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退敌之策!
其实图海发兵除了上述几个原因外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常德府的钱粮已不多矣!按常理而言,常德府府城应该囤积了大量粮草与钱粮才对。可此时不比以往,明军来得太快!加上如今并非秋粮丰收季。而此前,朝廷历经数次大战,钱粮耗费太多,故而图海也没办法只要有机会击溃明军,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当然,若非两波使者所持信物已验证数遍,他也不会相信,继而出兵。可实际上,这两波人根本就不是鳌拜派来的,而是秦明派来的。他深知鞑子不会轻易相信,便一环套一环,派了两波使者,第一波使者纯粹是给图海使烟雾弹,第二波使者才是诱使图海出兵的根源。毕竟他们所持的鳌拜信物都是真的,只不过是此前秦明与鳌拜广东大战时,所缴获的私印与部分官凭,这才让图海相信这就是鳌拜派来的。而且这两波使者的的确确都是满族。只不过是“二五仔”,投降了秦明所在的明军罢了。毕竟此前秦明数次击败鞑子,诱降一些满族八旗兵,自然也在情理之中。时间倒回一刻钟前。黑夜下,崖州城西侧。丛林之中,秦明率领三百五十名郑氏铁人军与几名黎人向导,正默默等待着。片刻后,最后一名黎人向导折回。在听完其汇报后,秦明若有所思,他拿了一根树枝,借着火折子光亮,在地上划拉了几下,又对照王熀所给与图,反复比划,确定无误之后,他随即下令。“出发!目标!东城门!”秦明小声吩咐了一句,身后埋伏在丛林之中的数百郑氏铁人军,纷纷突起,默不作声的跟在其身后,朝着崖州东城门而去。此时崖州东城门外,黎兵大营当中,火光冲天,喊杀声,刀枪金属撞击声,交织在一起。一时间,黎兵大营大乱。而此时,城墙之上,鞑子游击将军马可任见有机可乘,立马下令打开东城门,他率领城内早已等候多时的两百战兵从东城门杀出,直插黎兵大营西门方向。很快,他等便杀入黎兵大营之中,见人就杀,数千黎兵在三面围攻之下,纷纷狼狈逃窜。马可任见此一幕,不由大喜,他冲着身后左右各绿营兵大喝一声:“兄弟们,给本将杀!建功立业,便在今朝!”“是!”“杀……!”“杀呀……!”…………然就在鞑子绿营兵杀得尽兴之际,一支铁甲战兵借着黑夜,突然从背后杀出。猝不及防之下,马可任部被拦腰折断,两百战兵随之也断为两队。而此时,一众鞑子绿营兵这才发现,他们所面对的均是身着铁制扎甲,头戴黑铁尖盔,人手一柄长明刀,腰间还各挂铁骨朵等锤击之器的战兵。“噗嗤……!”“这……这是从何处冒出的铁甲战兵……只怕连大将家丁亲兵都难以一战……!”“噗嗤……!”“快跑呀!是……是明军!明军!”“不要乱!撤!撤!往城门撤!”马可任此时也慌了。他看着眼前突兀一幕,急忙奋力嘶吼,想把这两百战兵带回城内。然一众绿营兵虽乃战兵,却不过是身着号衣,或持腰刀与藤牌,或手持红缨枪者,比之郑氏铁人军,两者实力悬殊,因而在猝不及防下,很快就被斩杀数十名。其他绿营兵见此,也满脸恐惧,吓得魂都飞了!“跑呀!”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紧接着,其他绿营兵也跟着喊了起来。“快跑呀!”这一刻,绿营兵彻底大乱,纷纷往后逃去。…………“叮叮叮……”“噗嗤……!”如此慌不择路下,马可任虽尽力往东城门方向撤去,可终究还是被数百郑氏铁人军战兵给黏上来了。见此一幕,马可任也是狠人,他一面下令周围为数不多的十多名亲兵尽可能护送他往城门撤去,一面又令其他人为其断后。“断后!断后!尔等断后!断后者,赏银百两!”“不要管后面之人,快……快!”尽管马可任开出了高价赏银,然那些绿营兵哪会这般轻易被忽悠,毕竟鞑子也是人,相比自身性命,区区百两赏银,根本不足以打动他们为其断后拼命。何况,马可任部麾下均为绿营兵,说白了都是汉人,并非满人或蒙八旗,又怎会愿意留下为其断后。“杀……!”而此刻,秦明见一众绿营兵被杀得抱头乱窜,却并未理会那些逃跑者,而是率领麾下战兵死死黏住马可任与其麾下十几名亲兵。他之目的,很简单,就一个!那就是趁机从东城门杀入城内!他知道,在当前形势之下,要想靠其麾下三百五十名铁甲战兵击溃鞑子近两千战兵,很难很难。只有趁此时机杀入城内,继而控制崖州城四门,才有可能将城外鞑子援军一一歼灭,否则,在城外与鞑子野战,只怕会两败俱伤。的确,召唤兵虽士气旺盛,悍不畏死,可毕竟是人,不是神,他等也会倒下,更会死亡。而鞑子一方,虽均为绿营兵,可鞑子不是愚笨之人,更不会愚蠢到任其偷袭。…………东城门下,马可任心急如焚。“快!快开城门!”“开城门!让本将军进去!”“是将军!是马将军!快!尔等赶紧随吾去打开城门,迎马将军进城!”城墙上,一名把总脸色大变,他借着城墙上篝火,不由撇了一眼城下,随即立马冲着麾下一众乡勇吼道。话落,这把总即刻亲自下得城去,准备打开城门。可却在此时,他等身后却陡然传来一道声音:“不得开城门!不得开城门!住手!尔等住手!”“住手!”来人正是鞑子知州梅钦身边的一名师爷。他手持知州手令,即刻叫停了把总等人。“尔等竟敢违背知州梅大人命令,擅开城门!可是想死否?”“周师爷……可可……马将军还在城门之外!万一……”“那又如何!梅大人早就下令,不得擅开城门,违令者,斩!若是放叛贼进城,尔等担待得起嘛!”“兄弟们!马大人平日里待吾等不薄,不要听这老家伙的,给吾开了这城门,放马将军进城!”“谁敢!”“杀……”“噗嗤……”一颗人头高高飞起,鲜血随之喷溅而出。下一刻,那名骑马而来的师爷顿时从马上倒了下来,无头尸体重重砸在地上。杀人者正是那名绿营把总。其他乡勇见此一幕,纷纷愣住了!他等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那把总,立于原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都还愣着作甚,还不随吾打开城门,迎马将军进城,一切责任,由马将军担着,尔等怕什么!”“把总说的对!一切有马将军在了!”“兄弟们!不要怕!马将军会为吾等做主的!”“开门!”“开门!”乡勇之中,有两人与那把总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后,随之跳出来附和道。很快,沉重的东城门随之被缓缓打开了。城门下,见得城门顿开,马可任喜出望外,他拼死噼开其中一名铁甲战兵的长刀后,不由对着仅存的几名亲兵大吼一声:“城门开了!快!快!入随本将入城!”“杀……!”然待他等刚一入城,城门内侧,迎面而来几道寒光,随之就见几柄锋利无比的腰刀斩噼到了面门前……时间倒回一刻钟前。黑夜下,崖州城西侧。丛林之中,秦明率领三百五十名郑氏铁人军与几名黎人向导,正默默等待着。片刻后,最后一名黎人向导折回。在听完其汇报后,秦明若有所思,他拿了一根树枝,借着火折子光亮,在地上划拉了几下,又对照王熀所给与图,反复比划,确定无误之后,他随即下令。“出发!目标!东城门!”秦明小声吩咐了一句,身后埋伏在丛林之中的数百郑氏铁人军,纷纷突起,默不作声的跟在其身后,朝着崖州东城门而去。此时崖州东城门外,黎兵大营当中,火光冲天,喊杀声,刀枪金属撞击声,交织在一起。一时间,黎兵大营大乱。而此时,城墙之上,鞑子游击将军马可任见有机可乘,立马下令打开东城门,他率领城内早已等候多时的两百战兵从东城门杀出,直插黎兵大营西门方向。很快,他等便杀入黎兵大营之中,见人就杀,数千黎兵在三面围攻之下,纷纷狼狈逃窜。马可任见此一幕,不由大喜,他冲着身后左右各绿营兵大喝一声:“兄弟们,给本将杀!建功立业,便在今朝!”“是!”“杀……!”“杀呀……!”…………然就在鞑子绿营兵杀得尽兴之际,一支铁甲战兵借着黑夜,突然从背后杀出。猝不及防之下,马可任部被拦腰折断,两百战兵随之也断为两队。而此时,一众鞑子绿营兵这才发现,他们所面对的均是身着铁制扎甲,头戴黑铁尖盔,人手一柄长明刀,腰间还各挂铁骨朵等锤击之器的战兵。“噗嗤……!”“这……这是从何处冒出的铁甲战兵……只怕连大将家丁亲兵都难以一战……!”“噗嗤……!”“快跑呀!是……是明军!明军!”“不要乱!撤!撤!往城门撤!”马可任此时也慌了。他看着眼前突兀一幕,急忙奋力嘶吼,想把这两百战兵带回城内。然一众绿营兵虽乃战兵,却不过是身着号衣,或持腰刀与藤牌,或手持红缨枪者,比之郑氏铁人军,两者实力悬殊,因而在猝不及防下,很快就被斩杀数十名。其他绿营兵见此,也满脸恐惧,吓得魂都飞了!“跑呀!”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紧接着,其他绿营兵也跟着喊了起来。“快跑呀!”这一刻,绿营兵彻底大乱,纷纷往后逃去。…………“叮叮叮……”“噗嗤……!”如此慌不择路下,马可任虽尽力往东城门方向撤去,可终究还是被数百郑氏铁人军战兵给黏上来了。见此一幕,马可任也是狠人,他一面下令周围为数不多的十多名亲兵尽可能护送他往城门撤去,一面又令其他人为其断后。“断后!断后!尔等断后!断后者,赏银百两!”“不要管后面之人,快……快!”尽管马可任开出了高价赏银,然那些绿营兵哪会这般轻易被忽悠,毕竟鞑子也是人,相比自身性命,区区百两赏银,根本不足以打动他们为其断后拼命。何况,马可任部麾下均为绿营兵,说白了都是汉人,并非满人或蒙八旗,又怎会愿意留下为其断后。“杀……!”而此刻,秦明见一众绿营兵被杀得抱头乱窜,却并未理会那些逃跑者,而是率领麾下战兵死死黏住马可任与其麾下十几名亲兵。他之目的,很简单,就一个!那就是趁机从东城门杀入城内!他知道,在当前形势之下,要想靠其麾下三百五十名铁甲战兵击溃鞑子近两千战兵,很难很难。只有趁此时机杀入城内,继而控制崖州城四门,才有可能将城外鞑子援军一一歼灭,否则,在城外与鞑子野战,只怕会两败俱伤。的确,召唤兵虽士气旺盛,悍不畏死,可毕竟是人,不是神,他等也会倒下,更会死亡。而鞑子一方,虽均为绿营兵,可鞑子不是愚笨之人,更不会愚蠢到任其偷袭。…………“都还愣着作甚,还不随吾打开城门,迎马将军进城,一切责任,由马将军担着,尔等怕什么!”“把总说的对!一切有马将军在了!”“兄弟们!不要怕!马将军会为吾等做主的!”“开门!”“开门!”乡勇之中,有两人与那把总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后,随之跳出来附和道。很快,沉重的东城门随之被缓缓打开了。城门下,见得城门顿开,马可任喜出望外,他拼死噼开其中一名铁甲战兵的长刀后,不由对着仅存的几名亲兵大吼一声:“城门开了!快!快!入随本将入城!”“杀……!”然待他等刚一入城,城门内侧,迎面而来几道寒光,随之就见几柄锋利无比的腰刀斩噼到了面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