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靖看着睡意酣然的鲁良超,今夜若想谈些什么怕是不能了。
“听说,小大夫在你们这里?”
潘德摇头,“小大夫只是来了一会,后来又去出诊了,现如今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王爷今夜打算宿在这里?”
“怎么,不行?”
潘德再次摇头,“不是,我是想说这商行还没有准备妥当,就怕委屈了王爷。”
左靖呲笑一声,“怎么你如今也来这套虚的,想当年在军营的条件比这可苦多了,你可曾埋怨过半句?”
潘德羞愧难当,是啊!当兵的岁月是他一生中最无悔的事。
“我这就去准备。”
潘德看了看一旁的鲁良超,准备去给左靖收拾客房。
这客房一共也没有几间,他与鲁良超一间,现在东家用了一间,只剩下一间紧挨着东家房间的客房了。
也不知,今晚东家会不会回来?
“不必了!我去客栈住一晚就行了。”
既然她不在,那鲁东家又醉的不省人事,他在此住也没意义。
还不如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呢!
潘德看着大步流星走远的左靖,伸手拍了拍鲁良超。
“好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起来!”
鲁良超揉着惺忪的醉眼,这才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要不是他酒量好,今晚还真就让王言信给灌醉了,还好借着装醉逃过了。
这王言信不愧是如今的王氏家主。
他说的话,处处是陷阱,句句是试探,好在他现在对他们还没有什么恶意。
“将军走了?”
“走了!”
鲁良超超喝了一杯浓茶,叹息道,“想不到我们现在是四处受困啊!”
“怎么说?”在潘德看来,不管是哪一方,只要种子在他们手里,他们就有绝对的主导权。
何来受困一说?
鲁良超将手里茶杯放下,向后依着椅子说道,“后面那几个县令还好说,我们现在紧要的是应对王家与将军。”
王家权大势大,若是要给他们使绊子,那可是太容易了!
还有将军也是,虽然他们了解他的为人,不会做小人的那一套,但是他肯定不会就此放手的。
而东家更是心软,让她放弃回村里去,她肯定不会就此回去的。
若是倒时露了马脚,相必东家会有危险。
各方势力都会觊觎她的优质种子,而她再想脱身就难了,就连山里的秘密怕是也会随之暴露!
“王家?今晚你与王家谈的不是挺好的吗?
至于将军,若是可以,东家要事同意的话,我们与他合作倒也不是不可以。
将军的为人我们都了解,他是真心为百姓办事的人。”
鲁良超摇头,“你不懂,我们现在若是与他们扯上关系,那我们将来就不会是卖粮种这么简单了!”
东家的意图他虽然一时猜不透,但是他知道,她是绝对不想与朝廷的人有任何牵扯的。
哎!只是有时事不由人,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不卖粮种还能干嘛?”潘德挠头道,“好了,我是不懂,那就等明日东家回来,我们再一起商谈一下,下步该如何?
今天晚了,洗洗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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