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言信与左靖的加入,安静的种子很快在一个月内陆陆续续销售至全国,幸亏安静早有准备,派人一早将张家村翻新,当做了临时的仓库。
她在里面放足了粮种,并派了一队人马看守。
王家人提货,只需到张家村即可。
这一个月山中无事,安静继续在外游医,有趣的是,当初在西柳村的二林如今在安静的商行做工。
还有一对主仆她已经接二连三的与之偶遇了,若是还是察觉不到,那她也太傻了!
看这眼前的少年,安静无奈一笑,“好巧啊小公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下河县客栈与之有过一面之缘的徐至安、桥生主仆二人。
徐至安深深揖了一礼,这可不是巧,这是他多日观察的结果,任谁也想不到,如今相知全国的鲁氏商行,真正的东家会是这个整日背个药箱游走街巷的游医。
“大东家!”
安静微微一侧身,“小公子莫要说笑,我可不是什么东家,你叫我小大夫或是安大夫即可。”
徐至安从善道,“安大夫!”
安静点头笑问道,“小公子可是要求医?”
她当然知道,他跟随这些时日定不会只是求医如此简单,这些时日她身边无端多了许多生面孔,善恶不好分,但是终归对她没有什么威胁就是了。
左右她要脱身可是太简单了。
时间差不多了,她也该去找鲁良超会和,商量一下大家撤退的事宜。
“安大夫知道我所求,请安大夫救我徐家。”徐至安稚嫩的眼眸写满了执着,仿佛安静是他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我不知,我也救不了!小公子怕是扎错人了吧!”安静一面拒绝,一边暗想,徐家?~~~不会是冀州那个徐家吧!
“冀州徐家?”
前一秒黯然的徐至安,后一秒眼里又充满了希冀,“对,安大夫你认识家父?”
“不认识,只是听过大名而已。”不知为何,安静明知当初的事与她无关,且她也没做错什么,但是对着这个少年,她不由得有些心虚。
徐至安有些汗颜,“徐某汗颜。二叔已然领罚,父亲卧榻已久,但族人无辜,徐家数百仆人无辜,求安东家助我一臂之力,他日定当不负今日之恩。”
“徐家遭遇,我早有耳闻,但有心无力。且不说鲁氏不由我做主,就是由我做主,徐家主可有与王家一争之力。
不说徐家如今受创严重,就是徐家全盛之时,怕是也不能动之分毫。
小公子如今尽力保住家业,就已是大功一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不相信徐家已经行至末路。
徐至安垂首,他何尝不知保全家业,只是家中突变,二叔枉死,父亲卧榻。嫡系就只剩他与堂弟二人,偏堂弟天生痴儿,不识四六。他又威严不足,言不服众。
族中各环鬼胎者不计其数,他急需要做成几件事来立威信。
“小大夫就不怕我将你的秘密宣之于众?”既知此事无望,徐至安又问。
安静微微一笑,“你知、我知、他知,有秘密否?”
徐至安到底少不更事,败走,白白浪费一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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