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五:岁月不饶人!
出了轧钢厂,李抗战就让爱国开车去了四合院。 南锣鼓巷的胡同里,车子停在四合院的门口。 李抗战下车,站在门口,大门口的台阶都是那么的熟悉。 好多年都没回来过了。 二十年前,他就是住在这里。 每天下班都会抬着自行车,越过台阶,迈过门槛。 三大爷阎埠贵,每天都会守在门口,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最不济也能蹭跟烟抽! 现在已经没了阎埠贵的身影。 胡同里,孩子们不论冬夏,总会成群结队在胡同里穿来穿去。 滚铁圈,踢沙包,跳皮筋····· 四合院的大门已经掉漆,没了之前的样子,台阶也已经像是被狗啃过似的,坑坑洼洼。 李抗战抬腿,走上台阶,在迈过门槛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 以前自己是先迈左腿还是右腿来着,只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就当是先迈左腿吧。 前院,阎埠贵家的房子还在,只是里面已经没人居住了。 他的房子也在,房门锁着,窗明几亮,因为何雨水回来擦了。 透过窗棂,屋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隔壁的房间是雨水跟抗美小时候居住的,里面的公主床,学习桌····一切都在! 就仿佛,昨日重现,里面小抗美坐在那里学习,亦或者何雨水给她扎小编。 对门,强子家也是人去屋空,里面只有一些旧家具。 这前院,空了啊! 李抗战去了中院,傻柱家虽然没人,但前几年何大清还住在这里,对面的贾张氏家里也是上着锁。 中院的水池子,空荡荡的,这可是秦淮茹的地盘,以前的她天天都在这里洗衣裳。 她仿佛有干不完的活,洗不完的脏衣裳!aishangba.org 易中海的家里没锁门,但是他已经瘫痪在床了。 李抗战也没兴趣看他,然后走向后院! 聋老太太早就走了,许大茂人也不在了,刘海中估计也重新投胎了。 这个院里已经没人住了,就剩下易中海一个人了。 看来是傻柱听了自己的话,把四合院其他住户的房子给买了下来。 李抗战坐在自家门口,也不在乎脏不脏,点上一根烟慢慢的吞云吐雾。 “你···你是···” 不知多久,院子里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 李抗战:“你认识我?” “看着你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李抗战笑了笑:“我叫李抗战。” 然后指了指身后:“我以前住在这里。” “哦!” 姑娘焕然大悟。 “记起来了,你是抗战叔。” 李抗战疑惑道:“你是?” “我是一大爷家的。” 李抗战明白了,这是易中海当年收养的孩子。 看着姑娘自行车上的饭盒:“伱是来给他送饭的!” “是啊。” “我都跟他说这院子里都没人住了,让他跟我住,偏不同意。” 李抗战:“人老了,都念旧!” “抗战叔回见!” 李抗战这個时候也拍拍屁股,准备离开了。 只是他上了车之后,姑娘进了屋里。 “爸,吃饭了。” 易中海:“次不瞎。” 口齿不是很清晰,但能听懂。 “爸,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前院的抗战叔。” 闻言,易中海猛然抬头:“他···他···会来了?” “嗯,回来了。” “不过,走了。” 易中海一边吃着姑娘喂他的饭菜,一边想着。 这一辈子,四合院里的人他都看得明明白白,唯独这个李抗战,他看不透,猜不透。 “爸,这院子里已经没人了,你还是跟我走吧!” “算了,我也没几天好活了!” 距离过年的越来越近。 有人提出包粘豆包,但大多数人都不同意。 因为没人吃。 李抗战:“外面有卖的,想吃就去买几个尝尝鲜。” “你们难得回来一次,闲着在家还不如出去逛逛。” 可是竟然没人符合他,看来都懒得动啊。 娄晓娥:“你回来的事情被曝光了,今年咱们家怕是不消停了。” 李抗战:“如果有人想要拜访,就婉拒了吧。” “就说香江有事,我回去了。” 娄晓娥:“谁都不见?” “对!”李抗战点头:“我今年想静静,不想大过年的还应酬。” 何雨水:“晚上想吃什么?” 李抗战看着徐静理:“理儿,你去拌点咸菜。” “就你家小酒馆以前的那种咸菜。” 徐静理:“行,不过味道肯定不如以前。” “我听我妈说,咸菜好吃是因为那块大石头!” 李抗战:“无所谓,我今天胃口不好,就想吃点咸菜,喝点稀粥。” “胃口不好?” “身体不舒服?” “哪里难受?” “要不要看医生?” 李抗战摆摆手:“没事儿,别大惊小怪,我身体好着呢。” 何雨水化身小厨娘,亲自给李抗战熬粥。 除了米粒,还有海鲜,胃口不好就来点海鲜粥,这样味道足,应该能打开胃口! 徐静理给李抗战拌咸菜,连其他菜今天也是一半重口味,一半清淡,让李抗战可以只有选择。 孩子们似乎也看出来爸爸心情不好,一个个都很老实。 很快,李抗战喝着粥,吃着咸菜。 “今年怎么不张罗买鞭炮了?” 李卓身为大哥:“爸,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啊。” 李菲儿:“可是我想放烟花!” 李金铭:“我是小孩子!” 李抗战笑了。 “好,明天就去买,咱们买一车回来,使劲放!” 吃着饭,丁母突然捂着胸口。 丁秋楠:“妈,你怎么了?” 丁母穿着粗气:“我胸口疼,上不来气。” 李抗战:“快,送医院!” 万幸,送医及时。 不过,医院也没什么好办法,年纪大了,不敢给动手术。 但人家也说了,好好调养还能活个一两年! 闻言,丁秋楠哭成个泪人。 “别哭了。” “当心哭坏了身子!” “岁月不饶人,人都有生老病死的一天·····” 李抗战的劝慰或许有些作用,但都是废话! 李抗战:“秋楠,你听我说,现在不是伤悲的时候,这要是让你妈看到了,她该多想了。” 这话果然管用,丁秋楠慢慢憋回了泪水。 “我要怎么办?” “回去在她房间安装个空气净化器,再放个有氧机,别给她吃一些油腻的东西,以后以清淡为主·····” “这些东西香江,国外都有售卖,很好买的。” 离开医生办公室,李抗战陪着丁秋楠回到病房。 单间病房,有单独洗手间,一张病床,一张陪护床!还有沙发! 虽然环境不如宾馆,但这也是目前最好的住院条件了。 “妈!” “秋楠啊,大夫怎么说?” 丁秋楠:“没事,就是上了年纪的老年病。” “在医院修养几天,咱们就能出院了。” 丁母:“哎呀,要过年了。” “咱们还是提前出院吧,我可不想在病房里过年!” 丁秋楠看着李抗战,等这他拿主意。 “好,不过在医院待两天,等年三十再回去。” 李抗战也需要有人回香江,去采购仪器。 丁秋楠:“妈,你饿不饿?” 丁母:“让你一说还真有点饿。” “我回去给你熬点粥。” “别啊,光喝粥哪能吃饱!” 丁秋楠:“妈,你现在可不能吃肉,而且为了身体着想,以后也不能大鱼大肉了。” 丁母嘟囔着,不让我吃肉那怎么行。 主要是她以前挨过饿,饿怕了。 李抗战安排人,回香江采购医疗仪器,一来一回如果不耽搁的话,三四点足以了。 虽然丁母住院了,但过年喜庆的气氛还是没有破坏。 丁秋楠也没跟人说,丁母身体的实际情况。 大年二十九,仪器采购回来,按在了丁母的房间里,娄母房间也安装了一套。 何雨水给何大清送去了一套。 “这玩意好先进啊!” “当然了,对身体有好处的。” 何雨水交代傻柱:“哥,这东西你要看好,别让人碰到了,要是断电了就失去作用了。” 傻柱:“你放心,咱爸这屋子平日里也不让人进。” 何雨水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眼手表:“都下午了。” “爸,今天你就跟我们走,去我家吧。” 何雨水劝着何大清:“免得明天还要折腾。” 何大清看着傻柱:“柱子,你说呢?” 傻柱:“我无所谓啊!” 何大清:“那行,咱们今晚就过去。” 出了门,傻柱往后备箱装了很多年货。 何雨水:“家里东西很多,不用带。” 傻柱:“不吃在家放着也不新鲜了。” 何雨水:“爸,你坐的车?” 何大清摇头:“不坐。” “我得意柱子的吉普车,你那个小汽车太憋屈了。” 齐招娣锁好门:“行,您就坐柱子的。” 傻柱一家带着老人,孩子来到了李家。 何大清进了李家,看到李抗战就嚷道:“抗战,咱们爷俩今天喝点?” 李抗战:“行,不过先说好,不多喝,一两酒!” 何大清:“那怎么行,最少也得二两啊。” 何雨水:“不许讨价还价,不然一两酒都不给你喝。” 何大清:“那行吧,但我要吃烧烤。” 李抗战笑道:“这没问题,我去院子里把炉子支起来。” “大冷天的吃什么烧烤啊。” “咋的,吃你家点东西,你不乐意啊!” 何雨水翻了翻白眼,她是心疼她的抗战哥,大冷天要出去烤。 大家伙一起开吃切肉,穿串,李抗战把木炭点着。 开始的时候冷了点,但木炭着了就暖和多了。 “雨水!” “抗战哥。” “你去柜子里,把62年的茅台打开一瓶。” 何大清眼神一亮:“这个好,这个好。” 李抗战接着道:“用热水烫一烫。” 齐招娣这边把铜锅拿出来,从他的炭火里拿出来一些:“这天冷,咱们再涮点羊肉。” 李抗战:“那成,冰箱里有红油,咱们吃鸳鸯锅。” 李抗战发挥长处,一次能烤几十串,不过家里孩子多,他这刚烤好就被孩子们给瓜分了。 反复几次,孩子们光吃烧烤就饱了。 李抗战不仅烤了牛羊肉,还有大虾,酒菜,地瓜片,土豆片,鸡翅,蚕蛹······ 最后用托盘装着,端进屋子里。 炭火也没熄灭,留着一会儿补到铜锅底下。 屋子里的铜锅里的水已经烧的翻滚,大家就等他入座了。 李抗战:“你们下肉,下菜,我去洗洗手!” 等他坐下,酒已经倒好了。 “来,咱们碰一杯!” 何大清没舍得大口喝,而是轻轻抿一嘴。 “好酒!” “抗战,你这酒还有多少?” 何雨水:“存多少都不给你,这酒是过年了,让您开开荤。” 李抗战看着孩子们:“你们怎么不吃呢?” “爸,我们都吃饱了啊。” 一个个揉着肚子,吃不下去了。 李抗战笑道:“吃不下去别硬吃,再撑坏了。” “柱子,来,咱俩干了。” 何大清看着他们俩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可惜啊,自己身体不允许,要不也能像他们俩这么痛快。 “爸,你干嘛呢?” 何大清刚准备偷偷给自己把酒续上,就被发现了。 “没,没干嘛。” 这姑娘眼神太好,这都能发现。 何雨水暗道,我就防着你这一手呢。 齐招娣给丈夫,儿子,弟弟扒了虾壳,然后还涮肉给他们放在碗里。 丈夫,儿子都吃了,只有弟弟很狗腿的全都喂给了李抗美。 “抗美,你多吃。” “我吃不下了呢。” “要不我陪你走一走运动一下。” “算了,孩子也不缺营养,你给我涮点青菜吧。” 别管李抗美吃啥,只要是吃就行。 香江的会赢红家里,也在吃着饭,因为明天过节家里人很全。 “阿红啊,你也老大不小了。” “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 会赢红:“不着急,我现在当导演很忙的。” 会父:“再忙你也是女人,终究要嫁人生子的!” 会赢红:“可我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嫁了啊。” 会母:“你就没有喜欢的人?” 有是有,但有缘无分啊。 而且这个人自己也不能跟家人说啊。 “阿红,过了年我们就给你安排相亲,你不许拒绝啊,。” 会赢红无奈,父母是好心自己也不忍拒绝,不忍他们一直为自己操心。 “阿红,你现在当导演了,我是不是能拍你的戏了?” “哥啊,我也是给公司拍戏,你别难为我了,你在外面不也是有戏拍么。” “是有,但都不是主角啊,都是可有可无的配角。” 会赢红想了想:“明年,我看能不能跟其他同行交涉一下,让你当主演,他们的人我也给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