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云,人生三大喜事为: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强子今天高兴,全程喝酒不耍赖。
只是刘海中闷闷不乐,自己养的好大儿,竟然给强子当了跟班。
可他再不爽也得忍着,这俩小王八蛋现在翻天了,竟然跟他叫板。
渐渐的,就剩下强子他们这桌,还有秦家人在喝酒了。
最后不但有人离开,两桌并一桌。
强子:“光福,再去买酒。”
秦老三拦住了。
“强子啊,不行,不能喝了。”
“再喝,就回不去家了。”
他们还要赶车回去,都喝多了,谁赶车啊?
住城里是不可能的了,拿着介绍信去招待所这么多人不要钱啊,强子家也住不下这么多人。
强子朝着秦京茹:“媳妇,你把馒头给咱爸他们装上一些,再烧点开水,路上饿了吃。”
喝完酒,大家坐在桌子上喝茶水,解酒。
秦老三:“强子,有时间就带京茹常回家。”
强子微笑着:“爸,放心吧,过两天回门子我就带着京茹回去。”
“好,我让你妈给你们炖小鸡。”
秦家人在日落前走了。
路上,秦老三被一众亲戚恭维着。
秦京茹今天太给秦老三涨脸了。
秦淮茹的父母全程不说话,他们尽量把自己当成透明人。
但听见,同样是嫁闺女,还都嫁城里,还是一个四合院里的邻居,差别咋就那么大呢。
秦淮茹的父母差点就破房了。
乡下人最讲究的就是脸面了,这让秦淮茹在自家人心里愈发的不受待见了。
晚上八点,傻柱跟马华又置办了一桌。
强子去喊阎埠贵的时候,阎埠贵睡得跟死猪似的。
因为贪杯,阎埠贵中午的时候就喝多了。
强子苦笑:“三大妈,您可得给我作证啊。”
“我可是来喊三大爷喝酒了,他自己不起来的。”
三大妈:“强子,不怪你,妖怪就怪这死老头子见酒没命。”
晚上就李抗战,傻柱带媳妇,马华跟刘岚。
孩子们早就玩累了,吃过饭早早休息了。
强子拿出来红包给傻柱,傻柱也没客气。
只是这红包他没要,转手就给了马华跟刘岚。
见马华要拒绝,傻柱塞给他:“强子喊我一声哥,这钱我不能要,但你们俩帮着忙活一小天,这是你们应该得的。”
“拿着吧。”
马华只能收下,转手把红包交给了刘岚。
“强子兄弟,谢谢了。”
强子给马华倒酒:“该说谢谢的是我。”
满桌子鸡鸭鱼肉,齐招娣一点胃口都没有。
傻柱一脸愁云:“我媳妇最近害喜厉害,吃啥吐啥,没胃口。”
李抗战:“平常给她做点清澹的吧。”
傻柱:“也不能天天喝粥啊!”
李抗战:“你笨啊,煮点鱼肉粥,瘦肉粥,多做点甜酸口的菜开胃。”
“煮鸡蛋吃腻了,就缓缓口味,蒸鸡蛋羹的时候放点虾米,别放香油。”
李抗战给傻柱出主意,傻柱频频点头。
何雨水幽怨的看着李抗战:“抗战哥,秦京茹就比我大一岁,人家都结婚了。”
李抗战白了眼:“你明年要读大学的,先好好读书。”
傻柱头疼,这个傻妹妹还没放弃李抗战。
等她上了大学,到时候住校一走就是几个月,慢慢就断了念想了吧?
吃喝没多久,大家就告辞了。
不能耽误人家新婚小夫妻入洞房。
睡觉之前,李抗战还特意嘱咐何雨水:“睡觉之前把风扇关了,别一直吹风,容易受凉。”
何雨水甜滋滋的,其实李抗战是怕妹妹身子骨弱。
第二天,李抗战起来去傻柱家吃早饭。
看到起来倒夜壶的秦京茹,她已经盘起了头发,代表着秦京茹不再是少女,而是人妇了。
秦京茹看到李抗战,俩人相视一笑。
不管秦京茹如何得意李抗战,但她现在是强子的媳妇了,紧守妇道是她必须要遵守的。
吃过早饭,李抗战跟傻柱出门上班。
正巧跟强子迎面撞上。
“强子,你不在家休息?”
“哥,我去给师父送饭啊。”
强子的人品值得肯定!
“哥,我想带京茹回门的时候,让我老丈人,丈母娘也加入咱们。”
李抗战:“你自己掌控好就行,这事儿不能让外人知道,你丈母娘或者丈人要是说出去,被人发现了,将来有隐患的。”
强子点头:“好,我会跟他们交代清楚的。”
李抗战不能替强子做决定,强子想赚钱无可厚非。
可他没有李抗战的本事,李抗战是跟公社书记合作,全公社的人都是既得利益者,不会背刺他。
但强子就不一定了,他只带着秦老三一家,到时候秦老三家日子过好了,其他人不眼馋,不妒忌?
莫说外人,就连他们秦家的其他亲戚,怕是都会嫉妒的发狂吧。
李抗战到了厂里,郝胖子找到他。
“抗战,我有个想法!”
“这后院养着的家禽天天都不少的下蛋,是不是母鸡跟母鸭都别杀了,找个人专职养起来,这样每天下的蛋都够厂领导加餐了。”
李抗战无所谓,反正又不是要自己去养鸡。
“郝哥,我听您的。”
郝胖子笑道:“你同意就成,这事儿我来安排。”
“中秋的时候,大公鸡都杀了吃肉。”
郝胖子还真雷厉风行啊。
这事儿郝胖子直接就去找厂长汇报了,下午就给李抗战领来一个人。
“抗战我给你带来个人,养鸡的事儿就交给她了。”
郝胖子来到李抗战身旁,小声道:“我乡下本家侄女。”
李抗战明白了,郝胖子为什么这么积极,原来是往食堂塞人。
“玲玲,这是你李哥,食堂的股长,以后要听你李哥的话啊。”
这个有些拘束的女孩子,朝着李抗战鞠一躬:“李哥好。”
李抗战笑道:“别紧张!”
“李抗战开门朝着后厨喊道:“柱子······”
傻柱正切菜呢,拎着菜刀就来了。
“师父,找我什么事?”
“你先把菜刀放下!”
李抗战又道:“这个是郝玲玲,以后在食堂工作,咱们那些家禽就交个她来养。”
傻柱咧嘴笑了;“太好了,要不天天让后厨的人去喂鸡,一身的味道。”
李抗战看着郝玲玲:“你跟柱子去吧,有什么事儿可以随时来找我。”
傻柱带着郝玲玲走了。
郝胖子拱手感谢:“谢了兄弟,晚上哥哥请你喝酒。”
李抗战:“郝哥,你就让你侄女养鸡啊?”
郝胖子:“不急,让他现在食堂熟悉熟悉,再找机会给转正,你到时候给她安排点轻巧的活就行。”
“我这侄女命苦,我姐过世的早,她爹续弦了,我侄女性子软弱,后妈总给她气受也不敢跟我说,我这听说要把她许配给一个坡脚,这么好的大姑娘怎么能为了点彩礼就嫁给残疾人呢!”
“这不,我就给接城里来了。”
李抗战:“郝哥你的侄女,就是我的侄女,放心吧。”
“你还是给咱侄女安排宿舍去吧。”
好盘子走了,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勐然想起来,他是想撮合自己侄女跟李抗战的,这小子一个咱侄女,让他没法撮合俩人了。
喂鸡,打扫鸡舍这些活对于郝玲玲来说,手拿把掐。
在乡下天天都干这些活。
晚上下班,郝胖子拿了些猪肉来,让傻柱给做了。
李抗战陪着郝胖子喝了点酒,临走,郝胖子还给他硬塞了条烟。
回到四合院,傻柱他们都吃完饭了。
不过何雨水听说他在厂里喝酒,给他留饭了。
看到是凉皮,李抗战兑了点辣椒油,唏哩呼噜端起碗就吃。
傻柱:“师父,我媳妇爱吃酸,这一胎准保是儿子。”
李抗战:“酸儿辣女,这是好事儿。”
“明天你不用着急去厂里,上街去给你媳妇买点果脯吧,那玩意酸熘熘的给你媳妇当零食。”
晚上,刘光福跟刘光天来找强子。
“京茹,我出去一趟。”
“强子哥,大晚上的你出去干嘛?”
强子:“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
强子打发走刘光福跟刘光天接着去找傻柱,俩人去了小院。
等强子回来,秦京茹问东问西,强子就一句话。
“不该问的别问,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他一直记得李抗战的嘱托,这事尽量不让人知道,知道的人多了,万一出了事,就断了财路,况且投机倒把不是小事。
强子带着秦京茹回门子,原本想要带着秦家一起赚钱,因为李抗战的警告,也熄了心思。
有刘光天跟刘光福兄弟俩,他赚的也不少了,没必要犯险。
日子很快,中秋节到了。
李抗战买了月饼,先给娄家送去,因为厂里要会餐,李抗战没在娄家多呆。
回到厂里,大公鸡全都宰杀了,鸡毛李抗战让马华负责卖了。
这年月是有人收购鸡毛的,能卖钱的。
卖的钱到时候给后厨的人加餐。
小鸡炖土豆,炒实蛋,老醋皮蛋,土豆丝。
四个菜,食堂里人声鼎沸,热闹极了。
李抗战还让傻柱腌了不少咸鸭蛋,拿出来几个让傻柱也给领导送去,当下酒菜。
下午。
李抗战找到傻柱:“下午你早点回去,今天过节,多做点好吃的。”
傻柱点头:“那成,我去趟菜市场!”
李抗战挥手:“去吧,月饼别买了,我买完了。”
今天因为过节,厂里晚上这顿饭基本上取消了,所有工人都选择了回家过节团圆。
还没到下班的点,李抗战也提前走了。
等他回了四合院,何雨水带着几个小的也回来了。
原来他们去逛街了。
中秋节又称果子节。
何雨水买了,桃、梨、枣、葡萄等等时令水果。
几个孩子手里还拿着泥人。
古代,民间说:“男不拜月,女不祭灶!”
供月仪式开始时,家里的男人都不叩拜,而女卷们则由女性长辈带领,按照辈分,依次叩首行礼。
除了拜月,过去也很盛行玩月,就是赏月,写诗作画猜灯谜。
有人到到湖边,看月光投映在水中的样子!
住在四合院的人家,院子里多有圆形大缸,人们把缸盛满水,看月亮在缸里的倒影。
有时候,调皮的孩子会往缸里扔石子,看圆月的倒影在水缸里波澜四起。
孩子们还喜欢在胡同里追着月亮跑,叫做“追月”。
如今,很多京味的中秋习俗在城里已几乎绝迹。
刘海中见到刘光福跟刘光天俩人,过节竟然拎着东西去了强子家,气的在家里大发雷霆。
叫骂着要去修理这两个不孝子。
刘光福跟刘光天不想给强子惹麻烦,拿了几块月饼给刘海中送去了。
虽然东西不多,但让刘海中面上好看,刘海中也知道这俩儿子跟自己离心离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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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翅膀硬了,不用自己养活,自己也没什么可威胁人家的了。
傻柱做好饭菜,聋老太太也被请来。
傻柱知道老太太就爱吃肉,特意把软烂鲜香的红烧肉给老太太,夹在碗里。
聋老太太:“大孙子,太太我爱吃肥肉。”
傻柱:“那不行,您这年纪多吃点瘦肉,肥肉太腻,我怕您拉肚子。”
“这瘦肉也烂湖,您尝尝。”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我孙子做的肉就是香。”
何雨水提议:“吃完饭,咱们出去赏月吧。”
李抗战:“你们都出去玩一天了,不累啊。”
“就在家里赏月吧,今天外面人太多。”
今天的菜都几乎都是酸甜口的,大人孩子都爱吃。
特别是齐招娣,破天荒的吃了两碗菜。
李抗战跟傻柱俩人喝着酒,阎埠贵就来了。
“哎幼,诸位喝着呢。”
“三大爷,喝点?”
阎埠贵忍痛拒绝了。
“不了,我就是来通知一声,吃过饭大家都去院子里,咱们热热闹闹的一起赏月。”
“我还做了几个灯谜,到时候孩子们猜对了有奖励。”
阎埠贵家里晚上也炖肉了,虽然吃的没有李抗战傻柱他们好,但现在的他也不想过去那般,见便宜就上。
阎埠贵这边刚走,忠伯就来了。
李抗战见到了忠伯,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起身就迎出去了。
这要是让忠伯当中喊声姑爷,那他就玩完了。
“柱子,我有事儿,看好家,别让孩子们出去野。”
接着拉着忠伯,俩人去了前院。
来到自己的屋子里。
“忠伯,出什么事儿了?”
忠伯:“姑爷,夫人跟小姐让我来找您,香江来人了。”
李抗战:“忠伯,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
李抗战洗漱了一番,换了身得体的衣裳,这才走出四合院。
坐上了忠伯开的小汽车,俩人来到娄家祖宅。
“忠伯,小娥的姑姑什么时候到的?”
他早上去娄家,这人还没回来呢。
“姑爷,才到!”
“几个人回来的?”
“就大小姐一个人。”
李抗战点点头心里有谱了。