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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女儿奴 二十

    所以,无论你认不认命,那都是命。

    “焚绝,你别不知道好歹,焚夙已经消失二十年了,你们焚家,现在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一个尖耳猴腮的黑衣人,面目狰狞。

    “焚家就就算成了乌合之众,你们也奈何不了我,也不可能得到焚祖的东西,”焚绝目光清冷,右手的血,顺着指尖,滴落在雪地上。

    “上,今天就算赔上我们所有人的性命,也要断他一只手,”黑衣人知道焚绝的能力,比他那个哥哥焚谨强多了,断他一臂,死而无憾。

    话不投机半句多,四个人因为说不到一起,又开始火拼起来。

    炫彩闪烁着,照耀四周的树林。

    还好这几天风雪大,没有人出来,不然,这种考验人心的事情,绝对是很难承受得住的。

    詹九在雪地里听着耳边的动静,以及啾啾随时叫她躲闪的声音。

    没办法,谁叫她这个位置藏的十分微妙,人家在一旁掐架,她趴在死人旁边,要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最最最恐怖的是,人家要不小心踩她一脚,她找谁说理去,毕竟是她先装‘变色龙’的。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几个人扭打在一起,很快就分出了胜负,黑衣人全被ko,白色衣服的倒是站在那里,就是一动不动的。

    詹九又从雪地里爬起来,摸摸几个黑衣人的脉搏,已经没有了脉搏,看来这次是死透了。

    詹九又去摸摸白衣男子,却现他睁着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

    詹九瘪嘴,“毛病!看我干嘛?又不是我把你伤成这副模样的!”

    詹九回以白眼,然后拉拢身上的白色披风,再不回去就天亮了,要是被现了,会很惨,佛琉叨叨的功力这几年暴涨,她有些方。

    “救我!”白衣男子的声音突然响起,声音和他的神情一样清冷,但是、好好听!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詹九是故意的,特想看‘冰块’变脸,一定会成为她人生一大乐趣。

    “救我!”焚绝神色淡漠,扭头看着詹九的背影,语气依旧不温不火。

    詹九见他没有半分生气的样子,觉得有些无趣。

    这具身体坏了后,她玩的愈欢脱,在她兴奋的时候,带上一个扫兴的人,这搭配,她居然会觉得很好!

    一定是脑子出问题了,她才会这么想。

    “焚谨是你兄弟!”詹九把话挑明,要帮可以,必须说清楚和他有没有关系。

    “他是我兄长,你就是十几年前詹家的那个小女孩?”焚绝和詹九聊着天,丝毫不在意正在流血的身体。

    “啾!我认识他吗?”她怎么不记得有这号人物,像这种气质出众(绝色美人)她怎么会忘记!

    “当年詹诀被绑,我不是告诉你詹家人被一个冷冰冰的人叫走了,就是他,揍吧!我支持你,”詹九那个时候是心脏病作,痛惨了,所以报复一下,心情会很愉悦。

    詹九直溜溜的看着焚绝,照理说,这种人不是会干绑架三岁孩子的脑残事情,难道是巧合?

    不对劲、很不对劲,难道是因为焚谨,所以才绑架詹诀,可是,不应该绑架詹诀他爹詹耀庞吗?

    “当年就是你绑架了小诀,不对,应该说,帮助焚谨绑架他,”詹九直接明了的问。

    “对,”焚绝也直接回答,没有半丝情绪。

    “为了什么?”情真的可以让人失去自我吗?

    上一世和姬红楼恋爱,大多带着自我感动和寻求安全感,时间一过,一瞬的感动就没了,只有平淡。

    其实不只姬红楼的感情不单纯,她的也一样,说谁对谁错,都没有一个确定性。

    “焚谨是焚家下一个家主,怎么可能轻易脱离焚家,詹诀!不过是稳住他心态的第一人,”焚绝透露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有透露。

    “你有药没有,我帮你先处理伤口,”大冷天的,人家浑身是伤,总不好让他负伤和她聊天。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詹九见他从手中变出来一个瓶子,顺手接过来,帮他处理伤口,不忘问当年的事情。

    因为啾啾被困,而后她又昏迷这么久,已经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必须要弄清楚。

    “心中什么最重要,就用什么牵制他,既然他被洗脑术害得那么痛苦,那么,和痛苦根源有关系的,就要一个一个的被捏在他手中,”焚绝说这话的时候,是相当的无情。

    詹九一愣,曾经,她觉得漠视,是在红尘中最好的生活态度,虽然她从来没有做到过。

    如今,她作为被漠视的其中之一,心中居然有一种愤怒,人们拥有情,却又找不到真正评判标准。

    “可是詹诀那时,只是个孩子,你们不觉得这样,和畜牲有何分别?”詹诀那个时候,还是个傲娇爱哭的小屁孩,什么都不懂,如果被绑走,他的人生又会是什么样?

    “强者为尊,你刚刚不是见识过了我的非人类力量,我用绑架,已经是够手软的,”焚绝看着眼前守着底线女孩,没有任何感觉。

    “那焚谨现在怎么样了,”詹九把他伤口处理好,岔开火药味话题。

    “病症未减反增,”一年前的事件后,族中长辈就把他带了回去,只是,无论他们如何治疗或是洗脑,焚谨再也不似以前。

    “活该!一个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只能走向灭亡,欲望谁没有,只是用极端的方式去实现,伤人伤己,”詹九说这话的时候,比焚绝还冷几分。

    她是纠结、矫情还杠精自己,也懂得控制不住自己欲望时的无助,可是,这不是伤害别人的理由,活着,本来就不能美满。

    再说了,他恨的一切,嫉妒的一切,本来就没有实质生,不信自己的妻子,就家暴,离开后,又悔不当初,陷入自己的世界里,耿耿于怀。

    “主人,你不是也陷入自己的世界里,耿耿于怀,”啾啾一点也不放过打击詹九的时机。

    “你就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装一会儿,”詹九假装抬手摸耳垂,其实是顺势捏住啾啾。

    “的确活该,”焚绝莫名其妙的说一句。

    “啾,他不会被我刺激了吧!他居然说活该!”詹九不可置信的看着焚绝,刚刚她只是胡说八道的,千万别被刺激了。

    “不知道,女人的情绪我都不懂,更别说男人的,”啾啾挥舞着小翅膀,费力逃出詹九的魔爪。

    “你没事吧?”詹九试探性的问一句。

    “看见不该看的,你还想活下去?”焚绝冷冷的注视着詹九,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几人。

    詹九“……”这话题度,跳得有些快!

    “那什么,今晚的雪真好看!”詹九笑嘻嘻的看着他,把头扭在一边,早就没有了刚才的伶牙利嘴。

    “好看是好看,就是白色太单调了,”焚绝漫不经心的摩擦着手指上的戒指,没有看詹九。

    “那……个,我半夜出来,妈妈该着急了,叔叔再见!”詹九话音未落,人已经跑没影了,焚绝太恐怖了!

    白色的雪地里,焚绝淡淡的看着詹九跑远,手一仰,雪地里恢复了原本的颜色,和一双跑远的鞋印。

    “你跑什么?你跑的过人家有自然力量吗?”啾啾坐在詹九的顶上,摇晃着腿,看着四周一闪而过的风景。

    “他追来了吗?”詹九捂住扑通扑通跳的心脏,停了下来,跑不动了!

    “人家那是逗你,他早走远了,倒是主人你,咱现在有精神力了,你也不能这么作啊!原主的身体已经开始回归自然了,”明明它已经告诉詹九原主身体使用寿命用不久了,为什么她就是不听呢?还使劲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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