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介绍完毕,杜惠安开始安排金丘县接下来的工作。
“蒋县尉,你负责和猛虎营那边联系,我们这次北上金丘县,需要从饿狼营抽调士兵组成我们金丘县的兵房,士兵数额已经确定下来,一千人,刚好之前在贝克城锻炼出一批士兵,给你七天时间,去将人给我带回定元城。”
蒋来泰接收了命令,但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咱们这点兵力在那些人马面前够看么?数量是不是不太够?”
面对金丘县里唯三的县太爷,杜惠安作出了解释:“这次北上,将会有安保大队的三个大队进行护送,他们将会在金丘县驻扎半年的时间,在这半年内,你蒋县尉的任务就是将只有一千人的兵房规模扩大到两千人,到时候依据工房修建的高大城墙,金丘县城的安危应该不成问题!”
蒋来泰听完,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
杜惠安没管继续往下说:“金县丞,你的任务就是安抚好那些人马,尽量争取两年内人马族不对我们有想法,若是能拖更长的时间,那自然是最好的,同时,你还需要分管着礼房、农房等部门,我们需要尽快的将金丘县给搭建好,形成一套完整的体系,好为公司输送黄金!”
“开采出来的金矿是在金丘县本地冶炼么?咱们怎么将这些黄金送回瀛洲岛?”金二成的心一直在总部,从未变过。
“黄金的运送每半个月进行一次,由海军联合少府矿藏司以及新设立的瀛洲银行派人来运输,这个不由我们管。”
“矿藏房的挖矿以及冶炼的人从哪里来?”
“瀛洲岛和贝克城有大量的俘虏和奴隶,至于冶炼,会从公司内部抽调一些自由民,挖矿、冶炼的设备接下来将会由工事厅进行试制,图纸这些早已经有了,这些你们不用担心。”
“我们过去怎么住?”
“……”
“城市的建设位置在哪里……”
“……”
“粮食是在当地种还是从瀛洲岛这边运过去?”
“……”
“金丘县和定元城多久通一次航?我们多久可以回来一次?”
“……”
会议室的那些官员,陆陆续续的提出了很多问题。
其中大多数杜惠安进行了回答,一些他没想到的但确有必要需要考虑的,他则纪录下来。
金丘县的建设有整个大夏开发公司在支持,贝克城那边的地盘现在还没接收,现在正是发展的好时机。
若是等到桑顿领将领地交出来,大夏开发公司的精力会被大大的分散,那些新设的县势必会去公司寻求支援。
到时候金丘县想要像现在一样得到瀛洲岛的全力支持可就没可能了。
这场会一直开到了当天晚上才结束。
结束后的第二天,金丘县的那些官员奔向各地。
他们需要在十天内将县令杜惠安安排的事情给办好,这可容不得浪费一分钟。
蒋来泰也是如此。
作为新立金丘县的县尉,他需要负责的可不止兵房这一个部门。
金丘县虽然防范的重点是外面的白马部,可内部的管理也是个大问题。
刑房作为专司内部治安、刑事等工作的部门,也在他这个县尉的管理中。
刑房的名字是参照华国古代的称呼,可它的职责范围却大大的增加了。
这是一个集现代警察局、检察院、法院、看守所等于一体的机构,管理的对象除了金丘县里的那些自由民,重点是那些开采金矿的矿工。
公司大概率会将内部的那些土著奴隶拉过来采矿,因为工作性质的问题,这些人的危险程度会大大的提升。
矿工的活特别重,因此公司会敞开供应他们食物,这会让这些矿工的体格都很健壮。
开矿的工具又都是铁锹这类的工具,这会给这些人提供武器。
加上采矿过程中的危险程度比其他工作要高,又会加重这些人的反抗心理。
多种因素积累之下,公司内部的奴隶中,暴动次数最多的就是采矿的那些人。
这两年来,公司内部奴隶暴动的次数只有三次,屠睢镇的铁矿就占了两次。
要管理这些矿工,单靠公司内部的那些土著可不行,金丘县刑房还需要一些夏人。
想到这,蒋来泰记起了半年前进入新世界的那些义安社成员,不知道他们在新世界改造了半年后,现在怎么样?
那些人可是他蒋来泰的好兄弟啊!
蒋来泰没有耽搁,带着两个随从出了定元城一路往北直奔安置这些人的地方。
义安社的那些活跃份子,刘定雄将他们“安置”在了定元城北部四五十公里处的一个营地里。
这个营地是专门负责为大夏开发公司砍伐树木的,离这里最近的海岸也有近百公里,还都是原始森林,想跑也跑不掉。
他们平时需要做的工作就是砍树,一路向北,一直砍到北部的任嚣镇,将定元城和任嚣镇的路上通道给打通。
这些人虽然也是来自地球的人,可他们和公司内部的其他人可不同,双方之间是存在血仇的。
若是将这些吸收进大夏开发公司,万一他们中的某些人搞事怎么办?处理起这些人太过棘手,刘定雄暂时只能先将他们安置到大夏开发公司的边沿地带。
蒋来泰骑着马走了近三个小时,才找到这个营地。
营地处于大夏开发公司控制区域的边沿地带,往南走一个小时多才会有农田的存在。
这里每十天才会有人送吃的过来,顺便将他们砍好的树运走。
走进营地,正在伐树的人看到蒋来泰过来也不以为然,这里虽说偏僻,可不是会有人过来查看。
伐树的前义安社“社员”不知道这些人来查看的目的,只是以为是平常的巡视。
初来新世界的他们,一开始是很迷茫的。
跨过光门之后,引入眼帘的所有东西,都是他们不熟悉的。
在被关押了两天后,他们所有人便被蒙上眼睛带到了这个营地。
当时不少人以为是要处决他们,吓的失禁,现场一度味道“赶”人。
来到营地后,知道只是被送来这里伐树,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待了两个月,渐渐习惯了这里的情况之后,社团中的某些大佬居然想带人暴动。
但很可惜,看守的人中虽然没有骑士级别的人,但低阶骑士侍从级别的人却有几个。
他们拿着砍树的斧头砍向那些军士,三两下就被放倒在地。
事后,那些参与者,被鞭打后又被吊在树上四五天。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又有大哥组织人“越狱”。
越狱是成功的,大哥成功的带着五个人跑出了营地。
但也是失败的。
后来据他们陈述,跑出营地不到半个小时,就在森林中迷了路。
六个人在森林中摸了大半天,也没找到出去的路。
被营地的看守者找到的时候,六个人有两个被森林中的蛇给咬了,一个被某种狼形生物给叼走,从此再也没人看到过他。
看守着若是再晚去半天,这六个人可能全都得死在森林之中。
被带回营地的五个人,又死掉了一个。
咬他的那条蛇毒性很大,营地想救都来不及。
这事发生之后,这个营地安稳了一段时间,再也没人想着越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