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可是经过纲手“摧残”的人,什么小辫他没扎过,什么发夹他没夹过?
哪怕是胭脂口红他都涂过,这些都是小意思了。
柱间乖乖的坐在垫子上享受着托尼老师的辛勤服务,不一会儿就打扮好了,跟傲娇的扉间和斑不同,柱间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打扮,从扉间手里将镜子抢过来左照右照。
“哎呀,净琉璃的手艺比小纲可要好多了,小纲不管多少次都编不好麻花辫,为此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你们看看,净琉璃编的就很好嘛。”
看到柱间夸自己,净琉璃非常开心,于是给柱间眉心里贴上一朵象征奖励的小花。
“今天,就决定是大伯最漂亮了。”说完还回头看了斑一眼,看完斑再看看柱间,她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太公平,明明最好看的是斑大人,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斑大人没夸她呢。
“阿尼甲为什么这个时间来这儿?”天都黑了,难道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出什么事了?”
柱间看看一旁忽然紧张起来的弟弟,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他拍拍扉间让他不要这么紧张,“就是……过来蹭个饭。”
斑轻笑一声,“所以结婚有什么好,连饭都不给吃。”
柱间不服气,他的水户只是某些小地方比较严厉而已,“结婚的好处我还是不告诉你了,不然你会觉得我在炫耀,对不对,扉间?”
扉间:关我屁事,别拉我下水,我还指望他明天给我看孩子呢。
但……
“啊,结过的都说好,不然你看,咱们木叶但凡结过婚的可有一对离的?”
斑拧眉不屑,抬抬下巴,“嘁~”
“话说,”扉间去看柱间,“大嫂之所以不让你吃饭,是因为你又去隔壁村子的赌场了,对吧?”
一语中的,柱间在心里泪流满面,这几天运气奇差,玩别的输也就罢了,为什么就连打个麻将也能把把都输?
那可是自己最拿手的项目了,这不科学!
“再这么毫无节制的赌下去,不用等到大嫂不给你饭吃,恐怕你是倾家荡产吃不上饭。”
“是是是,对对对,所以,我饿了,扉间,我要吃饭。”
扉间:“……”
斑:“……”
他们一致觉得柱间就像个无赖,还是不记吃也不记打的那种。
看着柱间顶着发夹小辫略带撒娇的一张脸,许久之后,扉间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他这个大哥是吃定了自己拿他没办法吧,从小便是如此,明明是大哥却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生活不能自理到仿佛智障。
从小就是自己照顾他,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是如此,看来这辈子就这样了,他还能指望大哥有什么进步呢?
从地上爬起来,扉间顶着发夹小辫往厨房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了一句,“等着。”
柱间立刻笑眯眯的点头,“好~扉间,我想吃蛋炒饭,多放蛋,装盘的时候要放红姜。”
“明白了……”扉间叹息着去翻早晨的剩饭,蛋炒饭这东西用新蒸的米饭会变坨,只有用剩饭才能炒出粒粒分明的效果,这是从神乐那里学来的。
话说,一天都没见神乐了,她现在跟小春在做什么,泡温泉,还是逛夜市?
会不会被带去居酒屋呢,他的神乐一喝酒就变得娇娇软软的,特别可爱,可爱到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那会不会有别有居心的男人盯上她呢?
手里端着早晨剩下的略微发硬的米饭,扉间被自己脑补的有点心神不宁了,也不知道小春会不会照顾保护好神乐,果然,没自己跟着不能让她轻易出村子。
话说……她有没有想自己呢?
(神乐:没有,没有,完全没有,你不要自作多情。)
自己有点想她呢,习惯了她每天都在,突然要一周见不到,扉间觉得不太习惯。
斑十分看不上乐呵呵抱着净琉璃玩翻花绳的柱间,吐槽他:“吃白食的还这么多要求。”
柱间哈哈笑出来,“自家兄弟不就是这样吗,我们从小就是这样过来的,你都不知道扉间有多能干,他的厨艺来自姐姐,那时候姐姐没空做饭就是扉间做,我常常跑去厨房提条件,他都尽量满足我。”
奈月吗?
脑海中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浮现出了奈月那张总是笑眯眯的脸,望着你的时候很专注,不管同她说什么,她都会笑眯眯的,一双妩媚又纯情的眼睛弯成月牙的形状,即便心里很受伤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仿佛将那笑容永远镌刻在了那张漂亮的脸上。
斑的眼神暖了暖,心想,柱间这人啊,就是因为有人宠着才会是这种乐天派的性格吧?
同为家里的老大,他跟柱间的待遇可真是不同,柱间算是团宠,姐姐疼弟弟爱,可自己更多的是在做爱着弟弟的那个人。
看到斑发呆,柱间忽然就很想逗逗他。
“话说斑,你不会……”
“嗯?”斑没明白他的意思。
“泉奈应该不会像扉间对我这样对你好吧?”
看到柱间欠揍的表情,斑瞬间皱起眉来,这个混蛋总能一瞬间就将自己惹火。
“泉奈的好岂是你能明白的,少在我面前嘚瑟!”
可……说不羡慕也是假的,他也想吃弟弟亲手炒的蛋炒饭,要求不多,一个蛋就可以,红姜也可以省掉。
但是没办法,他们宇智波一族的男人向来不擅长烹饪,他不会,泉奈也不会。当年,泉奈还没死的时候,兄弟两个吃的也都是佣人做好的饭菜,不讲究口味,只为了填饱肚子,维持正常的体能就行。
斑在想,或许这辈子都吃不到泉奈做的饭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又活过来了,他在他身边,兄弟两个又可以共同生活,并肩作战,这就够了。
扉间在一边做蛋炒饭一边想念神乐的时候,泡在汤之国温暖的温泉里,神乐只觉得天堂也不过如此。
这是隐蔽性很好的露天温泉,就在山底,背靠着一座小山,半山腰山花烂漫,不时有花瓣飘落浮在蒸汽腾腾的水面上。
水汽缭绕间,宛若人间仙境。
“小春,你下一次有假期是在什么时候?”闭着眼睛背靠光滑的石壁,神乐有一搭无一搭同小春说着话。
小春将散落在水面上的长发在头顶用发簪挽成一个髻,揶揄她:“这次的假期还没过完就想着下一次了?”
“那有什么办法,毕竟我想出来村子只能跟着你或是桃华,一个人的话,扉间不同意,再说了,一个人也没意思呀,出来玩还是有个伴比较好。”
倒也不是说被孩子绑住了脚,毕竟像神乐这种实行放养计划的妈妈,随便把孩子交给某个靠谱的关系亲近的人就可以溜之大吉,而净琉璃又像极了小时候的神乐,扔给谁都行,相比较村子里其他的妈妈,她可潇洒太多了。
“老师是担心你遇到危险了,你若是从一开始就好好修行,有着保护自己的能力,现在还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嗯……也对。”还是吃了懒惰的亏。
可修行是件极其辛苦的事情,所谓忍者就是可以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事情的人,从小蜜罐里长大的神乐吃不了这份苦,现实世界里加个班都都能让她怨声载道,能指望她穿越之后吃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苦吗?
既不想学习忍术威震忍界,也不想当火影走仕途,只要不涉及亲近的人的性命,忍界变成什么样子都跟她没关系,她就是只想当条咸鱼混一天是一天,将摆烂进行到底。
“这个骗子,”将身子往水里沉了沉,神乐嘀嘀咕咕的抱怨着,“当初表白的时候还说想去哪里随便去的,这才几年就不记得了,狗男人食言而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