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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盐战开始

    “你们挡住这些人,抓些活口,我去尾船帮忙!”

    站在船帮上,李潇打量着两船的距离,由于水流平缓,再加上靠得近相互之间有个照应,所以船只离得近,可这也近得有限啊,目测超过了两米!

    “妈的,拼了!”

    李潇使出吃奶的劲,纵身一跃,前脚掌堪堪踩在尾船船帮上!

    “老刘,他们带着猛火油,准备火烧船只!”

    独眼拍了拍背上空空的皮囊,一脸得意地笑着,“现在才知道我们要烧船?”

    “晚了,老子跟了你们几千里,才想到办法找到机会,怎么可能会让你们阻止我们?哈哈哈哈!”

    独眼伸手拿过甲板的火把,轻蔑地笑了一声,随后便催促小弟们“快点,倒不完直接扔在货舱顶上!”

    三人纷纷解下背上皮囊,奋力扔在船舱顶上,猛火油从上而下流淌着。

    独眼不再迟疑,火把扔出,火借石油迅速燃烧,独眼看着火光满意地笑着,现在这条船是货物最重的,只要烧了这条船,任务也算勉强完成。

    单烧一条船三千两银子,全烧可以拿一万两,现在少了最多货物的船,应该可以商量着多要点了!

    独眼正美滋滋地想着,士兵已经从船舱另一侧的船帮上到甲板!

    “箭上弦,弓拉满!”

    刚上船的士兵,团团围住水匪。

    有心急水匪,纵身跳船!

    “一队射击!”

    数十支箭矢呼啸而出,几个呼吸间,水面在火光下,被鲜血染红,三具尸体齐齐浮出水面!

    “举手投降还可活命!”

    “想逃?必死无疑!”

    “敢来劫我的船,肯定知道我是谁,长安诚实可靠小郎君李潇!”

    “我说的话,想必诸位绿林好汉知道分量!”

    还准备逃走的水匪,听到李潇的劝说,果然有些心动了!

    跳船,难逃乱箭射杀而死。

    投降,只要誓死不招,万一能活呢?

    只要船上货物烧了,那自己家属也会得到一大笔财富啊!独眼想着能活一天是一天啊!好死不如赖活着!

    随后十多个水匪束手就擒,至于其他两船的活口,就没几个了,程处默船上的水匪,被他杀了不说,还补了几刀,中间船上就留了一个活口,现在都还在吐着血!

    “老刘,哪里受伤了?”

    李潇见刘仁轨靠着船帮坐着,大口喘着粗气,上前问道。

    “应该是小问题,胸膛中了一刀,手臂中了一刀!”

    李潇看着他胸前汨汨流出的鲜血,“他娘的,血都流了一斤了,这还是小问题?心咋这么大呢?”

    李潇迅速返回自己船舱寻找针线!

    船上士兵正在加紧扑火!

    货物堆有凹陷处,猛火油燃烧的是表面,现在被他们一救,猛火油四溢,反而增大了火势面积!

    被反绑的独眼水匪看着士兵们把火越救越大,心里得意洋洋!

    等李潇返回尾船,士兵们还在做无用功!

    “他娘的,怎么能用水就火呢?要用砂子!”李潇气不打一处来,“马上去河道边挖沙!”

    李潇走到刘仁轨身边,手拿着针线,浸在酒碗里,稍一消毒后,便给刘仁轨的伤口缝合起来,五六寸的伤口,从左肩到右腹下。

    好在这几天即便是开春了,但温度不高,衣服穿得厚,伤口却不深。

    可没有麻醉药,直接缝合,还是扎得刘仁轨哭爹喊娘!

    受伤的时候,就是一刀,感觉不明显。

    现在一针针,跟缝衣服一样,滋味不要太酸爽!

    独眼看着李潇吩咐了一句,就不急不忙地给那个矮胖子书生治疗,心里十分疑惑,这个李爵爷为啥好像不关心火势一样?

    李潇当然不会担心石油会烧毁自己的货物了!

    盐还能被烧毁?

    再说,为何后船的货物会吃水深?

    湿盐啊!加紧采收的盐,装袋之后一直码放着,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晾晒啊,当然是湿的!

    李潇只是担心火势会把船烧掉,不过看样子就是白担心,还不如让刘仁轨早点脱离伤痛呢!

    李潇轻轻拍了刘仁轨一下,“别嚎了,两处伤口都已经缝合了,稍微包扎一下就行了!”

    大冷天,刘仁轨痛出脸汗,嘴角抽搐,“爵爷,您这缝合手术,真有那么厉害?”

    刘仁轨也是听同去板桥镇那个陈冰道长吹嘘,李爵爷一手医术,连他师傅孙思邈都敬佩不已,可是人肉像衣服一样补,到底靠不靠谱啊?

    要是不靠谱,自己可就白遭罪了,被缝了四五十针呢,而且看这针脚,补衣服的技术还没有自己好呢!

    李潇清洗手上血迹之后,笑着说道,“放心吧,伤势要不了多久就会好,而且伤口也不会显得浄狞。”

    李潇吩咐士兵继续警戒,这次水中也要时刻观察,前几天停靠的地方,水流湍急,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他娘的,还真没有想到,今晚停靠的地方,水流稍缓这些人竟然就从水里摸上来了。

    火把点着,甲板上火光明亮。

    独眼看着火势逐渐小了下来,心中越发悲凉。

    这船舱里到底是什么玩意,连猛火油都抗住了。

    李潇坐在椅子上,吩咐士兵到船舱拿来一些简易刑具。

    独眼听到这人要用刑,原本心里很害怕!

    可是看到刑具那一刻,心里就笑了,这是欺负老子没有被用过刑?

    刘仁轨看着独眼水匪不屑的神情,在李潇耳边轻声说道,“爵爷,不用鞭子浸盐水?或者烙铁?”

    “你看那独眼的神情,明显根本不怕您这些小玩意儿啊!”

    李潇清点着刑具,听刘仁轨这么说,才看向独眼。

    “哦?独眼,嘿,你不害怕这些刑具?”

    “扯下他们的面罩,这时候,还想留着脸?”

    十几人面罩扯下。

    船上厨子发现,这些人竟有些熟悉。

    瞬间恍然,大声说道,“爵爷这些人,我这些天都见过,在山东道,河南道,洛阳,我上岸卖菜的时候都瞟见过这几人!不过都是分开出现的,就没有怀疑!娘的,居然跟了我们这么远!”

    独眼面罩被扯,一脸络腮胡出现在李潇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