也有这个原因吧。我也承认我在乎她的想法。”
“那后来呢?为什么她又走了?”
单云贺喝了一口酒,“后来,我们在一起了,我们来到蒙德城。我承诺我会保护好她,可是当天晚上,她给我留了一封信。信上说我们的敌人太强,我们还需要变得更强,在足以对抗深渊女帝之前,她不准我去找她。
我当然知道我的敌人是谁。我当然清楚我现在的实力确实没办法保护好她。所以,我这才竭尽全力让自己变强。
可是,为什么她不和我当面说清楚?”
“许是她也很在乎你吧。如果不在乎你的感受,她也不会留下一封信离开。”
“或许吧,现在她去了何处我不得而知,或许在须弥,或许在枫丹,或许在纳塔,也或许在至冬。但是即便她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她,我会用行动告诉她,这些日子我没有因为她的离开停下脚步。
我会证明给她看,我的感情不是说说而已。”
“这可能会要很久,值得吗?”
“没有什么值不值的。从相遇,相识,相知,相爱,到现在的分别,我和她一起经历,我想她心中的不舍不比我少。”
说着,单云贺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说了这么多,心里舒畅了不少。也麻烦迪卢克老爷听我这些唠叨话。”
“无妨,有些事说出来才好,憋在心里反而更难受。”
“说的也是。”单云贺说着举起酒杯,“来,迪卢克老爷。”
迪卢克举起酒杯和单云贺喝了一杯。“对了,迪卢克,方便告诉我你和凯亚的关系吗?还有,凯亚为什么会说神之眼会有危险?”
迪卢克沉默了,他似乎不想说有关这个的话题。
“那个,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你就当我没说过。”
“没事。这都已经过去了,告诉你也无关紧要。”迪卢克说着,将这尘封已久的回忆从记忆深处挖出来。
“这件事还得从我16岁进入骑士团后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