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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这个耳光

    时愈对物价不是太清楚。

    但傅宁这一套家具,包括:一张大的架子床,一张罗汉床,一个六门衣柜,一个差不多有衣柜这么大的书柜,一张架子床配的床头桌,一张书柜配套书画桌,两对椅子配高几,还有一些小物件等。

    光是料子摆在这儿,就值钱。

    时愈问:“是老木料?”

    傅宁说:“专门买的说是深山老树,现在都不让砍了。锯的板子又大又厚,那一阵的满足感!也就持续了一阵。我姐就挑剔不好看。”

    时愈说:“这做工可以啊。”

    傅宁说:“我妈特地找的老师傅,包吃住做了大半年,大概就满足了不到一年。”

    时愈笑道:“花钱买到满足了,遗憾没了,不是挺好?”

    傅宁点头:“喜欢还是喜欢的,就是不喜欢同样明显,占着房子,连房子都不好动。就像我妈的黑历史,好像自己有这么土的时候,不忍直视。”

    时愈想想:“前些年买的,现在更贵了。不是都时兴收藏?”

    傅宁哦:“我家另买的房子,我妈另收藏的,再回头看这,就觉得笨重,一点体现不出品味。有价值才值得收藏,要不然光卖这个木头,就算值、我妈又舍不得。就是明明自己不乐意,还不许人家动。”

    时愈说:“自己甩掉的男朋友还不许人家谈恋爱结婚。”

    傅宁大笑!

    时愈又说:“明明不喜欢了又不离婚。”

    傅宁点头:“你说他有感情、其实无情,说他没感情、就是私心。”

    许图治看着,两人怎么还谈感情问题了?

    傅宁点开电脑给小仙女儿看:“出了两个地震级实锤。”

    一个是录音,点开。

    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显得很焦急:“妈、怎么办?他们会发现的!”

    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十分狠辣:“发现什么?他们上哪儿发现?就是多管闲事!”

    青年男子跟着破口大骂:“骂了隔壁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又没杀他们全家!”

    啪!

    青年男子喊:“妈!”

    老太太大怒:“胡说什么?你杀谁了?”

    青年男子忙喊:“我没杀!我谁都没杀!”

    老太太恶狠狠的教训:“记住了!”

    青年男子忙记住:“本来就不是我下手的。”

    老太太怒喝:“和你有什么关系?”

    青年男子又哭丧:“他们都查到证据了,好像还有查到没公开的。妈、怎么办?”

    老太太怒极:“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这么点事儿都处理不好!”

    青年男子换了口气:“我没用,全靠妈你了。”

    老太太也换了口气:“你放心。什么都别认,别的都有妈呢。”

    青年喊:“妈你真好。”

    老太太哼:“才知道妈好?你就看着吧。”

    录音结束。

    时愈不用翻记忆也知道是吴老太和傅梦龙。这已经是招认。

    时愈看傅宁,网上不得热闹了?

    傅宁点头,再给她看一个、是陈君梅发的文。

    时愈看着……

    大家好,我是陈君梅,就不多介绍了,不知道就不知道。

    本来我没打算发声,最近关于我女儿的消息我也知道一些,对此,先向关心此事的一些人说声对不起。

    我本就不是一个坚强的人,我不是王鹤仙。

    昨天,傅谔先生打通我的电话,让我做个解释。

    我问他:离婚吗?

    他说: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婚。

    我问他:希望我怎么说?

    他说:希望我做个明白人。

    那好,如傅谔先生所愿,我做个明白人,和大家说个明白。

    在十年前,很多人被傅谔先生的真情所打动,在很多场合希望我能嫁给他。

    然而,对于我来说,就是有一条疯狗,走到哪儿都能找到我,咬我一口。

    我真的疲惫不堪,有朋友劝我应该休息。

    傅谔先生的母亲找到我,说我影响了傅谔先生,我就像红颜祸水。或许我们成全了他,他就不会了。

    走投无路的时候,我想或许嫁给他,他就能放我一条生路。

    现在想想,我不知道那时候怎么昏了头做了这么愚蠢的决定。

    后悔没有用,十年过去了。

    在我回家找不到女儿的时候,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第一反应是报警。

    傅谔先生的母亲打了我一耳光,随后将傅谔先生叫回家。

    傅谔先生不会允许报警。

    而他的母亲暗示,人都死了还报警做什么?

    这其中的种种我不想再想一次,我只有浑身发冷!

    我怕他们杀我,因为当年傅谔先生就像一条疯狗,他随时都能咬死我。

    我要求离婚,傅谔先生拒绝。

    我没有报警,而是赶紧逃走,我不够坚强,我只想苟且偷生。

    不论你们对我的印象如何坏了,我这次说的很明白。

    另外,我交代一下,没能给女儿收尸,我对不起她。母女缘分已尽,希望她下辈子不来傅家,也不投胎在我肚子里。

    另外,再说一下:我换了电话、换了所有,就想躲开一条疯狗;但他每次都能找到我,让我活的战战兢兢,经常做噩梦;希望将我联系方式告诉他的人,下次自己联系方式会落到谁的手里。

    最后,再向公众说一声对不起。

    希望天堂没有狗。

    时愈看完,沉默。

    傅宁也有些沉重:“这对傅谔打击不小。但有人给他出面,但网上并没压下去,或许没引起重视。”

    时愈点头。

    傅宁说:“或许陈影后也是圆一个梦,她自己童年不是很好。然而她女儿死在了傅家,她噩梦未醒,只能逃了。”

    时愈点头,不管这女子如何可怜,她的因果断了。

    傅宁冷笑:“现在很多人管傅谔叫疯狗。他当年追陈影后是够疯狂,对陈影后还是有很大压力的。他老娘也有意思,傅谔如果知道,那么这就是他的爱?”

    时愈说:“爱的只是自己吧。”

    傅宁点头。

    反正傅谔想掩盖的事情,已经以另一种方式公之于众。

    陈影后在国外都有不小的影响。

    所以这么狗血的事情,国外也算传开了。

    父亲杀亲生女儿、强歼、都是有。

    所以傅谔这么做,就是叫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