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良辰率领的镇山镖局的弟兄宛如猛虎下山一般,轻而易举地就攻入了村内。 这些山贼做贼心虚。 他们不敢恋战,争先恐后地朝着村子后边的山沟里奔逃。 只是他们预留的一条逃生的通道。 一旦遭到强敌的攻击,他们就可以从容脱身。 可是山沟里道路难走,他们携带着大量抢掠而来的粮食布匹等物,走的不快。 “东西扔了,先跑出去再说!” 镇山镖局的人已经杀进了村内,喊杀声越来越近。 大大当家看着物资太过于累赘,当机立断,下令放弃。 “大当家的,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抢回来的,这么丢掉太可惜了......” 有的山贼不愿意放弃这些物资。 毕竟他们都是苦日子过来的。 这么多粮秣物资要是放弃,那他们就得喝西北风。 “糊涂蛋!” “要命还是要东西?!” 大当家地臭骂道:“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咱们弟兄能跑出去,在哪儿都能有一口饭吃,要是队伍打散了,那只能去讨饭了!” “东西都给我扔了,赶紧跑!” 董良辰率领的镇山镖局的人已经尾追而来。 山贼们虽然万分不情愿。 可是为了逃命。 他们还是将一些扛着的粮食等物资扔在了山沟里,轻装逃命。 “咻咻咻!” 一些山贼的弓手留在后边放箭阻击。 可是董良辰他们那都是军中出身,面对山贼的箭矢袭扰丝毫不在意。 他们一边挥刀格挡箭矢,一边迅速地向前突进。 那些内心慌乱的山贼弓手不敢恋战,简单放了几箭后,转头就跑。 数百名山贼沿着山沟气喘吁吁地逃窜。 时不时有山贼滑倒,发出了哎呦声。 正当山贼们在埋头狂奔的时候。 突然山沟两侧的山坡上,冒出了不少身穿青色劲装的镇山镖局的镖师。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杜文东拎着刀子,站在一块大石头后边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投降免死!” “投降免死!” 镇山镖局的弟兄也都齐齐爆发出了呐喊。 山沟内的一众山贼闻言,抬头一看,顿时吓得亡魂皆冒。 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家已经偷偷的绕到了他们的背后,在这里设下了埋伏。 这一下大当家和头目们也都慌了。 这镇山镖局到底是什么出身,竟然这么厉害??? 要知道,他们在山沟这边也放了岗哨的。 一旦有情况,岗哨也会预警。 可是现在人家占领了这里,设下了埋伏,他们的岗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们的岗哨很有可能被轻而易举地干掉了。 “跑,分散跑!” “能跑出去算一个!” 现在后边有追兵,这里又有埋伏。 大当家已经没有信心将自己的队伍带出去了。 很显然对方人多势众,有备而来。 这个时候,只有让队伍化整为零突围,才有一线机会。 只有场面越混乱,他自己也才能够安然脱身。 山贼们现在慌乱至极。 他们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他们习惯性地欺软怕硬。 面对弱小的敌人,他们一个比一个凶狠。 可是先前与镇山镖局交过手,他们知道镇山镖局的厉害。 特别是现在人家打上门来,这让他们不知道镇山镖局的底细,更是不敢恋战。 在听了自家大当家的话后,山贼们当即三五成群地散开想要分散突围。 “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到山贼们要分散突围,杜文东的脸上闪过了一抹狠厉色。 “放箭!” 镇山镖局的弓手们纷纷地张弓搭箭,对着山沟里惊恐的山贼们进行了射杀。 一支支利箭呼啸而出。 逃窜的山贼不断有人被当场射杀。 鲜血和惨叫更是加剧了山贼们的混乱。 “杀啊!” 杜文东带人从两侧的山坡上猛扑下去。 董良辰率领的人马也兜着他们的屁股围杀上去。 面对千余名披甲镇山镖局弟兄的清剿围杀。 数百名山贼最初还想负隅顽抗一番。 可是一交手他们才发现。 他们压根就不是对手。 镇山镖局的人那可是训练有素的镇南大将军府节制的亲卫军。 他们与这些乌合之众不同。 他们不仅仅装备精良,战斗搏杀的时候配合的更是娴熟。 只见他们五六人一队,彼此配合。 山贼不断倒下,可镇山镖局的人却伤亡很小。 约莫半个时辰后,山沟里已经躺满了山贼的尸骨,鲜血汩汩而流。 两百多名试图逃窜的山贼被当场杀了一个干净。 余下的吓得跪地投降了。 几名五大三粗的弟兄拖拽着一名满脸惊恐的中年人到董良辰的跟前。 “大人,他就是这一股山贼的大当家。” 杜文东指了指此刻吓得面如土色的大当家,向董良辰复命。 董良辰扫了几眼这个中年人。 “好汉,好汉,饶命呐,饶命呐。” 这位曾经凶悍的大当家,此刻没了往日的凶狠,不断求饶,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刚才跑什么呀?” 董良辰盯着大当家,笑眯眯地问。 “我,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呀?” “我,我......”
www.aishangba.org “你这是做贼心虚吧?” 董良辰拿刀拍了拍大当家的脸蛋问道:“先前为什么要劫持我们富贵商行的商队?” “我们,我们实在是穷疯了,要是不劫持的话,我们就会饿肚子......” “好汉爷,我们知道错了。” “我下一次再也不敢了......” “还想下一次呢?” 董良辰呵呵一笑:“我看你啊,都到这个份上了,还在这里满口谎言,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 “剁他一个手掌,给他长长记性。” “是!” 杜文东当即拔出了长刀。 两名弟兄摁住了大当家的。 “好汉爷,好汉爷...啊!” 刀光闪过,大当家的手掌直接被剁掉了。 “啊!” 大当家的断掌鲜血淋漓,疼得他嗷嗷叫。 董良辰盯着痛苦哀嚎的大当家:“你再叫,信不信我拿针将你的嘴巴缝上?” 大当家强忍着剧烈的疼痛,额头都冒出了汗水。 董良辰继续问:“告诉我,谁指使你们劫持我们富贵商行的?” 大当家的犹豫了两秒钟。 可是对上董良辰那笑眯眯的目光,浑身一颤。 “狄广,狄大人。” “你们平昌府的镇守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