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
时愈呆在屋里。
进书房看看。
这间屋,进去的东边有一排架子,上面放的一些像垃圾堆捡回来的破古董?收拾收拾,摆着也有个样子。
北边两个旧柜子,放了很多的书,有一些像垃圾堆捡回来的旧书,有残破的,连环画等。反派大佬是受这个熏陶长大的?
西边墙放着两个旧柜子,上面又有三只旧箱子,让这就像库房,收藏不少。
南边放了一张桌子,算书房的样子?
天好的话,大门打开,这屋里也比较亮。
今天,外边有阳光,就算关着门,屋里也有一定光线。
桌子蛮干净,下面带有抽屉,也是放着不少东西。
时愈随手拿了本旧书,坐在堂屋看。
又从锅里拿了根玉米啃着,也是蛮悠闲的。
突然,外边有动静。
没有狗叫,时愈用神识更方便。
来的是五个人。
领头的一个像大少,细皮嫩肉的又带着点大气。虽然一行人都穿迷彩,他好像就比人家贵。
陪他的男子三十多岁,像个老练的场面人。
边上是一个、像搞户外的、到原始森林得靠这种,不再是老乡,而需要专业。
后边两个明显是保镖,挺彪悍的样子。
孙震华是孙红香的堂弟,就是老乡,问傅少:“你消息准确吗?”
傅宁看看茫茫深山,再回头看自己走这点路就有点累了,接孙震华的话:“西梁传的有鼻子有眼,说凤凰坪有白叶凤尾莲。本来能值十来万,但据说杜总正需要,那价值就不止百万了。”
孙震华震惊:“那个杜总?闻军就老说跟杜总干的。”
傅宁嗤笑一声:“给人提鞋都不配。”
孙震华点头。闻军人品很坏。
傅宁看到前边一栋房子:“那就是你说的?”
孙震华点头:“许老头在这儿住了七十年,那个许图治比他还神奇。”
傅宁好奇:“有什么神奇的?”
孙震华说:“听说八岁就一个人住在这儿。村里让他出去也不去。说是替许老爹守着。后来大家发现,他还真能过。力气大不说,读书最厉害。”
傅少头疼。
孙震华笑道:“他每天从这儿到村里读书,有时候去晚了,或者下雨天不去,但考试就考一百。太聪明了。”
傅宁震惊!
世上有聪明人,藏在这地方就有点别的味道。
傅宁有听说的,像许老爹都有几分神秘色彩。
关于天兜山的故事更多,只是被有意压了。
傅宁想想:“上去看看。”
孙震华点头:“这儿算看山的,进山出山都会到他这儿。”
傅宁平时有锻炼,虽然不太习惯,但一口气还是爬到房子跟前。
大家面面相觑,大门关着。
孙震华看:“可能不在家,今儿天好,应该去上学了。”
保镖问:“要不要进去坐?”
傅宁说:“算了。”周围瞅着,“真是好地方!能住这儿的不是一般人。”
保镖说:“听说是有一些隐士,隐修。”
傅宁点头。他家接触不到。杜家肯定可以。
什么白叶凤尾莲,或许能和杜家交换点东西。
傅宁一转眼,看地上好大一只老鳖!
保镖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哇!这老鳖比脸盆还大!
好东西!傅宁识货,问孙震华:“这个卖吗?有这个就是收获!”
孙震华愣住:“傅少不去凤凰坪了?”
傅宁点头:“太危险,就我们几个未必能安全。”
户外专业者表示:“单纯进山还好,若是去找东西就不一定了。好东西未必有守护的,但眼馋的可能有。”
保镖说:“这老鳖得上万。”
傅宁说:“遇上喜欢的、十万往上。”
孙震华说:“傅少真想要?许图治以前捡到东西也会卖。”
一个挺彪悍的保镖说:“若是有凤凰坪的消息,这儿会知道吧?”
孙震华说:“那不一定。让他知道了也不可能都捡漏。”
傅宁点头:“捡到这老鳖就够了。”问保镖,“带了多少现金?”
傅少身上什么都没带。
保镖背着大包,说:“有十万。”
傅宁说:“上门买的,给他五万不少。我再写个条子。”
孙震华说:“五万不少了。”
拿出去被人骗,给五千都算多的。
虽然许图治拿到贾老太或者谁那儿,不太会被骗,但肯定卖不到五万。
保镖拿了钱出来,用塑料袋装了,又找一个黑色的袋子装了,系好口。
傅宁拿笔,洋洋洒洒写了几句,和袋子一块,找个稍微隐蔽的地方放着。
保镖又动手抓老鳖。
老鳖简直流下激动的泪水,终于可以离开这狼窝,所以特别的配合。
傅宁看着:“不会有事吧?”
孙震华说:“老鳖能活的很。”
也是,傅宁看着保镖用大袋子提着老鳖,这就满载而归。
比去凤凰坪安全多了,出来浪也过瘾了。
屋里,时愈有点懵。
老鳖拖了几天没炖,最后被强买了?
他钱很香吗?不过时愈没拦。
因为反派大佬以前这么干过,人家留了钱,也不算很过分。
几个身高马大的保镖看到人直接抢、那都不稀奇。
一只老鳖而已时愈也不是太在意。
有钱了反而能让大佬轻松一点,山里要找吃的也多得很。
像凤尾莲是吧?或者各种野果,去找肯定有。
至于传出这种消息,时愈一点不奇怪。
黑起来虽然黑,也是各种精彩。
唯一的问题是,别离这儿太近,影响到她。
本尊现在只想做个八岁的小孩,不想动手砍人。
砍的人多了,没兴趣。又是那么弱鸡,就更没兴趣。
时愈到厨房,揭开锅盖,又拿一根玉米出来。
灶里已经没火,玉米有点凉了,但还行。
她坐着一边啃,一边看书,不是多精彩的,就是随便看。
顺着书的思路,理解起来也不难。
时愈道尊慢悠悠的翻完一本,到书房又换一本。
这是一本、名著?字体和现在不同,算繁体和简体。
看起来也不难,总算没那么狗血。
但换个角度,这穷书生还是挺狗血的。前途那么渺茫,就笃定能回来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