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以后还会有刨冰吃吗?”
“当然有,那些人把刨冰制法买回去,难道不是为了赚钱?只是看价格会不会变而已!”
“听说,清河崔氏的人也来了,看他们的样子,对于刨冰制法,是势在必得啊。”
“嘿,听说太原王家的人早就和那刨冰铺子的东家有过接触,这次就看花落谁家了。”
“不管他们谁家买去,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反正都有吃的,怕个什么?”
“你说这能卖出多少钱啊?毕竟夏日制冰,那可是神仙之法啊!”
“不知道,上百贯那是肯定的!”
“上百贯啊,都够我家用几年的了。”
连续五天,全城热议,已经把刨冰制法拍卖的事情,炒的热火朝天。
朱雀大街刨冰铺子前,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店小人多,能进店坐着的人那都是有身份,还有银子的人。
李潇接待着太原王氏的代表王翔,还有一位清河崔氏的中年人,这两位是刨冰制法的有力竞争者。
至于长孙冲还有一些皇族的人,估计是想来捡漏的,他们有秦怀玉接待,倒是用不着李潇。
其余下人,都在店外看热闹,没办法,谁让他们资格不够。
李潇正给两位五姓七望的人介绍新品种刨冰呢。
店外又迎来几位大佬,信义商行参股的几位国公,还有长孙无忌柴绍两人。
李潇起身迎进几人,一看已时差不多也到了,便朗声开口,“多谢诸位光临小店。”
“咱先说说这刨冰的收益,我们信义商行五个店铺,每日营收已经达到三百贯,至于利润,那就只有人工店铺,以及刨冰使用的瓜果,酸奶。”
“那冰块呢?”心急的崔家人当先问道。
除了冰块的成本,大家不知情,其余的,还用李潇说。
现在众人最关心的就是冰块的成本,如果成本过高,那就是鸡肋!
李潇看着店中几人热切的目光,淡淡一笑,“哈哈,那现在我来为大家解答冰块的成本,这样一水桶的冰块,成本只要几文钱!”
“什么?”
“不可能!李师赞,你要是说谎话,知道代价吗?”长孙无忌愤怒起身斥责。
长孙无忌想的的,李潇为了卖出高价,谎报成本。
但是也不对啊,真坑了在场众人,李潇的脑袋有多硬?
李潇面对着长孙无忌的指责,毫不怯场,面带笑容地说道,“赵国公放心,诸位竞拍者,也请放心。”
“但凡我有一句假话,竞价的银子,我信义商行双倍奉上!”
崔家中年人,听得一桶冰块只要几文钱,感觉就像是被李潇嘲弄了,讥笑道,“你信义商行可值不了几个钱!”
“信义商行,咱家作保了!”
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店外响起,原来是匆匆赶来镇场子的王公公。
众人一看宫中黄门王公公亲临,纷纷起身见礼。
要知道,王公公可是内侍省的头头,李世民的心腹中的心腹,那王公公来了这里,还为信义商行作保,那说明什么,已经不用大家讲出来了。
长孙无忌看着场中架势,赶紧吩咐长孙冲回家取银票,不然今天自己连汤都喝不到。
店中众人脸色逐渐沉重,原本以为竞价者不会多,可是光店内有实力者,就不在少数。
还有店外看热闹的,已经跑了好几个了,这不是听到冰块成本低廉,回家向主子汇报,赶紧拿钱,是什么?
王翔原本就是准备吃定刨冰的,准备很充分,当即起身,“师赞啊,这时辰也到了,我这刨冰也吃得差不多,我们就快点开始吧,这天气可真让人难受啊。”
还没等到李潇回复呢,长孙无忌慢悠悠地坐下说道,“急什么?王大人,好饭不怕晚,急于一时能成什么事?”
王翔虽然官职在赵国公长孙无忌之下,但是现在他代表的可是太原王氏,根本不带怕的,“生意人嘛,讲的诚信二字,既然信义商行说已时开始竞价,难道还能出尔反尔不成?”
好嘛,难题又推给了李潇,“呵呵,诸位,我还是得把我们的产品介绍完,你们大家才能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嘛,不然稀里糊涂的拍下了,怎么行呢?”
“刚刚说完冰块,再来说说这保存冰块以及冰棍的设备。”李潇拿起一个放在殿中的箱子,“这个木箱子,内层就是棉花,也就是白叠子,成本也是十分廉价,可以保存冰棍的冰冻时间在三个时辰不融化,极大地增加了冷冻时间,可以使贩卖距离更远..李潇介绍得差不多的时候,又进来了几人,河间郡王李孝恭,还有荥阳郑氏的一个青年。
那青年一进来就叽叽歪歪,“赶紧开始,小爷还要去喝酒呢,耽搁小爷时间,你们赔的起吗?”
“哦?这位是?”李潇奇了怪了,这人是谁,这么牛逼的吗?你有看清店里都有哪些人吗?
“小爷是五姓七望,荥阳郑氏长房,郑成!”油头粉面的郑成得意洋洋地自报家门。
“按说来者是客...”
“那你就好茶安排上,怎么的座位都不给小爷一个?”
李潇话还未说完,就被郑成打断,嚣张地指使李潇。
“房遗爱,程处默,把他扔出去,让他好好看看告示最后一行!”
房程二人可不管那多,上前就一人一边架着郑成就往外拖。
“小子,知道我是谁吗?你竟敢如此对待小爷,得罪了小爷就是得罪荥阳郑氏,你吃罪得起吗?”
被拖着的郑成骂骂咧咧地喊道。
李潇看这小子还想再闯进来,立马不客气地说道,“要是他敢硬闯就给我打出去,有什么事情,咱们长安县衙理论!”请下载app爱阅app最新内容
店外人群里,是炸开了窝,“草,荥阳郑氏的人都被打出来了?”
“这信义商行的东家,不是脑袋铁,就是靠山硬啊!”
“希望不是头铁吧,不然信义商行能走多远?”
“这荥阳郑氏的脸算是丟大了。”
“唉,那告示最后一行说的啥?让我看看,我还没仔细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