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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渝溪书院门前造次

    看着陆宴清手中的铜牌,那个年长的禁军顿时面露诧异之色,“这……这是三长老的令牌?”

    陆宴清微微颔首,“没错。”

    可就在这时,一旁那个年纪较轻的禁军竟趁陆宴清不备,一把将陆宴清手中的令牌给夺了去,然后皱着眉头端详着令牌道:“这令牌不会是假的吧?”

    这禁军显然还不相信陆宴清是受邀前来,这让陆宴清很是恼火。

    虽说如此,但这禁军刚刚出手的速度奇快,陆宴清并不是其对手,无奈只好暂且忍耐下来。

    还没等陆宴清开口,年长的禁军便把那令牌夺了过来,随后至于掌心轻闭双眸感知了片刻,顿时圆目一瞪,“这确实是三长老的令牌!”

    “哦?你怎么知道?”年纪较轻的禁军闻言不禁疑惑问道。

    “长老们的令牌内都留存了自己的一抹元气,就是为了辨别真伪之用;你来这渝溪书院任职的时日尚短,自然不知此事。”

    年长的禁军出声解释道,看向陆宴清的目光不禁略带怯意。

    倘若陆宴清真是三长老用令牌邀请而来的贵客,那自己这般无礼之举定会受到责罚,极有可能会被贬为庶民啊!

    想到这,年长的禁军赶忙朝着陆宴清出言致歉道:“这位小哥,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这也是为了保障渝溪书院的安全。”

    说着,年长的禁军便很是恭敬的将令牌双手递还给了陆宴清。

    见此情形,陆宴清的气消了大半,这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陆宴清也并没有深究之意。

    正当陆宴清欲要接过令牌之时,那个年轻的禁军竟再次把令牌夺了去,“万一这令牌是他捡来的呢?我们还是找三长老核实一下吧。”

    陆宴清的眉头再次一皱,不得不说这人是成功把他给激怒了。

    “你,现在立刻去找庄儒圣核实,记得告诉让他出来迎接我,否则我将不会踏入渝溪书院半步!”

    “呦呦呦,把戏被我戳穿急了是吧?”

    看着陆宴清这副气急败坏的神情,那年轻禁军露出了一脸戏谑之色,朝着陆宴清讥讽道。

    “你到底去不去核实?”

    陆宴清沉声发问,脸色阴沉的可怕。

    “呵,小子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擅闯渝溪书院可是杀头重罪,赶快速速离去,否则就被怪我不客气了!”

    一旁年长的禁军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露出了一脸纠结之色。

    陆宴清的话说的胸有成竹,看着并非虚言;可自己同僚的话也有几分道理,这让他很是犹豫不决。

    见这年轻禁军并没有去渝溪书院内核实的意思,陆宴清只好轻声施展儒术道:“声如洪钟,振聋发聩!”

    随后,陆宴清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渝溪书院内怒喊道:“庄翰墨!我陆宴清到此,出来见我!”

    此话一出,顿时掀起了一股震耳欲聋的音浪朝着渝溪书院内席卷而去。

    而距离陆宴清最近的那两个禁军,则被这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连连后退,耳朵里隐隐有血丝渗出,足以可见陆宴清所发出的声音是多么的洪亮。

    像扩大声音这种简单的加持,用成语便可当做儒术施展,现如今的陆宴清对儒术已经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陆宴清的话在儒稷山中回想,不少学子闻言纷纷前来一探究竟,他们都对这个敢在渝溪书院门前造次之人很是好奇。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缓了几息,那个年轻禁军露出了一脸惊慌之色,不停的用手掌拍着自己的耳朵,但却听不到任何声响,只有一阵刺耳的嗡鸣在耳中萦绕。

    而那个年长的禁军显然也没好到哪去,但他的神情相较于年轻禁军要镇定许多,看向陆宴清的神情中满是诧异之色。

    陆宴清刚刚施展儒术是所念叨的那两个成语被他听得一清二楚,身为常年在渝溪书院值守的禁军,他自然知道陆宴清施展的乃是儒术。

    看陆宴清的相貌,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能在这般年纪便能踏足儒修之境,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而且陆宴清敢这般在渝溪书院门口叫嚣,显然是有着十足的底气,他可不认为陆宴清前来渝溪书院是来找死的。

    难不成陆宴清真就是三长老请来的客人?

    想到这,年长禁军的身躯不禁一颤,露出了一脸惶恐之色。

    而那个年轻的禁军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勉强恢复听觉的他看向陆宴清的目光中满是恼火之色,随后直接拔刀朝着陆宴清砍来!

    “臭小子我让你死!”

    见此情形,陆宴清顿时骇然,慌乱中赶忙朝着一旁躲闪,但却为时已晚。

    眼看那凌厉的大刀就要砍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陆宴清连施展儒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下一瞬,只听“锵”的一阵金属碰撞声在耳边响起,陆宴清猛然睁开了双眸,只见那年轻禁军竟被一把凌空长剑挑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露出了一脸痛苦之色。

    “这是什么情况?”

    庄翰墨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传来,围观的渝溪书院学子赶忙让出了一条过道,让庄翰墨来到众人的最前面。

    “启禀三长老,这……这是一场误会。”

    那个年长的禁军赶忙来到了庄翰墨的面前拱手解释道,脸上满是苦笑之色。

    “哦?误会?”庄翰墨眉头一皱看向了不远处的陆宴清,然后出声质问道:“我不是给过你令牌了吗?你为何要在渝溪书院门口这般造次?”

    闻言,陆宴清不禁冷笑了一声,语气很是不屑的说道:“呵,庄儒圣,你给的令牌似乎不太好使呢,他们一会说这令牌是假的,一会说这令牌是我捡的,说什么就是不让我进去;不让我进去也就算了,还出言辱人,不愿找你核实,这难道就是你们渝溪书院的待客之道?”

    “他所言可属实?”

    庄翰墨的面色铁青,朝着年老的禁军出声发问。

    年长的禁军岂敢在庄翰墨面前撒谎,纠结了两息后很是为难的点了点头道:“确实属实,但这都是他一人所为,我在核验令牌后本想放这位小兄弟进去的,却不成想被他给拦了下来……”

    事到如今他哪还顾得了同僚之情,赶忙把责任全都推给了那个到底不起的年轻禁军。

    “哼,你们两以后就不要在渝溪书院任职了,自己去领罚!”

    没想到竟然是这两人招惹了陆宴清,这让庄翰墨很是恼火。

    要知道陆宴清可是应邀前来,被这般对待于情于理都是渝溪书院失职,同时自己也丢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