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荣发的身体僵住,有一刹那反应不过来。
周荣发由于太过震惊,整个人挡在县衙门口,被纪晓良一把推开!
“!!!”
周荣发再次整个人震住,不敢置信地朝纪晓良看去,只见纪晓良脸上对阎薏薏尽是热情的表情。
知县大人对夫人都没这么热情过!!
这丫头到底是谁?
靳向阳上前一把拉住周荣发:“我不是让你把他们请进来吗?”
“啊?你挤眉弄眼不是让我把他们轰开吗?”
靳向阳听了,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脑门儿,他怎么跟这么蠢的人一起当差?
如果只是轰走两个孩子,知县大人用得着亲自出来吗?
“靳向阳,那丫头什么来头?”
“你问我,我问谁?等见着李成程问他吧!”靳向阳道。
总之,有惊无险,幸好没有得罪知县大人的贵客。
周荣发看着纪晓良将热情地将阎薏薏请进县衙……
不过,纪晓良带阎薏薏去的不是县衙前堂,而是后院。
“阎天师,实不相瞒,本官请您过来是为了我那独子。
他两天前像丢了魂儿一样,坐在动也不动,喊他也不答应。”
“那你们给他喂饭,他吃吗?”阎薏薏问道。
“吃,给他喂饭知道张嘴,知道吃!”
可就算这样也不行啊!
这马上要秋闱,到时候怎么考试?
现在就跟个没灵魂的木偶一样。
“知道吃,就说明对方还没有对他下死手。”
“!!!”
阎薏薏一番话把纪晓良听得一惊,死手?
书桓一向听话,怎么会被人下死手?
“阎天师,可得劳烦您把这个脏东西驱除掉,报酬好说,绝不会亏待您!”纪晓良道。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张面值五十两的银票。
“慢,知县大人,我这人有个习惯,只有干活儿了才收钱。”
说罢,阎薏薏便朝里面走去。
不用纪晓良带路,阎薏薏自己便找到纪书桓的房间。
神,神了!纪晓良心道。
第一次到县衙,就知道书桓的房间在哪儿?
【阎王爷,您为什么不收他的钱?那可是五十两!
等您帮他驱邪结束,肯定还有。
在安奉镇,可接不到这么大的活儿!】
判官不解道。
阎薏薏唇角轻扯:有些钱能挣,有些钱不能挣!
从阎薏薏进来县衙后院的瞬间,她便感受到一股熟悉又舒服的气息。
果然,当她踏进纪书桓房间便看到那个坐在纪书桓身边的白裙女子。
只是,这会儿屋内没有一人能看见祈萱,她这会儿只剩一魄而已。
没有了当初在河边看见她时的那种惊艳,但祈萱身上那股干净、纯善的气息依旧在。
所以,才导致她尽管怨气极重,也没有杀了纪书桓。
纪书桓房间内突然进来一个丫头、一个少年,屋内所有人一愣。
一记不善的目光投在阎薏薏和沈明身上。
纪夫人看见他们,立即向身边的丫鬟问道:
“这是哪家的孩子?夫君今天说要见哪位老爷了吗?”
“没有啊!”丫鬟被问得一脸懵逼。
少爷都病了,知县大人哪还有心情见谁?
除了大夫,知县大人这两天是一概不见!
一旁,手持拐杖的老妇人手里拐杖重重掷地:“这俩野孩子还不快轰出去?”
“!!!”
纪晓良正好走到门口,听到纪老夫人的话,当即拦住:
“娘,万万不可,这二位是我请来为书桓治病的!”
“你不是说你请的是位大师给书桓治病吗?”纪老夫人板着一张脸问道。
“是啊,娘,她就是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